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苗少女白滑的胴体躺在一片巨大的蕨叶上,随着呼吸微微战栗。她肢体纤细而柔美,腰腹的部位覆盖着一道半透明的甲壳,大腿内侧那只红蝎栩栩如生。
程宗扬搂着阿葭的腰肢,一手沿着她的纤腰向后摸去。那层甲壳光滑而略带弹性,硬硬地包覆着粉嫩的臀肉,壳尾没入臀沟。
手掌从少女滑凉的ròu_tǐ抚过,指尖一软,触到一团柔腻的蜜肉。程宗扬停下手,露出一个夸张的笑容。身下的花苗少女虽然紧张得微微战栗,也被他引得笑了起来,紧绷的身体略微松弛了一些。
程宗扬托起阿葭洁白的双腿,放在腰侧,然后用双手剥开少女鲜嫩的密处。
阿葭羞赧地侧过脸,在碧绿的蕨叶映衬下,那具洁白的胴体温凉如玉,股间娇柔的鲜花被剥得完全绽开,流缢出蜜肉红腻的光泽。
程宗扬yáng_jù一阵冲动,胀得彷佛要爆裂一般。他搂住少女的腰肢,挺身顶住穴口,将yáng_jù慢慢插入少女体内。
阿葭腋下和腰腹的部位反射出与ròu_tǐ不同的光泽,那些残留的甲壳,显示出花苗少女来自于天蝎的血统。即使在燠热的南荒,她的ròu_tǐ依然温凉,让程宗扬想起传说中的冰肌玉骨。
微绽的蜜唇湿湿的,又滑又凉。yáng_jù往前一挺,没入柔腻如脂的蜜肉间,顶住那个细小的肉孔,将它挤得张开。
程宗扬微微退了一下,然后再次向前挺身。那张柔嫩的穴口被顶得凹陷,然后一滑,裹住guī_tóu。
阿葭身体震颤了一下,露出一丝吃痛的表情。
guī_tóu挤入窄紧的穴口,刚插进寸许,就触到一层柔韧的薄膜。程宗扬有些意外地停下来,「你还是chù_nǚ?」
阿葭似懂非懂地看着他,然后羞赧地点点头。
连chù_nǚ都这么大胆,难怪到过花苗的人都对花苗女子念念不忘。程宗扬搂住阿葭的腰肢,yáng_jù用力一挺。少女皱紧眉头,白滑的双腿攀在程宗扬腰间,玉体吃痛地向上弓起。
初次破体的阿葭并没有淌出太多鲜血,她柔润的雪臀悬在半空,身下的蕨叶被压得皱了起来。滑嫩的美穴紧紧套在yáng_jù上,彷佛无法承受yáng_jù的粗大般,被顶得凹陷下去。
花苗女子风气确实要开放得多,最初的疼痛过后,阿葭拧紧的眉头松开,展颜向程宗扬一笑,然后说了句南荒语。
话的内容虽然听不懂,但少女像唱歌一样的咿咿哩哩声很好听。当阿葭yù_tuǐ抬起,程宗扬明白过来,将她白嫩的双脚架在肩上,使她下体抬起,摆成更容易进入的姿势。
阿葭双腿白润可爱,她两脚翘起,大腿紧并着,浑圆的臀部整个暴露出来,柔嫩的yīn_chún软软合在一起,中间插着一根粗大的yáng_jù。随着yáng_jù的抽送,yīn_chún随之翻进翻出,合拢时白软如雪,翻开时,蜜肉一片红艳,就像一朵不住开放的花朵。
不知道是自己的yáng_jù变得更加粗壮,还是花苗女子身材娇小的缘故,那张嫩穴窄而浅紧,yáng_jù插在里面,就像插在一个柔嫩而充满弹性的肉套里,每一下都将mì_xué塞得满满的。
阿葭两手抓住蕨叶,纤足绷紧,挺得笔直。随着程宗扬的挺动,她曼妙的ròu_tǐ在丝绒般的蕨叶上不住滑动,两团雪嫩的rǔ_fáng在胸前抖动着,来回晃着圈子。
程宗扬握住阿葭的双腿,就像乘在一匹雪白的牝马上,在无垠的原野纵横驰骋。
他抽送的频律越来越快,忽然精关一松,在阿葭体内畅快地pēn_shè起来。
也许是因为憋了一整天,这次shè_jīng畅快异常。程宗扬紧紧搂住阿葭柔软的玉体
,将yáng_jù深深顶在她体内。
一阵邪恶的冲动涌上脑际。恍惚中,自己彷佛变成了一头凶猛的洪荒巨兽,用
他粗壮无比的yáng_jù征服着身下的女体。正在shè_jīng的程宗扬没有停住动作,反而越干越是用力。混着鲜血的浓精从少女柔嫩的mì_xué淌出,滴在厚厚的蕨叶上。
直到阿葭掐住程宗扬的手臂,吃痛地低叫起来,那股邪恶的冲动才从脑际猛然消失。
程宗扬吃力地咽了口吐沫,慢慢恢复了神智。刚才那一瞬间,彷佛一个邪恶的灵魂占据了自己的身体,虽然射过精,yáng_jù依然坚硬如故。幸好只有一瞬,才没有造成更大的伤害。
一股冷汗顺着程宗扬的背脊直淌下来。他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就像头脑被一只不明的生物完全占据。
身后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余悸未消的程宗扬猛地回头,却见身后茂密的灌丛、藤蔓、蕨叶……一片平静,枝叶参差,看不出丝毫异状。
程宗扬心头掠过一片阴影。他抱了抱阿葭凉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