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拿去。”李老栓从口袋里掏出一盒避孕套塞到朱大常手里,往前走了两步,想起了什么,又回过头来,“你前天又去操韩寡妇了吧?”
“你咋知道?”朱大常憨憨的问。
“我操!我昨天去操韩寡妇的时候,那屄里哐里哐啷的,比村头李二奶奶的都松。不是你操的,还有谁?给你操过一次,那屄洞起码要半月才能缩回来。不是叫你除了你家人以外,就只能操奶奶辈的吗?你是爽了,还让不让别人活了?啊!”李老栓恨铁不成钢的教训着,“记着,别来动我家春香和你嫂子!
“哎哎。”朱大常没口子的答应,拿着避孕套,笑呵呵的走了。
朱大常是遗腹子,还没有出生父亲就去世了。结果别人的jī_bā朱大婶看不上,就干脆晚上去村里的磨坊找拉磨的驴泄火。刚开始村民还不知道,到后来发现驴是拉磨无力,浑身冒虚汗。找兽医一检查,说驴是纵欲过度,要好生调养。村民们大异,说这村里就这一头驴呀,这驴上哪儿纵欲去呀,驴又不会dǎ_shǒu_qiāng的。后来几个好事着上演了磨坊捉奸计,这一桩公案才得以公开。到文革的时候这件事又被提出来,说朱大婶这是挖社会主义jī_bā,闹得是满城风雨,名声都传到省里去了。结果上头来人把事情掩盖下去,村里还以为朱家上头有人。后来才知道为了这罪名让上头很是烦恼,因为社会主义本无jī_bā可挖,可你要说社会主义没有jī_bā,这要传出去,罪名谁也担不起,所以就不了了之。再后来村民发现8岁朱大常的jī_bā就比成人还要长,就干脆叫他驴日的。朱大常也不恼,因为从小时候起他得到本村妇女的关爱要比其他人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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