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练习的,现在有不少女子都会打枪,我们是督军府的小姐,不会打枪,说出去让人笑话。”
五小姐说:“我要继续练。”
四小姐问林沉畹:“六妹你呢?开学后,你还想练射击吗?”
林沉畹做一件事从来都有始有终,从不半途而废,射击她也只学了个皮毛,于是说:“我要继续练射击。”
四小姐说;“你们俩上学没时间,那我们以后练习的时间要改一改,你们放学后,我们再去射击场。”
先到四小姐的屋子,四小姐跟两个妹妹分手,林沉畹跟五小姐一路,两人产生隔阂后,林沉畹觉得跟五姐不像以前有话说。
“二姐这样,我们又帮不上忙,看着心里挺难受。”林沉畹说。
“二姐坚持住,我们鼓励她,千万不能屈服,最后一定能胜利。”五小姐说。
“娘家真住不下去,二姐自己有房子,可以搬出去住。”林沉畹说。
“二小姐结婚时,大太太恨不得把一半家当给二小姐做嫁妆,二小姐即使一辈子不嫁人,吃老本也够她一辈子过锦衣玉食的生活。”
五小姐话里隐有对大太太的不满。
林秀葳是大太太的亲生女儿,出嫁时,林家陪嫁一幢楼房,二小姐如果离婚,也不会像冷大奶奶去住大杂院,且她已经找到了情投意合的人生伴侣,因此,她有勇气坚持下去。
林沉畹不以为然,大太太自然是向着自己的亲生女儿,这些姨太太养的小姐嫁人,怕连二小姐一半的嫁妆都得不到。
走到林沉畹屋门口,五小姐站住,突然问:“你真的不想嫁给陈道笙吗?”
六妹跟陈道笙在卫生间里的对话,她听见了。
林沉畹嗯了声,她不想提。
“六妹,你是吊陈道笙胃口吧?”
五小姐轻飘飘说了一句。
林沉畹侧头看着她,她现在在五姐眼里,竟然是这样的人,解释只能越描越黑。
“五姐要是这样想我,我们白好了那么多年。”
林沉畹说完,拔腿朝自己屋里走了,走到屋檐下,天黑了,窗台上晾晒她的一双黑绒面布鞋,小楠忘了收了,她拿回屋里。
小楠正在给她熨烫校服,“小姐的校服一个暑假没穿,放在柜子里压出褶皱来了。”
“小姐后天就开学了,我把小姐的黑皮鞋擦出来了。”
暑假要结束了,她收拾书桌上的东西,看桌上一叠杂志,新生活杂志,收起放在书柜里,桌上布口袋里装的几十封读者来信,她都一一写了回信,还有一些没寄出去,尤其是其中一封一个女性的来信,那个女人丈夫跑了,带着两个孩子,对生活失去信心,林沉畹写了许多鼓励的话。
小说她还要继续写下去,为社会上受压迫受歧视的女性鸣不平,高树增自从那天两人分手后,再也没见面。
林沉畹把写好的回信放在书桌上,明天上午寄出去。
开学前最后一天下午去射击场,陈道笙和匡为衡已经在射击场等林家三姊妹。
林沉畹自克服了心里障碍,进步很快,原来子弹打不到靶子,都飞到靶子外面,现在成绩不太好,但已经能打到靶子上。
林沉畹知道陈道笙的脾气不是很好,天天陪着她练,极有耐心,林沉畹心软了,对他假以辞色。
她打了一环很好的成绩,陈道笙摸了一下她的头,“不错。”
今天陈道笙好像跟往常不太一样,看她的眼神满是怜惜,沉默寡言。
练习结束,四小姐对陈道笙说;“我两个妹妹明天开学了,以后我妹妹放学后来练习,陈二爷如果不方便,我们就不来了。”
“方便,你们什么时候来都可以。”
四小姐刚要把枪放回去,陈道笙说;“枪送你们了,自己使惯了顺手。”
五小姐和四小姐异口同声,“谢谢陈二爷。”
三个人小心翼翼地把手.枪收起来。林沉畹小心地放在手袋里。
新式的勃朗宁小手.枪适合女士用。
匡为衡直接回省政府,陈道笙把林家姊妹送到督军府门前,停车,回头对林沉畹说;“我有点事要单独对六小姐说。”
四小姐和五小姐以为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