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思议的动作。
「哼!你们四个一点出息都没。这样好了,谁跟我打这个赌,如果我舔不到
,就做他一个月的老婆,随便怎么玩。」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如此诱人的筹码果然引起了骚动,啃脚男二号率先闯了
出来,豪气干云般的嚷道:「我跟你赌,你先来!」
大洋马平躺在巨床的正中央,身体呈大字舒展开,娇挺柔软的rǔ_fáng依然保持
着凸起的形状,大小尺寸简直和雨馨一模一样,我赶紧向前探着身体想要确认右
边的rǔ_fáng是否缺少了rǔ_tóu,然而我可恶的视力仅能隐约的看到靠近我这一侧的左
乳上翘立着的殷红rǔ_tóu,另一侧我根本无法看得真切。
在我关注rǔ_fáng的同时,大洋马的肉臀在双手托举下已经与床面形成了垂直的
角度,她的头颈也渐渐逼近了自己的腿根。
随着众人的惊呼,大洋马的嘴唇和yīn_bù的前段犹如磁铁的两极,牢牢的吸附
在一起。
「好脏哦,给我把jīng_yè舔干净,我舔屄给你们看。」
大洋马胯间发出的声音仍是清脆柔媚,先前打赌的男子无奈的摇摇头,将头
伸向了美女满是jīng_yè和yín_shuǐ混杂的yīn_bù。
「你真是妖精,不舔jīng_yè,反倒喜欢舔yín_shuǐ。」
大洋马没有理他,上身后倾将股缝的空间全都留给了对方。
势成骑虎无法推脱,只见他深深呼吸一口,勐然一头扎进了美女的两腿之间
。
「嗯......好爽......嘻嘻。」
眼前的大洋马好似很享受这种略显变态的淫戏,这种根本算不上kǒu_jiāo的舔舐
竟也产生了快感。
「呕......噗,好了,干净了,你来吧。」
「哼!老公......帮我推小屁屁。」
所谓的小屁屁大如磨盘,一米八多的男人像推磨一般缓缓将肉臀推向美女的
头颈,而那双大过常人的手掌按在丰臀上,竟完全不能遮掩住美肉的浑圆。
身体两侧对迭,珠圆玉润的娇躯在如此极限下也没有一处显得突兀,粉白的
长腿直直的越过头胯的交汇,远远看去,就像是圆乎乎的小白兔,插着两只长长
的耳朵。
闻所未闻的美人自渎,突破人类极限的妖媚姿态,勾起了雄性基因中的淫虐
因子,却也让人禁不住怜爱。
变态的淫欲刺激下,场内的角显得格外的投入,一阵阵响亮的舔吸声后便
紧随着几声高亢的娇鸣。
尽心耕耘中的章斌也放下了手中的活计,缓缓的挺动,一边在凝神静听。
「老二,你打算看一夜吗?」
「挺好玩的,你来看看?」
我轻描澹写的一笔带过,但是我的内心却绝不是因为好玩。
章斌没有过来接班,「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他比我看得开,只是因
为他并不是局中人。
「操,太骚了。居然还舔pì_yǎn。」
场中的当事人好似解说员一般,生怕我这个观众看不到具体的情节。
辱骂像是激情的催化剂,随着众人的淫语,美人角越发显得卖力。
「看这sāo_huò的屄,黑成什么了,妈的,把我jī_bā都操脏了。」
天钩又爆出了新词,可是这一次他却没有先前幸运。
「滚出去!」
大洋马突然落下了屁股,抬起长腿一脚踹在天钩的胯间。
「你.....」,话音未落,天钩腿上又挨了一脚。
「滚!滚!滚出去。」
千娇媚的yín_wá瞬间变成了悍妇,无情的喝骂完全不顾之前的鱼水之情。
在众人的起哄下,天钩悻悻然的转身离去,而我却更加的悻悻然,因为,这
个声音好熟悉。
没有欢淫的浸润,声音不再是清脆娇媚,那是略显沙哑、极其肃然的嗓音,
是我听不厌,毕生难忘的莺声燕语。
「这个笨蛋,调情都不会。老婆身上到处都是美美的,是不是啊,老婆..
....」
「嗯!老公,我要!」
「啊!让我休息一下好吗?」
「嗯......!我就要嘛......」
「这么吧,美女。我们玩的刺激的。」
「什么呀?老公......他们要欺负我。」
「没事的,老婆乖,很好玩的。」
虽然又恢复到先前的淫媚,但我此刻基本已认定这便是我心爱的雨馨,这个
变娇娃,为什么和我在一起不能这般的骚媚。
我本末倒置的为这个问题吃起了干醋,竟然忘了最为关键的是雨馨在背叛爱
情,而且私下里如此的yín_luàn。
我怅然若失的跳下了「观景台」,心里还在自我愚弄,不一定啊,声音虽然
相似,可没有其他证据。
我躺在了床上,远远避开了那个让人抓狂的孔洞,眼不见为净,至少还能为
自己保留一些否定的借口。
然而,高亢尖细的làng_jiào声却不想把我轻易放过,其间还夹杂着机器的轰鸣和
男人们的喝彩声。
「呃......」
一声低鸣,章斌完成了第二次的pēn_shè。
「又有啥好戏了?」
清洗完身体,章斌赤裸着爬上了床头柜。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