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而来的期盼,竟照实盼望着被自己摩擦的那物什儿奸弄到深处去。便又扶着冯
紫英的阳根,慢慢磨蹭,导入到自己的穴儿之口,待到对准着自己内腔嫩肉,却
又犹豫了几分 我竟然是要自己作为,摆弄这官儿的脏东西来奸淫我自己…… ,
伤感愤恨之余,一阵喘息,又知今日断难幸免,咬了咬玉牙,叹了叹薄命,忍了
忍羞辱,恨了恨皇天,才一声闷哼,努力坐了下去。由得那跟物什儿 噗嗤 奸
入自己的穴内。
冯紫英大快,但觉自己的yáng_jù进入了一个紧实水嫩的所在,四周的褶皱每一
寸都在刮弄自己的玉茎刚强。他虽则本来是说了自己不动,到底忍耐不住,实在
是怀中这小娇娘这份美艳和性子里的刚强交杂在一起太过诱人。今儿终于一探芳
泽,染得香径,终于将手一伸,从背后一把扶住了三姐的腰肢。但觉这少女腰眼,
细嫩依旧罢了,竟有三分骨感清丽,分外妖娆可人,竟然一时抚摸玩弄,连下去
摸着少女玉臀的冲动都暂时抑制了。细细摸弄,那骨骼,肌理,毛孔,腰背处那
略略向下陷落的两个 窝 儿,当真是摸得爱不释手。抚弄模玩一阵,再向下摸
而去,那肌理线条,宽美得就此一展,一个浑圆肉感,紧实得包裹在残破的丝
绸内裤下的美臀肉就落入自己的手掌。冯紫英十指猛张,似乎要将整个臀肉每一
处肌理去感受一般,抚弄了一番,加了气力,开始抓着整个肉臀,抬送那三姐的
身子。
三姐此刻几乎就要失神,纵使再要强项,本已是无力挪动身子,借着冯紫英
抓着自己臀部的气力,便借势一边呻吟一边抬送起来,用自己的美穴,将冯紫英
的yáng_jù开始吞吐,口中渐渐呜咽成声,先十几下是 恩啊呜呜 的不知所云。
待到冯紫英越抬越猛,幅度越来越快,听闻着自己两条大腿和冯紫英的大腿小腹
拍处 啪啪 之声,自己的呻吟也渐渐煎熬高昂了起来,便是努力抿唇强忍,
亦忍耐不住从那处两人阴阳结处传来的无边淫意。 啊不……啊…… 连
声越来越高,再近下,渐渐已经成了声嘶力竭的求饶 痛啊……呜呜……
停了吧…… ,渐渐又近于迷离,连 妈妈救我……姐姐救我…… 都含糊而
出。
冯紫英本来抬送了数下已经是舒爽,听这娇娘儿这般如同婴儿一般胡乱告
饶,更是挠心,呼喊道: 救……救什么……这般难道不快活?你这sāo_huò……原
来定是不喜欢柔顺,偏偏喜欢被人逼迫折辱玩弄才得快活,救不得你……凭谁,
呼呼,凭谁都救不得你……今儿的下场,都是你自己的……
三姐本来被奸得神志不清,听闻此语,更是不由泪流满面,想来当真是自己
得这般下场,此时口中已经是唾液泪水齐下,似是哀告,似是自恨,含糊哭嚷
道: 是……是我自己的,是我自己整得自己……呜呜……是我自己糟蹋了自
己……呜呜……是我自己……啊……啊……啊……
原来她三声娇呼,已是又一次泄了身子,这次凭她人再强项,身子却再也无
力,整个脸蛋倒在冯紫英肩上,似乎是半昏死过去。冯紫英却不管不顾,扶着三
姐已经酥软的身子,又是啪啪啪几十下撞击,才一声虎吼,扬头沉声,将大股精
液射入三姐体内。只是他和三姐此时的体位,难免股股精浆又顺着两人交处流
淌而下,冯紫英自是仰天品味其淫女余韵,可怜那三姐却已经是耻辱、yín_dàng、悲
哀、痛苦难耐,终于失神昏死过去。
冯紫英休憩得片刻,振了振身子将三姐软绵绵的ròu_tǐ从自己身上摘下,本是
想抛到地下。到底这男女体之缘有一丝羁绊不忍,便将其身子抱到一旁之草炕
上。低头再瞧,这三姐浑身美肉处处青红交错,青处想来是适才被自己奸辱所留
下的淤痕,红处想来是春潮涌动的肌理血色。青丝凌乱,满面泪黯,yù_rǔ荡漾,
秀腿盘绕,圆臀曲转,美穴幽幽,如同一个虾米一般倦在床上。此刻昏死过去,
到底是少女娇弱,种种痴怨怜惜,再无一丝半点适才自己进屋时之蛮横机巧,倒
多了楚楚可怜。再回味一番适才宽衣解带之媚态,饶是冯紫英,心下亦然一荡。
他见三姐昏死过去,呆坐了半晌,才自胡乱擦了擦下体,穿了衣衫,整了整
带袖,独自走出了地窖。门外几个看守小太监忙过来招呼应和。这等内廷阉竖,
最是知道 事不关己,便作不知 的要诀。这冯紫英既是顶头上司,又是当红官
员,究竟下去做什么,如何审问犯人,自然是只做没事人一般,连个眼神都不递
送。只服侍着替冯紫英掌灯送行。
依着冯紫英的本心,今儿本来是要问问柳湘莲之下场,并可卿之事,问过之
后,实已定了心思,要杖毙这三姐。只是另一层上,他虽也近女色,品过花问过
柳,但是到底更多是官场上打点名利之人,一向又在地方为官,看眼色找门路办
差事通关系是个日常之举。此次他升迁进京,实则和上表弹劾贾府有着关联。于
他来讲,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