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个在亵玩自己的男子的性奴,仿佛只是个红楼闺中小姑娘,在遭到暴徒强
暴时死命挣扎哀求一般。
一边嚷嚷哀告,一边居然也实在忍耐不住,连身子都扭动挣扎起来,她一个
娇弱女子,所谓挣扎,不过是身子微微挣动,此时两腿被弘昼压定,rǔ_fáng、yīn_hù
都落在弘昼手中狎玩,更是使得身上酸软不堪,只是腰儿扭动几下,想要脱身下
来,却不过是造成了自家的rǔ_fáng在弘昼手中左右扭动,自己的臀部在上下起伏,
只仿佛衣衫下的贞洁ròu_tǐ,在动献媚迎弘昼一般。
弘昼自然更是大施淫威,伸过自己那刚劲有力的手掌,狠狠得托握着蚰烟那
娇小尖俏的下巴,把她那因为羞愤耻辱而别转在一侧边的脸蛋儿硬生生扭过来,
朝着正前方正对自己。冷森森得喝道: 不许你闭眼,你且给我睁眼看得清楚了
……本王现在就要把你的衣服扒下来,看看你那养了十八年的身子上,有多少看
头……你既如此藏着掖着,必然有些筋节,若是不错,本王自然是要好好奸上一
番;若是平平,本王自然也要狠狠奸上一番……你越是扮贞洁烈女,本王偏偏要
你像个性奴一样让本王糟蹋个够……听到了没有……!
蚰烟挣扎不动,下巴这里又是吃痛,只是呜咽得哭泣,泪珠儿已经顺着两腮
滚落到自己的秀发上打湿了发鬓,虽然说自己弱质少女,马上要被弘昼强暴奸污,
自然是挣扎不动的,可是听弘昼用言语羞辱自己,虽然字字锥心刺骨,却到底没
有说错,论起来自己的身份只是性奴,就算是chù_nǚ,这身子初红所谓之价值还不
是让弘昼奸污以获得pò_chù之些许快感,又如何能真的扮演什么贞洁烈女,又如何
能真的奋命得挣扎。只得是嘶哑着喉咙,呜咽得哭泣,但求上苍垂怜,又知世上
终究无人无事能救得了自己,上苍又该假何人之手如何垂怜。
弘昼见她只是哭得凄凉惨烈,却觉着越发助长了暴虐此柔弱少女的快感,但
觉心下越发兴奋,仿佛自己又站到权欲巅峰一般。嘿嘿淫笑着,把自己伸过另一
只手,把蚰烟的两只细嫩的胳膊压在头顶一处,蚰烟弱质少女,两只胳膊交叉在
一起也不过是弘昼一手抓定,只压得死死得挣弹不动。那只在托着蚰烟下巴的手,
则慢慢向下,在蚰烟胸前外衫上露出的那一段锁骨附近,rǔ_fáng之上,最是白腻细
滑的胸前肌肤上就手摸玩一番,然后从那抹胸形的外衫扣着胸乳处强行用手掌支
开,伸进内衣,贴着肌肤,从两个妙乳山峰之间的乳沟处插了下去,手指手掌,
顿时感受到蚰烟那两座少女柔软滑腻的rǔ_fáng上舒适甜美的触感,少女之乳本来甚
是软嫩,只是此时衣衫内插入了弘昼的巨掌,撑得满满压得实实,倒多了几份紧
实。再狠狠往下一插,整个手掌就贴着蚰烟的乳沟,直接插到了连外衣衫带肚兜
之内。
然后弘昼嘿嘿冷笑,见蚰烟一脸楚楚可怜的看着自己,仍然是哭得嘶哑,那
眼神仿佛是哀求自己不要脱去她的衣衫,嘴里呜呜咽咽仿佛在说着什么,却是嘶
哑着哭泣说不出声音来,细看嘴型竟然是 不要! 两个字。弘昼微微一笑,也
不知是嘲弄还是逗玩,只笑着道: 贱货!让本王看看奶儿,还敢说什么不要!
说着,手上用力向外向上猛得一扯,单听 呲啦 一声裂帛之声,那可怜的
蚰烟,亦没有什么浪漫羞美的轻解罗衫,亦没有什么温柔委婉的细解花扣,整个
外衫竟然被生生一把撕裂,罩着前胸的半片被撕扯成裂开的布片,和自己身下还
压着的半片衣衫接缝处顿时破裂不堪,而那胸兜儿,只是用颈上,背后两根细细
的红色缎带绑上,又如何经受得起这用力一扯,竟然被弘昼直接一并扯了开去。
顿时,蚰烟觉得胸前一凉,自己那细心呵护,自己都从来羞于抚摸的一对淘
气的娇小胸乳,便活泼得一边抖动一边弹射了出来。蚰烟想着自己平时看过自己
的那对妙乳儿,爱时看来是何等的洁净纯美,羞是想来却又何等象征着女儿家的
性事,如今,终于暴露在男子面前,要仍凭男子观赏、亲吻、揉摸、操玩了。只
是此时已经被弘昼连打带吓,连压带骂,折辱得神志都不清了,只是微微无力得
摇动着头,嘴里呜咽哭泣,嘶哑得无声得恳求着 不要 二字。
弘昼哈哈大笑,将手中那贴着女孩子胸乳的肚兜放在鼻子前一闻,人言处子
幽香,果然有一股带点奶味的香气。扔到一边,低下头去,直接凑近上去,连鼻
子都仿佛要贴上去的,死死按定蚰烟,却贴到最近将其胸乳细细观赏。
那蚰烟之乳,并不巨大,只是少女rǔ_fáng那种细巧柔弱之状,呈一个半碗型,
洁白无瑕,仿佛没有毛孔一般玉腻,此时由于并不巨大,此时蚰烟被按到仰卧,
只是随着蚰烟的抽泣,微微的抖动,虽然是淫靡有情致,但是更多还是少女滋味
未显得足够诱惑,更多青涩纯洁之感。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