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2月17日，星期四，阴

今天我刚一来到公司，就被李妈咪叫住了，她对我说：“红杏，我有件事要你办。”

我马上条件反射地像是小鸡吃米一样点头，因为在公司里得罪了李妈咪就相当于得罪了阎王爷，她要是生气了，随便找一个理由给我开单，5000元就长着翅膀飞走了。（开单的意思就是把扣钱，开一张单就是扣一个钟的钱，一个钟是5000元。）

“我想让你帮我调教一下新来的小冉，她还是一个chù_nǚ呢，虽然她和你的年龄只差2岁，但是她懂得东西实在是太少了。你来的时候已经不是chù_nǚ了，可是小冉还是chù_nǚ。还有你是自愿来这里上班的，可小冉却是她的爸爸卖到我们这里来的。她一个未经人事的chù_nǚ，加之又不是自愿当小姐的，我怕她不肯乖乖地接客，因此我想让你帮我劝劝她，提点一些接客的基本技巧给她。你也知道，chù_nǚ是很值钱的，她还没有和男人睡过，因此也不懂得怎么在床上取悦男人，这些你也教教她。她的处子之身可是我的摇钱树，她的chū_yè起码值100万元，一个这么标致的chù_nǚ，为了把她弄到手我也是费了一番功夫的。所以我想让你帮我好好调教调教她，让她心甘情愿地接客。”李妈咪一脸严肃地对说。

“难道她不知道自己来这里是做什么的吗？”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她当然不知道了，她还以为是来这里做服务员的呢。这个孩子才17岁，高中还没毕业呢，据说在学校的成绩很好，如果继续读书的话说不定还能考上重点大学呢。就是她命不好，摊上这么一个qín_shòu父亲，居然把自己的女儿卖到这里。她以为父亲给她找的工作是当服务员，昨天来的时候才会那么镇定。我们到现在都没有告诉小冉她的真实工作是什么呢。我仔细想了想，咱们公司里最斯文的就是你了，而且你和她一样都是很小就出来做的，没什么不同的。既然你可以接客，那么她经过你的劝说也会乖乖接客的。”李妈咪意味深长地对说。

“卖到这里，难道不是她自愿来这里当小姐的吗？”我惊讶地问道。

“当然不是了，她和你们不一样，你们是自愿当小姐的，你们不欠我的钱，可是他的父亲欠了大佬很多钱。我的工作只不过是管理这一个场子的小姐而已。小冉的父亲向大佬借了高利贷，先是拿房本抵押借债，到了赌场之后就把借来的钱输了个精光。现在为了还债只好把女儿卖给了大佬，大佬见这个女孩子生的俊美，因此就答应了他父亲。不仅把她父亲所欠下的债抹了，又借了些钱让他去翻本。总之，咱们公司的幕后老板是一个非常厉害的人物，不论在黑道还是白道地位都很高，我也没有见过大佬。你们觉得我一天到晚颐指气使，吆五喝六的，其实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卒而已，一个连主帅的面都没有见过的小卒而已。”李妈咪感慨道。

“可是，怎么能够这样呢？让一个不愿意当小姐的小女孩接客，这未免太残忍了吧！”我有些激动地说。

“你不愿意帮忙吗？那就算了，我找别人。”李妈咪说道。

“这不是帮忙不帮忙的问题，这是犯法的问题。”

“犯法？”

“对啊，逼良为娼，这是犯法的。”

“难道自愿当小姐就是合法的吗，你是自愿当小姐的，如果你没有犯法为什么那么害怕警察，自愿当小姐不也是犯法的吗，你这简直是五十步笑百步！”

“我……我是自愿当小姐的，可是我也明白当小姐的苦，我觉得自愿当小姐的女人是有能力承受这一切的，否则她也不会选择这一行。可是如果你强迫一个女人当小姐，那就太过分了。”

“我问你，强迫一个女人当小姐犯法吗？”

“犯法！”

“我再问你，自愿当小姐犯法吗？”

“犯法！”

“不都是犯法吗？这不是五十步笑百步是什么？”

我被李妈咪问的哑口无言，不再说话了。

“我就问你一句话，你肯不肯帮我劝小冉接客？”

我用力摇了摇头。

“好的，我找别人，不过我要是找别人的话，我就不能保证你关心的小冉不会受到伤害了。”李妈咪冷冷地说道。

“等一下，你……”我本想说你不可以伤害小冉，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怎么，心软了，改主意了？要是改主意了，就帮我去劝小冉接客，反正最后她还是要接客的，唯一的区别就是她受多少苦罢了！”李妈咪恢复了本来面目，恶狠狠地道。

“好的，我去劝小冉，请你不要伤害她。”最后我还是屈服了，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好的，我相信你的办事能力，尽快把这个丫头的思想工作做好，让她早日接客。等到她的chū_yè卖掉之后，大佬还等着她伺候呢。”李妈咪叮嘱道。

我点了点头。

其实也不能怪李妈咪，要怪就怪小冉生得实在是太美艳动人了，我想就算是天上的仙女下凡也不过如此，以前我总是以美女自居，可是一见到小冉，还是自愧弗如。小冉美得惊世骇俗，当真是绝代佳人，可惜自古红颜多薄命。如果说我是一个美女的话，那么小冉就是绝代佳人了。小蜻蜓比我略微逊色一些，在小冉来之前我是这里的花魁，也是上钟率最高的一个。我的身价在银色仙境夜总会是最高的，一个钟的价位是5000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