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嘲讽调戏贾府纨绔之意。今儿个,种种骄傲休提,点点缠绵皆空,般不愿,
千般憎恶,万般羞耻,却要如此自辱得自己tuō_guāng了衣裳,将自己的少女身子,那
玉骨冰肌,初春小乳,美艳羞臀,垂香秀足,便如同什么摆玩物件一般,呈奉给
眼前这个贼官儿赏玩,丝毫不敢抗拒,只为一点侥幸,却是何曾有过。
她昔年深恨贾府诸子,贪恋ròu_yù美色,便变着法子亲近自己姐妹,只为报复
出气,亦借着自己之fēng_liú妖娆,羞辱过珍琏等人,虽然亦有得意之色,心下总是
愤懑难平,只恨自己出身平平,又不得不依附贾家,又恨自己姐妹偏偏生为女子,
又是这等fēng_liú美色,要引来他人折辱轻薄,只是隐隐存了个 天生我yín_jiànfēng_liú,
是个只得勾引男人之下贱坯子 之自愧念头,种种骄傲蛮横,皆是刻意为之,只
为平复自己心境罢了。
待到沦为性奴,园内寂寞,有时想来,亦以为弘昼到底是天潢贵胄,凤子龙
孙,便是那些昔年轻薄自己的侯门公子,此刻生死荣辱,全系弘昼一念之差,何
等尊荣显贵,自己虽沦为其奴,便是以身悦之,以色动之,亦不能算太没了下场。
只是她少女时和那贾府诸子恶戏留下的孽缘心结,有时总也愤恨不平,总以为男
子奸污女子,大为不该,又深怨女子娇弱无力,难逃这风月祸害,虽不曾床笫上
侍奉过人,亦不敢如同昔年调戏珍琏等人一般奉上,只隐隐有了一个 偏偏要
和这命数为非作对 之荒唐念头。干冒奇险和柳湘莲往来,未免也有赌气之意。
总觉得将身子付了他人,不曾便宜了弘昼,便算是自己得了趣,尽了兴,了了平
生。
不想自己做出这等事来,作茧自缚,亏了奴德,负了弘昼,落得今日下场。
此时羞辱之余,思及此生境遇,未免哀叹:终究自己只是无名无份、人贱人辱、
一娇小女子;便有些颜色体态,皮肉儿小意头,挣扎着不予公子,不付王孙,到
底亦难以自己做,也不过依旧是由得男人作践凌辱,糟蹋玩弄之造物。今儿被
眼前这官儿,如此逼迫凌辱,要自己抛却尊严脸面,做这等自辱羞耻之举动,还
不是依旧无可奈何。此刻肝肠寸断,但觉自己可怜可笑,一恨自家命运多艰,再
恨男子冷面铁心,一悔女儿痴心薄命,再悔苍天无眼捉弄。当真是转千回,心
如刀绞,那一等苦涩自肺腑里泛滥出来。亦已顾不得此刻自己羞耻得裸着身子,
亦已顾不得自己尚未完全照着眼前之人之吩咐,尚有小小一条内裤未曾脱尽。
冯紫英本是个中人,着实被自己点点滴滴,摧残这三姐尊严带来之快意侵袭
得兴奋,本来还要静观狎戏,只是此刻实在忍受不得下体之胀痛。看着眼前这少
女美体,却是自己盘中之餐,便不能自持,也顾不得三姐身上还有片缕,口中努
力忍耐了激动,又是残忍命令道: 好,我说你身子还算可意……果然有点肉儿
可以玩……今儿早说了,不想自己动,偏偏要你尽兴动……你且过来,替爷脱
了裤子……自己……替爷去火。
三姐虽已知今日难免种种耻事淫行,听闻此言,更是羞怒交加,实在忍耐不
住,恨恨啐了一口。似是责骂,又似乎是哀求一般只道 ……我已是自己脱了
……你要奸便奸,要辱便辱……何必一定要这般折磨我一弱小女子?
冯紫英眼中又是一丝冷色,只道: 这会子认自己是弱小女子了?还要爷反
复罴说,要奸便奸的女子,多的是,爷今儿来,就是要玩一个不想被我奸,却不
得不被我奸,还要动来坐到爷这里……还要动来动作侍奉爷快活的女娃儿。
爷就爱看你恨不得吃了爷,却不得不顺从爷的模样儿。不要让爷久等了……你不
过来么?那爷就走了……嘿嘿……说不定……再过几个月,爷还能在这里……玩
玩你那情妃姐姐呢?哈哈,是你来让爷现在快活快活,还是等等?
三姐被他言语戳到痛处,心中也知自己此时声声求恳、滚滚珠泪、种种悲愤
只会这男子更加兴奋快活,断然打动不了此人,事已至此,便是一味退却,不免
前头所受之辱皆是白费。只得再慌乱哀道: 不……不要……我自己来……让你
……呜呜……奸……就是了…… 说着,急急两手用力一支撑,将自己身子支持
起来,又向前一拱,又由坐态成了跪态,一膝一步,跪到了冯紫英膝下,她此刻
不能再用如火眼神瞧那冯紫英的眼,反而好过了一些,心一横。在冯紫英腰间摸
,他裤带解开。她其实又有多少这等解男子裤带之经验,勉力拉扯了几下,
一时手足酸软,连自己下身mì_xué都几乎憋出几股yīn_shuǐ来了,都未曾入得港。冯紫
英呵呵一笑,自己便微微一舒展,配着她的白嫩小手儿作为,将自己的裤子才
解了开来,褪到膝盖。自己那一根黑粗的阳物,此刻脱了束缚,便如同冲天老根
一般,直挺挺得竖立起来,那青筋盘绕,guī_tóu一吸一闪,仿佛冒着阵阵热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