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是!少爷!”
晚上,洪源府邸,灯火通明。
“哈哈哈哈,贤侄!”洪老大粗犷的笑起来,一脸虚伪的跟贺玖琅打招呼。“没想到你亲自来,这麽小的事,还要劳烦贤侄跑一趟,真过意不去,哈哈哈!”
“世伯哪里话!知道恩穆妹妹要出阁,小侄哪有不来道贺的道理。”贺玖琅说著客套话,脸上还是一派冷冰冰的表情。“更何况,表哥是媒人,那天组也就是媒人了,小小心意,世伯不用客气。”
“去,叫小姐下来,见过媒人!哈哈哈!”
不多时,去叫小姐的仆人独自回来,趴在洪源耳边一阵嘀咕。洪源脸色一僵,看了一眼贺玖琅,讪讪的说:“贤侄,小女今天身体不适,呵呵,不太方便见客。”
“哦?”贺玖琅淡淡发出一声疑问。
“你也知道嘛,要出嫁的闺女,总怕自己不好看,有点小病,脸色不好,就嫌自己见不得人了,哈哈哈!”
贺玖琅嘴角一挑,笑得似有还无。
“世伯可知道,前几天北海的公子死了!”贺玖琅前一秒还人畜无害,後一秒就直奔主题。
“哦,哦,我知道,在贤侄地头那一桩嘛!这也真是有点解释不清啊,呵呵呵!”
见贺玖琅不做声,洪源有点尴尬。
“谢老板难为贤侄了?”
“没,警方已经查了,不关我事!”
“哦,那就好,那就好,呵呵!”洪源干笑了一声。
“世伯,亲事订的哪一天?”
洪源显然没想到贺玖琅会突然掉转话题。
“下、下个礼拜六。”
“噢……这麽急啊!恩穆妹妹跟新郎认识多久啦!”
“啊?哦,这个,多久我也不太知道,哈哈,年轻人嘛,跟谁在一起总不愿意让家里人知道,等知道了,就要谈婚论嫁了,哈哈哈!”
“说得也是,做父母的还真辛苦呢!”贺玖琅赞许的点点头。
“就是就是,嗨……这丫头哪有贤侄懂事,任性得很,又是女孩子,以後指不上啊!”
洪源有点苦笑著摇摇头,一脸的无奈。
“这桩亲若是结了,世伯倒能缓一口气呢!可见洪穆妹妹也还是心疼您!”
“臭丫头什麽时候想过我,哼!”
“可怜天下父母心,恩穆妹妹总会理解的!”
“理解个屁,不给我惹麻烦就不错了!”说到这里,洪源开始唉声叹气。
“哪里会给世伯惹麻烦,我看恩穆妹妹老老实实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呢!”
“她?哼!上个周四还……”说到这里洪源猛然停住,张著嘴想了想,接著说:“还跟蓝家的小子夜不归宿呢!”
又聊了一会儿,贺玖琅起身告辞。
“礼清,去查查蓝冲的小儿子!”
坐在车里,贺玖琅随口吩咐。
第二天,蓝殿和──蓝冲的小儿子──的资料被送到贺玖琅的办公间。
哼,洪源果然跟我撒谎。他的女儿洪恩穆周四根本没跟蓝小子在一起。恐怕这桩亲事,也是洪源一手安排的吧。
按说他洪老大的闺女出嫁,不好好铺排一场怎麽行。现在只用区区一个礼拜准备,果然另有隐情。说不定是逼婚呢,哼哼。
贺玖琅一边翻著蓝殿和的资料,一边想了想。
“礼清!”
“少爷!”站在一旁多时的礼清马上过来。
“查查洪恩穆的熟人里面,有没有最近消失的!尤其是星期四以後!”
礼清出去後,贺玖琅百无聊赖的玩著打火机。
“啪哒!”手指按下去,又抬起来,火光明暗之间,冷峻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诡异笑容。洪源,你把你女儿护的密不透风,可不代表你能护得了她周围的人。你,不适合在黑道混,先让我想想怎麽吃你的红组才更美味……
“少爷,”礼清去不多时就回来了,“查过了,洪小姐的朋友中,有一个叫柳峻的男学生,上个星期五就消失了,到现在也没人见过他。”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