“去去去!”汪大姐重装了一碗饭,塞进了我手里。
我没有马上离开:“看她那意思,你说我今天上她没问题了吧?”
汪大姐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也许能行……你先出去吃饭,待会儿我上楼,咱们再商量怎么办。”
我答应一声,从厨房出来,依旧如平常一般和舅妈吃完午饭,然后就回房去了。过了好一阵,至少有一个多小时,大概是吃过饭了,也收拾完了,汪大姐这才以打扫浴室和来拿我的脏衣服为借口,溜到了我的房间里。
我忙将汪大姐拉近浴室里,将门掩得只剩一道窄窄的缝隙,以便监视外面的房门,这样说起话来更加隐秘,同时也不会因为房门反锁而招致舅妈的怀疑。
“舅妈呢?”
“睡午觉去了。”
“来,那就先让我出出火吧。”我放心大胆地拉开裤链,掏出尚未软下去的大jī_bā。
“来什么来,刚吃饱了!”汪大姐骚媚地瞥了我一眼。
“温饱思淫欲吗。”我嬉皮笑脸地抱住汪大姐不放,就要撩她的裙子。
自从汪大姐开始在表舅家当保姆以来,我有时候兴之所至,就会趁着舅妈外出的空档和汪大姐偷着打炮解闷,卧室、客厅、厨房、洗手间、走廊,家里几乎每一个地方都被我们当作过战场,甚至有一次还在阳台上做过,所以汪大姐为了方便我,将裤子改作了裙子,内裤外面直接套上一双厚连裤袜御寒,这样只要扒下连裤袜和内裤,随时随地都能干了。
“不行,你舅妈每天也就午睡半个小时,一会儿就起来。”汪大姐笑着想要推开我。
我还是不依不饶:“半小时足够了。”说着,强行扒下了汪大姐的连裤袜和内裤。
“每回都这么粗暴,一点都不知道温柔。”汪姐佯怨着,却随着我的动作,贴着镶着花砖的墙壁,撅起了肥大的屁股。
“又不是黄花大闺女,还用得着讲什么怜香惜玉吗?”我淫淫一笑,挺起大jī_bā从后面奋力插入,一冲到底。
汪大姐立时一声低低的欢叫,亦如往常一样,她的浪屄里早已湿润了,很显然其实她对我的粗暴动作是无比喜欢的,此时我若是怜香惜玉,恐怕她倒真的会怨我了。我凶狠地撞击着,汪大姐因为怕惊动我舅妈,不敢像平常那样放肆的叫春,只好咬牙忍着不出声。这种tōu_huān的刺激和乐趣远比正常做爱时来得强烈,让我欲罢不能,越肏越快。
“你们刚才在厨房笑得那么色,说什么呢?”我边肏边问,时不时地还要掠一眼房门。
“说你呗。”
“说我什么?”
“你一晚上没回来,当然是那些男男女女间的花花事儿了,这么好的机会,我能引着她说别的吗?”
“这么说,她对我有意思了?”我不禁停了下来。
汪大姐一笑:“恐怕不只是你,我看她就快饥不择食了……听说你表舅已经半年没和她做爱了。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一个女人吃饱了在家闲呆着,就像你说的,温饱思淫欲,她心里不想男人才怪呢。”说着,转过身来,蹲了下去,抓住我的大jī_bā,一口吞进guī_tóu,来回tiǎn_shǔn了几回,又一笑:“说不定她在外面早有人了。”
我一惊,欲火顿时消退很多,忙问:“你看出什么眉目了?”
“眉目到没有,不过这种富婆我见多了,她成天出去健身美容,也许十有八九就是去偷野汉子。”
我沉吟不语,觉得汪大姐所说的不无可能。
“要不带她去吃吃‘鸭子’,只要她一咬饵,后面你不就想怎么办就怎么办了吗。”
“那可不行!”我断然否决。
其实一开始我也建议表舅找男妓来勾引舅妈,那样的人总比我驾轻就熟,不过表舅觉得那样不妥,毕竟找外人来引诱自己的老婆,以达到离婚的目的,那就等于叫别人抓住了把柄,遗祸无穷,所以只能找我这个自己人。至于我找惠姐和汪大姐帮忙,反正她们不知内情,而且最后表舅是要“捉奸”的,事情败露,我倒也不怕她们勒索我。
“怎么,还想一个人独吞呀?”汪大姐笑问。
“那是,我还没上呢,怎么能让别人捷足先登!”
“那你今天不妨就试试,我看差不离了。”汪大姐很有信心地说。
“真的没问题?”我心中狂喜。
“放心吧,就算不成,也绝对闹不翻,去表舅面前告你的状……多亏你表舅饿了她这么长时间,不然至少还得费个把月的工夫,才能把她的原形烧出来……
你呀,还真是有福之人不用愁,老天爷都帮你。“汪大姐边说,边贪婪地吞舔我的大jī_bā。
我心里惦记着舅妈,不想再浪费弹药,忙从汪大姐嘴里收回大jī_bā。
“呵,你可真会过河拆桥,卸磨杀驴。有了新人就忘旧人呀!”汪大姐抱怨着。
我哈哈一笑,拉起汪大姐,在她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等我上了她,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汪大姐知道我已经志不在她,也知道时间无几,无可奈何地一笑,只好提回了内裤和连裤袜,然后嘱咐我:“你待会儿去给她买条好看的项链,趁我出去买菜的时候,你送给她。她要是肯让你给她亲手带上,那就证明对你有意思,到时候你就缠着她示爱。”
“行,你晚点回来。”
“那可不成。你舅妈可精明着呢,我要是晚些回来,她一定会疑心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