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刚则说:“雨荷,操你真好啊。你的屄跟你的脸一样,都是超一流的。我想操你一辈子。”
风雨荷哼道:“臭流氓,臭sè_láng。”
说完话,她的高潮来了。她不禁搂住成刚的脖子,yù_tuǐ也缠住他。那样子极有感情,仿佛是拥着自己亲爱的丈夫一样。成刚美死了,感觉一股暖流流上guī_tóu,他猛插了数下之后,脊梁沟一痒,也扑扑地射了,射得那么有劲。
风雨荷不禁说道:“好热啊,好多啊!”
之后,双方搂在一起,久久无语。这种安静中荡漾着一股和平、温馨、甜蜜的气息,使两人的心头都美不可言。他们都闭上眼睛美美地享受着,都希望这一刻能持续下去,这一刻可以变成永恒。
过了一会儿,风雨荷像想起什么事,将成刚从身上推了下来。成刚不解,问道:“雨荷,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啊?”
风雨荷急急地下了床,找到衣服,迅速地穿了起来,说道:“我该走了。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也该走了。”
这没头没脑的话令成刚一头雾水。他想了想,说道:“雨荷,你这是什么意思呢?我实在不明白。刚才咱们还那么好呢,跟夫妻似的。怎么转眼之间你对我又这个样子了呢?这前后有点不像同一个人呢。”
风雨荷忙着穿着衣服,说道:“在床上给你快乐的是风雨荷,而在床下的就是风警官了。你不要将她们当成一个人,她们绝对不是一个人。你自以为了解我,其实你并不了解我。”
风雨荷穿好衣服后,站在床前,唉了一声,说道:“成刚,我不是跟你说过有两件事告诉你吗?第一件事已经完成了。现在是第二件,也就是坏事、苦事。”
成刚心中苦涩,但还是说:“雨荷,你就说吧。我是个男子汉,什么事都能承受得起。”
风雨荷嗯了一声,极其缓慢地说:“好吧,那我就说了。我想告诉你,咱们以后只当朋友吧,尽量不见面,或者干脆就不要见面。这样对咱们都好。你能活得好,我也能活得精彩。”
成刚听得从头凉到脚,几乎哭出来。他一下子感到了寒冷,感到了绝望,想哭都没有眼泪。他强行抑制着自己的情绪,艰难地说:“你不是一时冲动吗?你已经想好了吗?你不会后悔吗?”
风雨荷嗯一声,说道:“是的,我想好了,已经想好了。从上次咱们发生那事之后,我就在想了,最后做了这样的决定。我怕你受不了,愿意跟你好上一次,让你尽情地乐一乐,然后再告诉你这个决定。现在,我相信你不会那么怪我了,你也可以理解我了。”
成刚咬着牙,说道:“不、不、不,你把我弄傻了,我实在不能理解你的想法。你告诉我,你是在跟我开玩笑,你不是要和我分手。咱们之间并没有结束。咱们会在一起,会相伴一辈子。只要咱们能在一起,我就是少活几十年,也是愿意。你快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风雨荷说道:“万事都要有一个结果。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咱们有这样的结果,没什么不好。你就当咱们是yī_yè_qíng好了。”
说着,她走到门口打开了门。走廊的灯光透进来一片,将屋子映成半亮。
风雨荷又转过头来,说道:“成刚,睡一觉,明天早上再走吧。”
他可以感觉到她的眼睛在朦胧中也是亮的,只是似乎蒙上了雾气。接着,她出去了,带上了门。屋里的成刚再也忍不住了,泪落如雨,心成碎片。
成刚虽然哭了,却没有号啕大哭,只是无声落泪。他长这么大,很少有哭的时候。对他来说,失去风雨荷跟失去亲人一样的难受。如果有一天,他的父亲去世,他的感受大概也就是这样吧。
他呆呆地坐在床上,仿佛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他在心中默默地问: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酷、这么无情呢?是不是自己过于fēng_liú,这是应得的报应?自己失去别的女人都可以挺住,唯独有两人是绝不能失去的,那就是兰月跟雨荷。失去她们,就等于摘掉了自己的心肝。这教他以后的日子怎么能潇洒起来呢?雨荷难道不知道她对自己的重要性吗?
以成刚的坚强和硬气尚且承受不住这种悲痛,换了软弱一点的男人,更受不了打击了。他穿上衣服,下了床,在房里烦躁地转着圈,思考着这突如其来的打击。按说,从雨荷跟自己今晚一见面,他就应该预感到她要干什么。她在跟自己说话时,已经暗示过自己了。
好事不用说了,就是同床。坏事呢,她也等于告诉自己了,是自己太过于乐观,不故意往坏处想。如果自己能冷静一点、能理智一点,应该不难想到此刻的结局。
唉,自己也算饱经沧桑,怎么会这么幼稚、这么天真呢?他应该想到的。
擦过眼泪,他重新坐下来。这时的他清醒平静多了。他反覆回忆往事,回忆跟雨荷间的林林总总、点点滴滴,再联想她的性格和思想,觉得发生今日之事一点都不奇怪。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说到底,还不是为了保持她的思想、她的性格吗?还不是为了她的追求、她的生活吗?如果不跟自己断了,那会怎么样呢?她就得为了感情而改变她自己。这是她绝不情愿的。
在她心中,男女之情固然重要,但她的理想、她的个性更为重要。她不是不爱他,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