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看时,也是心下一动,真正是:
玉骨冰肌罩薄纱,雪乳柳腰分窈窕,
眉心一点倾城色,朱唇微启魂欲销。
饶是探春知礼守贞,此时也觉得口干舌燥,心下更是惶恐,虽然她今日已是
决心过来献身,只是她毕竟只是个小女孩子,从不知风月是何物,何况女女交欢
这等妖娆之事,甚至都不知女子家欢好该如何施为,也不知可卿会怎生摆布自
己。
她本是女孩子,自然也见过自己的rǔ_fáng,yīn_hù,也知道这等地方妖媚,最是
吸引男子,也知道女子美股妙臀,柔肩耸胸,最是让男子可意儿,只是未曾想
到,自己的第一次,居然要让一个女子奸玩。不由愈来愈紧张不堪。待到看到可
卿那薄薄睡裙下的玲珑身子,那已经若隐若现的胸脯嫩肉,那两条半遮半露的细
白长腿,竟更加慌乱。
可卿却上前来,越步越近,竟然堪堪得几乎直接贴到了探春的身上。顿时。
可卿那纱衣下的rǔ_jiān,便擦上了探春抹胸下的rǔ_jiān。两乳微微一擦,仿佛电
流一般贯穿两人心房,一个是享受刺激,一个是屈辱伤感。而那玉口瑶鼻更是贴
近,两人娟娟的女子香甜气息,互相喷入对方的口鼻,几乎可闻道五脏之息。
可卿见那探春,两道女子家略显挺拔的俏眉,下衬一对杏目,眼中光彩流
离,还是少女家的雪亮瞳孔,此时也不知是情迷还是屈辱,已经堪堪泛出泪花
来。鼻子颇为小巧,鼻头微微鼓翘,更显俏皮,一对朱唇未着胭脂,却偏偏更泛
着少女特有的玫瑰粉红色。怎么看都还是只是一个情窦未开,不晓人事的碧玉女
孩;此时,却偏偏穿着宫廷艳妃才会穿的华贵大裙。真是有说不尽着半纯半淫之
美意。
而那大裙衬托的一对娇小的rǔ_fáng,两只细柔的香肩,更让人心醉神迷。
可卿一手丝毫不客气,轻轻拨弄着探春那繁花落地裙露出来的香肩,但觉肩
膀细腻滑几乎不留手。一边如同婴儿呢喃一般,在探春耳边耳语道:「三妹妹…
…你真是美啊……」
探春不敢不应,此时觉得从可卿嘴中喷出阵阵香气,也不由神魂不定,只得
忍辱含羞,轻声答道:「情妃姐姐,才是美人呢……」
可卿笑着,继续在探春的肩膀上抚摸,只摸得探春开始喘息,知道探春虽然
今日来天香楼必然是心中鼓舞了半日,到底是小女孩子家脸嫩。便另一只手却抓
紧了探春的嫩手。接着道:「三妹妹……你真是……好香啊……」说着,实在爱
那玫瑰色的少女嘴唇,竟然一口亲上了探春的嘴唇。
探春心下一酸,自己少女初吻被人夺了也就罢了,居然是被女子夺了。不过
又想到今天晚上,自己许多的「第一次」要被女子夺走,实在是比被男子奸污更
羞耻之事,只是园中规矩如此,自己又是自来着天香楼上,这点初吻亦不算什
么,只得无奈应承,不敢抗拒回应可卿的吻意。
可卿先是从探春的上唇啄吻起,然后至下唇,然后慢慢伸出舌头舔弄探春的
两唇。探春心下知道可卿要开始奸辱玩弄自己乐,也觉得激荡,身子里仿佛泛出
一股春意,让自己觉得四肢酸软,只得口舌上轻轻回应微微哼鸣。慢慢的,可卿
的舌头已经进入了探春的口腔,强行和探春的舌头搅在一起,探春但觉一条软
滑湿润的丁香舌头在侵犯自己的口腔,既觉得恶心,又觉得有一种莫名的兴奋。
想想自己身份和今夜来的目的,忙忍了眼中泪意,乖乖得就放开,和可卿缠吻起
来。
两人唾液交欢,顿时火热,时而可卿的舌头直接搅入探春的口腔,时而倒过
来。时而两人的舌尖就这么直接的碰撞。唾液黏连在一起。
探春虽然今夜来天香楼,已备着种种淫辱,她知书达理识文断字,亦曾偷偷
读过一些杂家之书,却总以为床第之欢,于女子而言,只是委屈是羞辱,定是万
般折磨千种艰涩,供男人一乐罢了。只是虽然也暗想过自己将来嫁人之时难免此
事,却未曾料到贾府事变,自己沦为性奴,断断此生没有「嫁人之时」了,总思
量着不知何时王爷临幸,自然要是取了自己的童贞,奸了自己的身子。虽一开始
也觉着羞耻屈辱,时日多了,见园中亦有少妇接受了这等命运,倒逐渐也坦然,
甚至觉得这是自己突破嫡庶之命之机会。至少不能凡事种种,皆落了迎春、黛玉
等人之后。
只是从未想过,自己除了shǒu_yín之外,第一次性事竟然是侍奉女子,这女女交
欢,想来也是更加耻辱之事。实在也是难以承受。
只是万万没有想到,真的和可卿肌肤相亲,口舌交缠,委屈、羞辱、折磨、
艰涩自然是有的。但是更有一种前所未有之酸酸涩涩苦苦甜甜的奇特感受,从可
卿那温软潮湿的嘴唇处传到自己的嘴唇处,而自己的下身,也是仿佛有一种奇特
之妙感直冲而上。竟如人在云端,脚下仿佛踏空,脑中好似梦呓一般轰鸣。心下
就有念头:难怪子要鼓励园子里女女之事,原来这等事儿,竟然也有这等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