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的时候,又扬起了笑脸,“米圈姐这是喜事接近了?”
“远着呢,他对我无意。”米圈往口袋摸了下,抽出根烟往嘴里一塞。
想抽,却没有点。
“来,我带你去看看钢琴。”丁古妮不想绕着这个话题转,适时的岔开。
米圈意不在看钢琴,丁古妮瞧得清楚,说了不一会,米圈又将话题绕了回来。
她问:“你觉得何北能托付终身吗?”
这话问得,就有点长远了。
“这个可得把日子过了才知道。”他们俩结婚到今日为止,也就同吃了一个早餐,要说能不能的话,实在不敢说。
说这话的时候,她看着米圈似笑非笑,米圈心瞅瞅,她不知道丁古妮知道了什么,或者知道了多少。
但丁古妮昨晚莫名出现在他们的朋友圈里,却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
而今日,她来,只是想看看他们两人怎么样了,有没有吵架。
而现在看丁古妮的样子,倒像没事发生一样。
凭那男人的口舌,哄个女人确实容易。只是她多少有点不甘,很不甘。
丁古妮见她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么,心思一动,“何北说晚上来接我,和我一起去我爸那吃饭,算是回门。然后再一起回家。”她把回家那两字咬重了一点。
“是吗?”米圈愣愣地反问。
“是啊,我还有点担心呢,你可能不知道,我们还没那,那啥过。”丁古妮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看米圈,看她的反应,“你说,那第一次会不会很疼?”
“?”米圈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或者说她心里闷得不想说一句话。
“米圈姐有过经验吗?要不要来点私货?”
“咳咳,那个你试过就知道了。”
“......”她就是没试过,梦里那个根本就不是第一次。
当然她也不真的要讨经验,她对这个还真的不大感兴趣。
“好了,我得回公司了。把你这本给我,我给朋友看看,看上了我打你电话。”米圈走得有点急,抢过丁古妮手中那本钢琴型号介绍,囫囵挥挥手就跑。
丁古妮看着她走远,坐到钢琴前伸出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白键黑键。
就这么急着来看她笑话么?所谓的姐妹朋友情也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吧。
但她想,今晚何北是没空来找她了,她乐得自在。
果然,下午六点不到,何北就来电不停的解释公司又出了点小意外,但明天一定有空陪她。
他没空,丁古妮也没心思留下排练,早早回去休息。虽说白天没干什么事,可晚上的她却没消停,别以为是做梦,她却觉得她从来没有睡过。
至少脑子没睡过。
而她也打定了主意,今晚再做梦,一定一定不要跟着那男人出这个房门,不管他如何威胁。
可惜,她的主意打浪费了,居然一夜无梦。
醒来的身边也没有那可恶的男人,有的是何北早早发来的信息。
“老婆,我晚点去找你吃午饭。”
“不用,你忙。中午我师兄请大伙吃饭,我得出席。”她回了信息,快速的下了床。
真的没有做梦。她还有点不习惯的同时,又莫名其妙,为什么突然就停了。
难道上一次他们在梦里被狼生撕,然后gaver了吗?
琴行作为音乐会的主办方,这一天特别的忙。程想拉着丁古妮见完这位见那位,说这是什么大师,那又是什么大师。
丁古妮只要全程带笑便可。
“你到底有没记住这些人?”出了酒店电梯,私下,程想恨铁不成钢的一戳她的脑门。
“嘿嘿,师兄搞定就行了。”丁古妮脸皮厚,坦荡地承认,她一个没记住。
她从来就没打算揽过琴行的事务,她早就想弃之弃之。
“你真没救了。”
“我不要你救。”她笑嘿嘿的顶嘴,却在回头的瞬间撞上了一双内敛却隐隐带着笑意的眼睛。
那人就是高贵与优雅的象征。
见她看过来,他自然地朝她点了点头。
她笑笑,又暗暗猜测着那人会否和她一样有梦里的记忆,还只是那仅是她一个人的梦。
两人打过招呼侧身而过。
“容先生。”
她忍不住叫停他,他回头,还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
“那天真的谢谢你了。”
“那个本来就是我朋友无理取闹,他脾气不好,人倒挺好的,所以你别介意。”难得的,他开口解释了一通。
他以为她说的是吉他那事。
“还是谢谢你出面。”她说的可不是那件事,只是她没有再多说,而是拿了一张音乐会入场票递给他。
“我看容先生挺喜欢听古典音乐的,这个是我们琴行举办的音乐会,如果容先生今晚有空可否赏个脸?”
“好。”容夕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