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会没事的。”
田骅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背对着她:“我不会去的, 你也不要管我。”
说完他就往前走,景裳连忙拉住他的胳膊,从他身后抱住了他,把头靠在他的背上:“你有困难我一定会在你身边帮你的,别拒我于千里之外,也别放弃你自己,我们去徐医生那,我们把病治好,从头开始,好不好?”
“我没病!”田骅暴怒地甩开了她的手,然后转过身来,眼睛凶恶得仿佛要吃人,“你们个个都认为我有病,我没病!我没病!”
“好好,你没病,你没病。”景裳安抚他说,“我们不去徐医生那,我们先回家好吗?”
“我不想回去!”田骅吼她,转身而去。
景裳紧追其后:“你要去哪?你一身伤,要去哪?”
田骅没有停下脚步:“我有手有脚,我想去哪就去哪,不用你管!”
景裳不放弃,伸手挽住他的胳膊:“我是你女朋友,你是我男朋友,你有事我不会不管你的。”
田骅无情地甩开她的手,回过头来贱笑:“我现在去找女人,你也要一起?看我们大战三百回合还是一起群p?”
“下*贱!”景裳被激怒,甩手就是一个耳光。
田骅用手摸摸被打的脸,面无表情地冷哼了一声,然后转身走了,只留一个绝情的背影给她。
望着他决绝的背影逐渐远去,景裳的心自此塌陷,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而不远处的那副墨镜也在这时钻进了边上的跑车里。
李焱摆平了孙父孙母过来找景裳:“田总呢?”
景裳还在气头上:“走了,找女人去了!”
李焱一怔,不说话了。
这时,景裳的手机响了,是屠蕉蕉打给她的。
“裳裳,你在哪里?快回来,网店出事了。”
屠蕉蕉的一通电话,把正在火头上的景裳叫回了花圃。和李焱分别时景裳把找回田骅的事托付给了他,李焱是个办事很靠谱的人,连连保证只要一有田骅的消息就通知景裳。
回到花圃,屠蕉蕉、覃沫颜、卫峰以及王大爷和宋大娘都在,景裳问发生了什么事。覃沫颜马上回答,可她太紧张,话说得不是很利索,要点也没有抓住。屠蕉蕉把事情的重点信息提炼了出来告诉景裳:“裳裳,是这样的,最近有许多顾客反应花草不新鲜甚至死亡,有部分顾客我已经退还了货款,但是仍有一些顾客比较较真,给了我们店几个差评。我打电话和他们沟通过,他们说什么也不愿意修改评论,不过从对话中我掌握到了关键的信息。花草之所以不新鲜甚至死亡,和我们最近的包装很有关系,我发现,最近我们的包装很粗劣马虎,省却了许多重要步骤,连最起码的花盆固定都省下了,也难怪花草到顾客手里的时候会变得不像样了。”
景裳看了看卫峰:“包装一直是小峰负责的。”
卫峰立刻紧张起来:“姐你怀疑我偷懒?我对天发誓,我虽然懒懒散散的,但是做事的时候绝对不会马虎,你交代怎么做我就会怎么做,绝对不会偷工减料。”
宋大娘两个月前出院回来帮忙,她站出来为卫峰说话:“裳裳啊,小峰干活很勤快也很认真的。”
卫峰委屈死了:“是啊姐,你不会是怀疑我吧?”
景裳让田骅的事扰乱了正常的思考,她反问:“问题出在包装上,你是负责包装的,有没有可能是你不小心漏了关键的几个步骤?”
“不可能!不可能!”卫峰激动了起来,大吼大叫,“因为我以前犯过事蹲过牢所以你一直不相信我,是不是!”
景裳也把声量提高了几倍:“我现在在说包装的事,你别动不动就搬出以前的事。再说,网店出了问题,我寻找根源杜绝同样的问题再次发生,这有什么不对?你干嘛这么激动?”
卫峰气急败坏,脱下身上的工服和袖套扔给景裳,甩门而出:“我不干了!”
“小峰!”景裳喊他不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头也不回地走远。
宋大娘拍拍她的肩膀:“裳裳,别着急,我去劝劝他。”说着转身出门,迈着不太方便的腿脚,吃力地跟上去。王大爷紧张她受伤的腿脚,也跟着去了,充当保镖。
他们一走,覃沫颜才在景裳的面前说起一件事:“裳裳,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前两天我看见你表弟黄涛在包装包裹的时候很粗暴地把花草扔来扔去,包装的时候也很不耐烦,嘴巴里骂骂咧咧的。”
屠蕉蕉也说:“我也见到过几次,可是每次让他发现我们在观察他,他又装模作样起来。”
景裳听完后埋怨地说:“你们不早说,害我怀疑小峰。”
屠蕉蕉说:“我刚想说你就怀疑小峰了,我们连插话的机会都没有。再说,我们没有实质证据,不敢乱说,毕竟那个人是你表弟。”
“好吧。”景裳精神不佳地随便应了一句,然后也出了门,慢慢地踱步到她们花了无数心血打造的花园中。花园里摆了木桌木凳,还装了一个小秋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