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口中呜咽着,却与薛姨妈不同,添了许多零碎语句 求子好痛……啊
……好羞……子莫再打了……啊……不,求子尽兴……尽兴糟蹋我
……尽兴辱我……不……尽兴辱我姐妹……啊……不成了 ……
弘昼胯下但觉guī_tóu马眼在薛姨妈幅度越来越快的上下套弄耸动下,越来越涨,
连着拍得几十下,只怕亦将王夫人那雪白肥美的玉股拍得通红,听着王夫人语无
伦次的淫语,几乎觉着精关阵阵难守就要射出来。他一股子狠劲上来,也不再拍
打王夫人的玉股,而改了用食指并中指一起,在王夫人的股沟里死命挖弄……那
指尖自yīn_máo肛毛上擦过之际,王夫人心下一惊,那胯下嫩肉最是敏感吃痛,她不
由一阵恐慌,此时居然怕得脸色惨白,只恐弘昼来挖弄自己的后门,但觉此事肮
脏yín_dàng实是万万难以承受,与其让丈夫之外的男人第一次碰自己密处,就要触碰
那后门美菊,还不如其他。此时再不能顾及羞耻,竟然动努力的岔开双腿,将
整个身子越发向上移挪贴紧,只为了移动身子,将弘昼的手指自然的 指引 到
自己的细密yīn_hù里。口中一惊慌乱哀求: 子……那里脏……子……这里
……
弘昼但觉手指渐渐撩开丛丛yīn_máo,挖入了两片精巧的贝肉包裹的一道肉壁之
内。他此时指尖何尝不沾满了珍珠砂浆,一时兴起,只管往里一味抠挖,就让自
己指尖上沾满的珍珠砂浆颗粒去摩擦那王夫人的yīn_dào内的嫩壁。王夫人不想自己
头回侍奉弘昼,竟然是要mì_xué遭受此等凌辱侵犯,想想还是自己动的耸动身子,
只为了护着菊门,但求弘昼先侵犯自己的yīn_hù,这等yín_dàng无耻之事终于也做了,
更是悲戚难忍。从那mì_xué里又传来阵阵酸楚淫意,说是屈辱羞愧,又仿佛是希望
弘昼挖的再深一些,也不知是如何想来,口中已经换了和薛姨妈一般无二之哀告:
求……求子…….薛姨妈仿佛是混沌里听姐姐声音,也是连声呼喊 求…
…求子…… ,姐妹俩终于此起彼伏,连声数十下都是此等哀告呼喊。
弘昼手上享用着王夫人之穴,yáng_jù上套弄着薛姨妈之臀,chōu_chā耸动又是数
上下,但觉自己再难忍耐,怒冲冲挺拔拔之yáng_jù此时已经快要爆炸一般。只是今
儿他身子本来不适,一则并不想多泄精以免伤身,二则这对姐妹如此尤物,今儿
又被挑逗的性欲旺盛,如果不能让自己胯下之物连着品味双香美穴,也实在可惜。
他本是半日里只顾受用,未曾开口,终于喘息着却是威严命令着: 换,换。
薛姨妈此时自辱,已经泄了多次,魂灵儿几乎不在躯壳,只是不敢停了耸动,
凭着毅力努力继续在抬耸玉臀罢了;那王夫人却听的真切,她虽是羞意,到底冰
雪聪明,虽然弘昼只是淡淡两字,却已知弘昼心意,哪里敢装糊涂;更何况一则
自己之下体可以暂时脱离弘昼手指之玩弄,二则也着实担心妹妹声音渐低,这般
却是支撑不住,若真被奸出个好歹来却是不忍,弘昼既然有此命,此时想想什么
贞操宁静,闺秀女德已是可笑,自己之下体,终究还是要奉上让弘昼玩弄才罢的,
更一层是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某样奇特感受,想着自己的下体一阵麻痒,若是
动奉送上去套弄弘昼那处龙根,只怕能获得比让弘昼手指玩弄更说不得的快意。
她忙轻声替妹妹一起呢喃个 是 字。抬起身子,手上用劲,扶着薛姨妈已经通
红的藕臂,将已经快要失神的薛姨妈扶着下了弘昼的身。
薛姨妈方才已经如在云里雾里,被王夫人用力扶起,才隐约仿佛觉察弘昼适
才之命。她本也知今日姐妹二人皆难幸免,自然是弘昼想怎么辱就怎么辱,想怎
么奸就怎么奸,弘昼既然说 换换 ,想来是要换姐姐上去动以穴受辱承恩,
虽然也耿心姐姐要遭此奸玩,但是想想自己适才如此侍弄了半日,自己已经是几
度春潮,弘昼也未必能坚挺多时,何况弘昼之命难违,待等自己下了地,虽然觉
着腿上手上,胯下腰上一片酸软,到底回复了几分神智,便又扶着王夫人,这回
换了王夫人盈盈小心的跨坐到弘昼身上。她也如适才王夫人行动一般无二,安慰
情深得瞧了姐姐一眼,手上微微用力一握以示鼓励,让姐姐慢慢沉下身去,这回
却换了王夫人用自己下体去动套坐弘昼之阳根。
原来那王夫人不如薛姨妈丰腴,却是精致美艳,便是连耻骨处都分外精巧细
致,此时弘昼阳根本已经被适才一番侍奉,激到了十分,一旦进入,竟比之适才
插玩薛姨妈体内,种种柔媚固然不同,更添了些许紧实触感,不想那王夫人才是
一坐而下,及到肉壁深处,连番褶皱小芽剐蹭yīn_jīng到底,未等再有上来抬动,他
竟然再也忍耐不住, 啊…… 的一声吼叫,全身一阵紧抽,精浆立时汹涌pēn_shè
而出,一股儿全部射到了王夫人的子宫里。
王夫人不想人上来就如此泄身,被烫得子宫里一阵痉挛,顿时动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