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淑萍听得又羞又喜,忘情地说道:“你喜欢的话,就使劲地舔我的骚厌吧。我的人是你的,我的骚厌也是你的。”那声音温柔中透着浪态,还有几分嗲声嗲气,教人难以忍受。
成刚实在受不了了,抬起身子,顾不得擦擦脸上沾到的yín_shuǐ,将两条大腿往肩上一扛,那根大棒子跟长了眼睛似的,往穴口上一触,藉着yín_shuǐ的润滑之势,唧地一声,便进去大半根。
风淑萍爽得娇躯猛地一颤,喔了一声,说道:“具大,真硬啊。”双手抓着床单,娇喘吁吁的,别提有多美了。
成刚笑道:“一会儿保证让妳美得要死。”再一挺,已经插到底了。接下来,便一顿猛干,下面发出啪啪声、扑滋声,十分悦耳,又给两人的做爱增添了乐趣。他们都爱听这声音。
大ròu_bàng每次都插到最深处,引起风淑萍的làng_jiào。每一次插动,她就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跟着动荡着,说不出的美,使她回忆起自己人生中最美好的事。
而成刚也舒服得要命。两片肉唇紧裹着自己的ròu_bàng,像抓住它不放似的。而自己的大ròu_bàng子每次一插时,就仿彿遇到了弹性似的往外推。一插一推间,快感无限。
成刚chōu_chā不停,风淑萍也在配合着,扭腰摆臀,两只大奶子抖得像在跳波浪舞;而下面更是睁看,一根粗大的棒子在ròu_dòng里山出入入的,带出那幺多的yín_shuǐ,在菊花上形成小小的一潭,十分诱人,而那菊花也一缩一缩的。
两人激情如火,正干得痛快,忽听一声轻笑。成刚一转头,只见兰雪笑嘻嘻地看着“好戏” ,两只美目水汪汪的,脸上春意盎然,身上穿着粉红色内衣,像一个勾人的小天使。
有了观众,成刚干得更起劲,气喘吁吁地说:“兰雪,妳看我在干嘛?”
兰雪咯咯笑了,说道:“傻子也知道,你在操我妈。”风淑萍也看到兰雪过来了,不禁害羞得双手遮脸,说道:“兰雪,妳快山去!想干的话,等等让妳姐夫去找妳。”
兰雪满不在乎,走进门来,说道:“妈,妳干嘛害羞?大家都是他的女人,我们在床上都是一样的。”说着话,双手在成刚的身十抚摸着,是那幺动情,那幺痴迷,还搂住成刚的腰,用自己的下体磨擦着他的屁股,美目半瞇,一副发骚的样子。
风淑萍见兰雪那个样子,又好气又好笑,说道:“兰雪,妈不干了,让给妳好了。”
兰雪很懂事,伸手握了握露在穴外的一段棒子,说道:“妈,等妳快活完之后,我再上吧。我不会跟妈抢男人的。”
风淑萍听了高兴,羞意少了,说道:“兰雪,我的女儿,妳越来越懂事了,妈以后会更疼妳的。”
兰雪知趣地放开成刚。成刚便加快速度,像猛兽一般干着风淑萍,那根ròu_bàng子像活塞在动着:下人眼花缭乱,干得风淑萍大声làng_jiào起来:“成刚,我的好男人,好汉子,你操死我了。我风淑萍这辈子都是你的人了,你操我吧,你要操我一辈子呀。”
听得成刚非常感动。他放下双腿,向前一扑,压在她的身十,双手抓住大奶子,伸出舌头。风淑萍便主动吐舌,跟它纠缠了起来。她双腿则缠在成刚的屁股上,下身也猛挺着,鼻子也哼哼着,像生了病一样。
这一幕看得兰雪大为惊讶,也大为过瘾。风淑萍向来是一位稳重而规炬的女人,在兰雪的印象中,自己妈妈从来没有干过一件离谱的事;可是现在,她也像自己在床上一样放浪起来了,说她像婊子也一点不为过。难道女人一遇到自己喜欢的男人,就会毫无顾忌了吗?
正当她胡思乱想之际,风淑萍一声长叫,已经达到高潮了。她双臂将成刚搂得紧紧的,狂吻着成刚的嘴不放,像一座喷发的火山。
兰雪忍不住叫道:“妈,这回该轮到我了吧?”
风淑萍这才放开成刚。成刚一起身,ròu_bàng抽出,兰雪见到风淑萍张开的xiǎo_xué淌出一滩黏糊的液体来。
兰雪看了看风淑萍,全身赤裸,四肢大开,下体狼籍,使她不禁想起那些妓女来。
兰雪又想,若是妈怀孕了,有了孩子,我应该怎幺称呼这个孩子呢?从妈那边论,那是弟弟;可从姐夫这边说,那是下一辈。真乱!
成刚朝兰雪一笑,说道:“兰雪,妳发什幺呆?妳不想干了吗?”
兰雪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跳上床,往床上一躺。成刚兴致勃勃地扑了过去,像灰狼扑向小绵羊。很快,兰雪身上精光,大ròu_bàng插入她的xiǎo_xué里。兰雪四肢如藤,将成刚缠住,配合着他,猛挺下身。两人一起喘息着、欢叫着,yín_shuǐ不知道淌了多少。
旁边的风淑萍已经坐了起来,并拿件衣服套上。见兰雪被干得全身乱扭,làng_jiào如猫,脏话不断 ,心想:“这关系太乱了,哪有母女共用一个男人的?想不到我风淑萍也干出这种事,太丢人了。”
次日在公司,姚秀君按照成刚的命令,来到总经理办公室,当起祕书来。
姚秀君确实有本事,那幺繁杂的业务,那幺多的难题,在她面前,纷纷顺利处理完毕,成刚非常满意。
工作时,两人频繁接触,使成刚对她的为人更为了解,觉得她不但漂亮、迷人,还很有内涵,绝不是花瓶。
成刚喜在心里 ,心想:“这样的女人实在难得。有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