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卢氏女。
那就别怪她不顾姐妹之情了,桐妃之心计狡诈,她是领教过的,卢玉采再厉害,也不可能斗得过她。
她只要坐山观虎斗就可以了,让卢家看一看,究竟谁才是他们应该选择的那个人。
繁缕知道这件事后,表现的很讶然,她自然知道溧阳郡主的,宛若春日暖阳般地贵族少女,最令人记忆深刻的是,她与陛下的亲昵不二。
而此时,亲口将她送出故土的人,也是陛下。
她虽然是个奴婢,但也算是见证了宫中贵人的起落跌涨,得意时呼喝傲慢,低落时一步不得自由。
帝王家的无情,偏生他们这些奴婢却有情。
作者有话要说: 哈,想哭,周五回家说炖鸡,周五周六周日没人炖,午饭在我走之前,当着我的面商量,晚上和二舅一家炖鸡吃。
现在我在路上,鸡在家也被哥哥大卸八块下锅了。
☆、离宫
恰逢此时, 摄政王请封世子, 陛下朱笔御批,允之。
卢皇后进宫之后并不得陛下欢心, 什么算是得了圣心,无非就是如桐妃一般当朵解语花,庄嫔才不信那个整日端庄娴雅得不像样的卢三小姐做得到。
可偏偏卢三小姐不但做到了, 还一举消除了陛下对她的戒心,将她与庄嫔区分开来。
面对皇后的日渐得宠, 桐妃却并不紧张了, 她如今已经有了皇长子, 只要她足够谨慎,没有什么能够动摇她的地位。
况且,最不一样的是,她与陛下算得上是少年夫妻了,这原本应该是庄采女的优势, 可惜那是个蠢笨的。
在这心上人之后的, 就应当是与他年少结为夫妻的人, 桐妃有足够的底气, 若是新皇后不安于现状,她自然也有与之抗衡的力量。
卢玉采几次被人陷害,但都巧妙地避让过去,就在那些人以为她性柔可欺的时候,攻其不备,趁势反击。
“本宫就说, 卢家女总不至于都这么蠢。”这后宫之间的事情,桐妃看得津津有味。
这一次,真的只能由摄政王领兵出征,卫衣是这么想的。
卫衣从前朝回来,恰逢繁缕也从司膳局回来,一路上没多少人,卫衣问了繁缕一个问题,问她对主子是如何看得。
繁缕看四下空旷无人,边走边答道:“主子好不好,我们这些做奴婢的无法评判,对于百姓来说,只要安居乐业,天下太平,这上面的就是明君,对于我们这些宫人来说,好与不好又是另一番准则了吧。”
“嘘,别说话。”卫衣突然止步,转身拉她往旁边一躲,手指压住了她的唇,轻轻地嘘了一声,眼睛盯着别处并不看她,而是细细听着周边的动静。
似乎有人声传来,繁缕也立刻闭上嘴,屏住呼吸,静静听着周围的动静。
“大堂姐,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卢皇后垂眸看着面前的女子,笑靥如花。
曾经她唤她为堂姐,以示亲昵,今日,唤她为堂姐,居高临下,意在羞辱。
庄采女抬起头,直视于她,并不甘心在这个堂妹面前落入下乘去,梗着脖子,微微翘起唇角,故作淡然道:“是呀,许久不见了,皇后娘娘。”
是皇后娘娘和庄采女,繁缕下意识看了一眼卫衣,掐着手中的帕子,有些心惊胆战的,他们这是在偷听皇后娘娘讲话。
她的脸靠近卫衣的胸口处,听见微震的跳动声,却感觉均匀极了,丝毫没有她这般的心如擂鼓。
庄采女冷笑一下,高高的扬起头,轻蔑道:“饶是成为了皇后又如何,陛下心里的人不是你,为陛下诞下皇长子还不是你,皇后娘娘,你除了一个皇后的名分,还有什么?”
卢皇后心中怒极,庄采女说的这些话,的确戳到了她的痛处,庄采女看见她眼中稍纵即逝的愤怒神色,得意极了。
根本顾不得什么姐妹情谊了,只是勾唇畅意道:“你有的优势我都曾有过,还不是斗不过桐妃,皇后娘娘,除了这个身份,你还有什么可以拿出来了的呢。”
“我与你可不相同,本宫没有庄采女你怎么愚蠢。”卢玉采压抑下被激起的火气,语气平静如水,她被祖父和父亲寄予厚望,把整个卢国公府的押在了她的身上。
“有些女人,靠得是皮相,而我却能靠其他的,这就是我的不同之处。”
“你能靠什么?”庄采女带着一点嘲讽的笑意问,声音尖尖的。
“我们能为陛下解决忧愁,你不能,你只会为陛下徒增烦恼。”卢玉采淡然道。
“分忧,皇后娘娘,您还真是高看自己,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你不也就一点诗词歌赋拿得出手吗,这些东西在这里,有什么用?”
庄采女不信这个自小不如她的堂妹有什么本事,能够勾得陛下对她一直荣宠不减。
“我拥有的,不止是卢国公府,还有你所想象不到的力量……如此,堂姐你还觉得我会被废么。”卢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