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r棍如铁,火热滚烫,比似乎已经完全是一条具有勃勃生机的生命了一般,她的小手几乎无法合拢,只带着那紧绷绷的肉皮前后上下撸动,听着女婿嗓子里低沉的吼声,那几乎按捺不住的情-焰,烧的贵夫人实在难耐。
一只贼手又从她的领口伸了进去,亟不可待地就握住了她右边的香r,令人心颤地揉捏起来,自己那又一次挺立起来的娇艳r头被他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不时的提拔,拨弄,酸胀麻痒之极,带给了她无尽的激情。
“哦……”终于在一声娇-啼声中,贵夫人感觉到了女婿的……开始在自己的手中冲刺起来,……每次都无情地撞击在了她退无可退的幽谷上,挤压出丝丝红潮爱水,尽管穿过她睡袍下的开襟,但也还隔着一层湿漉漉的内-裤,可那有如实质的冲击,让这个贵夫人开始呻-吟涟涟起来,“嗯……”
没有说一句话,一切都是以身体语言在交流,此起彼伏的呻-吟和喘息,床垫下面弹簧偶尔的咯吱声响,默契玄妙的配合,让一对男女完全抛开了身份和辈分的阻隔,奏响了一曲激情澎湃的欢歌!
随着江选侧着身体动物一般的挺动着腰,幅度越来越大,力量越来越强,激情四溢的男女又一次深吻在了一起,双双迷醉地闭着眼睛,贪婪地品尝着对方口中津液的味道,感受着彼此的激情。
突然贵妇人的螓首被江选试探着朝自己的腰间按下去,看着那一条赤红粗长的y具离自己的脸庞越来越近,贵妇人立刻明白了女婿的企图,芳心一阵矛盾。
那硕大殷红的……马上就要碰到她的瑶鼻了,贵妇人终于还是没有张开小嘴去含那大如鸡蛋的……,而是顺着江选手上的力量,她将娇艳的脸蛋埋进了那丛茂盛漆黑的茅草之中,一股浓烈的男人味道钻进了她的鼻腔,渗进了她的肺腑。
“嗯……”婉转而急迫的嗲啼,陈述着敏锐的贵妇人的强烈不满,女婿胯间明显有另一个女人私-处的味道,这个发现让她芳心百结,几乎怒不可遏了,握着那红龙的小手下意识地抓扯了一下,同时将自己的脸蛋别开,贴到了他那多毛的大-腿上,用无声的语言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而欲-火焚身不得发泄的江选明显没有领悟出丈母娘此举的真正含义,还以为她是在抗拒自己的无礼。
试想,一个高贵端庄美艳风情的女子,还是跟自己的准女婿搞?***,怎么可能在第一次就给自己吹-箫呢?就算情到浓处,贵妇人可以放下所有的顾虑和自尊给自己口-交,却也肯定是要忸怩作态一番的啊!
想到此处,江选更是热血鼎沸了,既然丈母娘害羞,那么自己做女婿的就该主动一点来迁就了,于是自己扶着自己的大g头,就朝丈母娘的小嘴上塞。
当敏感的g头一碰到了丈母娘那柔软香甜的樱唇,他就激动的颤抖,低吼一声,奋力挺动腰部,想要撬开丈母娘的小嘴,将自己热血充盈的y具插入她檀香的小口,让那柔软乖巧的香-舌舔弄舔弄,包裹包裹,甚至来几次深喉,最后给她羞怯的脸蛋上来一个颜-射。
哦,天啦,如此大胆而刺-激的事情,肯定是丈母娘这一生中都未曾预料到的吧,想着她娇艳妩媚的脸蛋上挂着自己射出来的浓浓精华的模样,几多娇怒,几多激情未褪尽的潮红,几多妩媚的羞涩,嗲嗔,哦,买噶的……
“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床头上突然悠扬地响起了手机铃声,越来越响亮。
贵妇人终于解脱了,强烈地挣扎了一下,便被江选放开了。
她又恼怒地在那高高耸立的y茎上拍了一巴掌,才用睡袍的袖子擦了一下被g头玷污了的小嘴,跪行着到了床头,拿到手机,来电显示是“宝贝儿”。
几乎不假思索,贵妇人就按了接听键,脸蛋上瞬间浮现了慈爱喜洋洋的笑容:“宝贝儿媛媛,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呢,找妈妈有什么话想说么?”
一边跟女儿说着话,一边望着听见是周媛便飞快收拾大棒槌的女婿,柳红英笑的很诡异,一双明眸荡漾着促狭嘲弄的微波。
“妈,我睡不着,那家伙还没有回来么?”周媛现在已经搬到了江东大学最豪华的宿舍了,和江选当初的宿舍一样,皆是单间。现在她枕着三只枕头,垫的高高的坐躺在床上。上次我问你的话,你是怎么想的呀?
“咯咯,是不是想小情郎了?你干嘛不打电话给他亲口问问呢……”柳红英说完这话,却眼睁睁地看见江选居然无耻脱掉了裤子,轻手轻脚地钻进了被窝,躺在了自己身边,一只长臂伸过来,圈住了自己的腰,脸颊紧贴着自己的后颈开始厮磨,一边在她耳朵边偷听来自遥远江东的周媛的声音,紧张而甜蜜的呼吸喷在她颈脖子里,痒痒酥酥的感觉,逗-弄的贵妇人几次都险些呻-吟出声了。
“才没有呢,”周媛胸口搭着的被子随着她忸怩的动作而缓缓下滑了一些,露出了粉红睡衣领口一片雪白的肌-肤,长长的秀发柔顺地披散下来,乖乖地垂到胸口,她一只手正绞着一缕漆黑的青丝,和那胸口隐约可见的乳-沟相映成趣,听见母亲如此说,少女的脸蛋不禁渐渐红润起来,在两边光洁的脸蛋上浮现了两团胭脂般的红晕,随之呼吸情不自禁地急促起来,胸口一对在晚间才失去束缚的滚圆玉兔仍旧是那么的浑圆挺翘,宛若一对水蜜桃般藏在睡衣后面散发出迷人魂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