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霞伸出粉舌,在guī_tóu上深情地舔了起来。每一下,都触到兴奋神经上。成刚舒服得发出呻吟声,赞许地抚摸着她的秀发,说道:“阿姨,你真会舔,真有本事,我的艳福真不浅啊!”
何玉霞对他媚笑着,眼神带着钩子,说道:“谁叫你这么胆小。如果你胆子大点,我这几年都是你的啊。我会经常帮你舔,让你当神仙的。谁叫你不识抬举,给你机会还不上。”她妩媚地横了成刚一眼,又接着舔了起来。她灵活的舌头到哪里,成刚哪里便舒服得像跳起舞来。他心想:“这才是人间的极乐啊,哪个男人不留恋这种滋味呢?继母的口技真好,这水准在我的女人中算是第一了。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学来的,是不是拜过名师呢?只觉得她的一招一式,都有板有眼,令人销魂。”
接着,他的ròu_bàng进入了温暖的腔道,原来是何玉霞将他的ròu_bàng含到了嘴里。她用舌头,也用嘴唇,也用腮帮子,尽心尽力地服务着她钟意的男人。
何玉霞用嘴套弄着心爱的大ròu_bàng,不时发出唧唧之声。她还用舌头顶着guī_tóu,用嘴唇或轻或重地夹棒,有时候还吐出ròu_bàng,欣赏一下自己的成绩后,然后再度吞棒,展开新一轮的进攻。她的手还在活动,摸着成刚的大腿、肚子,后来又玩弄两颗蛋蛋,那么缠绵,又那么有技巧。
在她的服侍下,成刚爽得身体不时发颤。双手按着她的头,眯着眼睛大声喘气,不时发出喘息与呻吟声,感觉自己的灵魂就像蒲公英,一飘一荡的,无比惬意。有好几回,他都出现了shè_jīng的冲动,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他气喘如牛地说:“阿姨,你好厉害,你真是高人,我简直受不了了!啊,不要再舔了,不要再含了,你快点坐好,让我操你。”
何玉霞大乐,连忙扑一声吐出ròu_bàng。那ròu_bàng被弄得干干净净,像洗过澡似的,上面沾满了何玉霞的口水。那棒子也因为受到美女热情周到的服务,而胀得老大,翘得老高,真像二战时的卡秋莎大炮,气势惊人。
何玉霞站起来,将旗袍拉起,然后坐上沙发,分开大腿,背部大幅度靠着,使她整个人像是半躺半坐着。成刚tuō_guāng下身,站在她的面前,挺着大ròu_bàng,观察着何玉霞的风采。一个成熟的美女,上身还是遮挡的,是漂亮的旗袍,很富于东方特色,而下面,却是光溜溜的,张开yù_tuǐ后,那胯间的秘密暴露无遗,以巨大的魅力强烈地吸引着任何一个健康的男人。
绒毛环绕着的xiǎo_xué,早湿得一绺绺的,显出几分杂乱。那xiǎo_xué已经张开好大,yín_shuǐ不停地溢出,像是一个内涵丰富的泉眼。而穴上的豆豆,已兴奋得挺起来。穴下的菊花也泛着光水,那流过的yín_shuǐ在那里得到了小小的汇聚,成为一个亮点。此外,她的大腿上也yín_shuǐ点点的,令人想入非非。
再看她的脸,充满了春意,美目眯着,看着成刚媚笑,脸蛋红扑扑的,就像是初恋时的少女。她的嘴张着,急促地娇喘着。她还有节奏地挺着下身,使xiǎo_xué一下下地拱着,像是在配合男人办事一般。她还伸出圆润的白胳膊,朝成刚招手。她发出呻吟般的声音:“成刚,我的心肝宝贝,快来操我吧,操我的骚屄吧。我的屄骚得不行了,再不操就骚死我了。”
成刚听得大乐,笑道:“阿姨,我肯定会操得你心满意足,只想当婊子的。”
何玉霞哼道:“管他婊子不婊子,我要xìng_gāo_cháo,我要大jī_bā啊。”
这种成熟美妇的声声召唤,任凭是得道多年的高僧也受不了,何况是久在花丛出没的成刚呢?那冲动更如大海沸腾,火山喷发。他连忙凑上去,半蹲下来,将ròu_bàng一插而入。只听扑滋一声,偌大的棒子已经进入大半根,再一挺屁股,已经顶在深深的花心上。
何玉霞快活得大叫一声,欢呼道:“我的好人,你操得真好,爽死我了。”她双手抚摸着成刚的身体,摸着那一块块膨胀起来的肌肉,心中大乐,无限的陶醉。
成刚在她这种成熟艳媚的风情诱惑下,抬高她的大腿,使她下身更为突出,然后冲动的猛干着,那ròu_bàng以令人眼花撩乱的速度chōu_chā着,每一次都撞得啪啪直响。那丰富的yín_shuǐ沿着两人的结合处流下,流得更多。
一口气干了上千下,干得何玉霞大腿颤抖,全身发软,不时说着淫声浪语:“成刚啊,我的好男人,你尽量干吧,sāo_xué就要你这么操啊。成刚,我的好儿子,妈没白养你,你可真孝顺,都会操你妈了。操吧,疯狂地操吧,快操死你妈。”
这种语言是成刚前所未闻的,成刚可没有教她说这番话,而何玉霞在xìng_ài的爽快中,竟冒出这种刺激性的浪语,说得那么流畅,那么有激情,听得成刚产生一种luàn_lún犯罪般的极大快感。
因此,他操得更爽,干得更霸道了。他气喘吁吁地干着,嘴里还嚷嚷道:“我操,我操,我要操你这个婊子。你勾引了自己的儿子,诱惑了自己的儿子,你就是欠操的妈,我操你妈啊!”大ròu_bàng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