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他的背,“明天把离婚手续办了。很简单,就签个字行了。”他们没有财产分配问题,没有孩子来纠结。
“你觉得离婚就那么容易吗?才结婚几天又离婚,别人怎么看我们?”何北是一百个不愿意离婚,他是打定了主意,拖着。
他想,他总有办法令她消气的。
这个女人有时软糥糥,又不爱计较,他可以等等再戳戳她的心。
“你要是不愿意我会拿着这些你出轨的证据上法庭,等判决。”
却不料她是真打定了主意,语气是不容忽略的坚定,“还有,别以为我爸会帮你。”她爸再不靠谱也是个护短的主。
“真的一丝机会也不留?”他痛苦的皱着眉,厉声质问,“那么,一直以来都是闹着好玩的吗?我们之间的感情都被狗吃了?”
“还是因为那个男人?他到底是谁。”他放松的手又突然抓了过来,不顾因他太过大声而吸引过来的目光。
手吃痛,丁古妮想这人的脾气还是被激了出来,只好更加的淡定,又踮脚在他耳边细语。
“你没看到他的长相吗?跟容大少像不像?”
这话让丁古妮顺利的推开了他,出了咖啡店。
在a市,还没有人敢跟容家对着来,特别是还得在容家手下讨食的何家。
只要稍提起来,何北自然猜得出那是谁。
估计他回去还确认了一番,并权衡过得与失。第二天,丁古妮很顺利的跟何北离了婚。
她收到了三条祝福,一条是自家师兄,一条是自家老头,一条是米圈。
又一夜无梦的丁古妮神清气爽,猜测着可能是由于见到了本尊,所以不用再在梦中相见了。
真是太好了!
于是她很好心情的回了她老头一条信息,说晚点去他家陪他吃饭。
这老头也离婚了。
他们家算是双喜临门,该喝可乐庆祝庆祝。
下班后,丁古妮拎着一大瓶百事可乐敲响了丁爸爸的家门,那从不下厨的人居然系了条围裙来开门。
丁古妮挑了挑眉,不由嘴欠的问,“今晚你做饭?能不能吃。”
丁爸爸笑眯眯的脸瞬间丧下来,“我就只做一个番茄炒蛋。
然后他抹抹手接过那大瓶可乐,又乐了,“你小的时候我做过一次,你还把一整盘都吃光光了。”
“......”丁古妮一头黑线,她可记得她老娘曾说过她因吃番茄炒蛋吃得要住院。
敢情罪魁祸首便是眼前这位。
可能这位也突然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便一拍可乐瓶,换个话题,气哼哼的说:“何北那臭小子居然敢坑老子,老子慢慢帮你报仇。”骂完又看看丁古妮的神情,见她像没事一样,便放柔声,“妮妮啊,过些天爸爸再给你找个比何北还好一百倍的小伙,咱现在好好的休息几天。”
“行了,还让不让我进去坐了。”丁古妮没好气地越过这个啰里啰嗦的老男人,径自进了屋。
屋里还放着电视,估计是怕她来了闷,便先开着。
她坐到沙发上,舒舒双腿,这才应答他刚才说的话,“你别给我介绍男人,留着你自用吧。”
“你真会聊天。”丁爸爸无奈地白了她一眼,进了厨房。
电视上正在放着新闻,丁古妮最不爱看的便是新闻,但她也没兴趣看其他,便也懒得换台,头抵在沙发上,眯着眼等饭吃。
“我方边境军队今凌晨三点从大白山、高檐边境两个方向1000多公里的边界线上对e国发动全面进攻,正式拉开了对e自卫反击战......”
“并取得了重大的胜利。”
“......”
不知哪句话戳到了丁古妮的神经线,她睁开眼,定定地看着画面,听着里面的报音员不停地说着她半懂半不懂的话。
可能不单她,包括很多人,也都是此时才知道,h国与e国之间早就撕破了脸面,拉锯战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她看着那在烟火中忙忙碌碌的武装大兵中,寻找着那不算陌生的身影。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在每一身同样的军装下找到那个人,反正她就是想看看那个人。
可直到画面再次转开,她也没有找到。不过她也没有失望,转入的画面眼熟得简直让她蹦起来。
飞在半空中的飞机正在搜索着什么,下面是一座很大很高很阴森的大山,山尖上露出一片白茫茫的雪。
报道里只说有几名士兵因躲开敌人的追赶而误入了大白山深处,搜救行动已持续了近十个小时,里面的人生死未卜。
可他们这般大规模的搜寻,有人就猜,走丢的可不仅仅是几名普通士兵。
丁古妮当即便想到了那个男人,想到梦中那一盏盏发出幽绿的灯光。
那一头头虎视眈眈的狼。
该不会是误入狼窝被狼撕了吧?她不由得为那人担忧起来。
以至于她后来食不知味,连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