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笑出了声。
成刚不以为然。风淑萍却问道:“你男朋友是干什么的?”
风雨荷止住笑声,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姑姑,以后我带他来见你吧。”
之后,不再出声了,把车开得好快。
到了家,下了车,风雨荷二跟姑姑、兰月相拥告别,几乎要流泪了,弄得成刚心里都不好受。临走时,她把成刚叫到一边,瞪着他说:“成刚,我现在知道你是多么可恶、多么可恨了。刚才那事,我跟你没完,你不要以为没事了。我问你,你是不是男人?”
成刚下巴一抬,傲然说道:“是,当然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风雨荷点点头,说道:“好,我相信。你回省城时,咱们打一场,看我不打得你像疯狗似的乱跑。你敢去找我吗?”
成刚笑了,说道:“敢。我要是不敢找你,我就是王八蛋。”
风雨荷脸上有了笑容,还怕他耍赖,跟他击掌为誓。在瞪了成刚几眼后,开车而去,转眼消失在无边黑夜之中。
第四章 临时洞房
兰月将摇摇晃晃的风淑萍扶进西屋,拉好窗帘,铺好被子,小心地服侍她躺下。风淑萍朦胧中还说道:“兰月,你也早点睡吧。”
她的声音也透着几分模糊。
兰月答应一声,说道:“妈,你先睡,我洗洗头发就睡了。”
然后,她上了炕,脱掉裙子,换上短袖、长裤。这么会工夫,风淑萍已经睡着了,发出均匀的呼吸声,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显然,她对家里的现状挺满意。兰月想到母亲年纪轻轻守了寡,拉拔几个孩子长大太不容易,打从心里佩服和尊重风淑萍。她暗自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努力工作,奉献一片孝心。
在她下了炕要往屋外走时,她又犹豫了,心想:兰花不在家,成刚会不会叫我陪他呢?万一叫我可怎么办?这家伙好色,在车上手都不老实了,这么好的机会,他会白白放过吗?想到他的色、他的爱、他的关心与呵护,心里又是一片温馨与甜蜜,觉得一个女孩子,能遇到如此多情的郎君,实在是福气。又想到风雨荷在车上的问话,她不禁笑了。她当时回答是:“不愿意。”
是有她的道理。
踌躇了一会儿,她还是关了灯轻轻出门,见东屋正亮着呢,没有什么动静。兰月的芳心狂跳了几下,轻轻地舀了水洗起脸来,没洗几下,东屋门吱呀一声裂了缝。接着听到嘘嘘的声音,好像是某种昆虫在夏夜发出的。
兰月知道成刚在作怪,故意不理他,光顾洗自己的头发,有意将头发洗得扑扑直响,把嘘声淹没。在这种情况下,成刚走过来,在她的胸口上捏了一把,捏得兰月啊了一声,抬起湿淋淋的脸,瞪了成刚一眼,说道:“我在洗头呢,不要乱来。”
成刚笑嘻嘻地说:“怎么不理我呢?我可是气等你等到我心痛’啊!”
兰月很冷静地说:“不用等我,快回去睡觉吧。我妈在屋里呢。”
说罢,朝西屋一指,表明自己的顾虑。
成刚看了一眼西屋门,目光又转回到兰月的脸上,见她的脸那么湿、那么白,那双美目仍带着几分柔情,想到她穿裙子的大腿,以及她下面湿润的感觉,心不禁荡漾起来。
他冲动地从后面抱住兰月的腰,用勃起的棒子摩擦着她的屁股跟下面,急切地说:“兰月,洗完头来陪我吧。你不是一直想陪我睡一夜吗?像夫妻那样,这就是个机会啊。我相信你不会想错过的。”
说着,两只手前伸,一手一个地握着奶子抓弄把玩,对那敏感的大奶头更是不会冷落。
兰月哪受得了这个,忙说道:“快放开,快放开我,有话好好说,当心我妈突然走出来。”
成刚一笑,在她的耳边吹着气,说道:“放开可以,不过你得同意陪我。不然,我不会放你走。我在这儿就脱你的裤子插进去,你就是回屋睡觉也不成。我会进屋,把你偷出来,抱到我的被窝里去。”
好女怕缠郎。兰月被他缠得没法,很无奈地说:“好了好了,我答应就是,你先回屋等着吧。”
成刚时轻时重地玩着奶子,感觉着那里的柔软与弹性,嘴上说:“那你可得快点来,不准骗我,不然我可不客气,会像土匪那样对你。”
兰月点头道:“知道了,我洗完头就来。”
成刚不是个不讲理的家伙,他松开手,美滋滋地回屋了。兰月身上的“挑逗”一解除,长出了一口气。她心想:我遇到这样的男人是我的福气,同时也是我的不幸。以后的人生都得听他的了,可是我如果要离开他,他也不会缠着我。可是,我又怎么能离得开呢?这真是解不开的矛盾,谁知道明天的路会走到哪里呢?
兰月怀着慌乱与迷惘洗着,在水的清凉与滋润下,她的脑中并没有蹦出什么耀眼的火花。那边的成刚在屋里兴高采烈,像驴拉磨一般在屋里转着圈子。东屋的灯够亮,那黄而亮的光芒将每一处照得光明,成刚的影子在地上晃来晃去,那影子一会儿大、一会儿小。
多好的机会,今晚可以大享艳福。兰花不在,兰月补缺,今晚她便是我亲爱的老婆。一会儿,该怎么玩呢?一定得玩点开心的、新鲜的、最能显示男人雄风的。“人生得意须尽欢”、“有花堪折直须折”、“红杏枝头春意闹”、“人不fēng_liú枉少年”啊!他想到得意处,乐得直搓手,仿佛一搓之下,就能搓出个大美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