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君钰醒来时发现在自己躺在床榻上,迷迷糊糊间看到一抹纤细身姿,他皱了皱眉头,试探着轻唤了一声,“蓉儿?”
梓蓉正背对着翻看药箱,听到动静,回过身来,依旧是笑盈盈的模样,玉色娇颜清艳如新荷破碧波,“吴公子醒了。友情站,百度请搜索151+”声音清越和婉,似珠玉落银盘,端的是悦耳非凡。
说着,便婷婷上前,身姿亦是袅娜。
这番情景和吴君钰梦中所见颇有相似之处,他横于榻上,美人儿含笑近前,按着梦中惯例,接下来便该是罗裳轻解,春风一度,蚀骨**了。
吴君钰还没完全醒过神来又要醉了,满满的欢喜盈上心头,几乎不知今夕何夕,见她走得慢,便心急的想要起身去拽一把,抬了抬胳膊,呃……吴君钰皱眉,怎么抬不动?又试着蹬了蹬腿,也蹬不动!
他朦胧醉眼立时睁大,迅速的上下一打量,冷汗唰的一下就下来了,身子绷紧,跳起来就要跑,奈何手脚都被约莫一指粗细的麻绳紧紧的缚在床脚,哪里能跳得起来?
“蓉儿,你、你要做什么?别、别冲动,别冲动……”
梓蓉用指腹刮了刮森寒无比的刀锋,唇角微微翘起,笑靥如花,然说出的话却让人毛骨悚然,“公子刚才发誓,若是对我有虚言,便会断子绝孙终身不举,我想了想,与其等老天爷睁眼不如自己动手。”她缓缓上前,刀锋下指,划在他腰腹之间。
那刀长约三寸,阔半寸,极为锋利,刚一靠近便能觉出其散出的森然之气。
吴君钰声音都变调了,一张脸因为惊慌而血色尽褪,“蓉、蓉儿,你、你干什么!?别冲动,千万别冲动……”
梓蓉将黑色锦缎的腰带连带着里头的xiè_yī一起划开,白生生的皮肉暴露在空气中被森寒刀锋激起一粒粒的鸡皮疙瘩,“大雍律法有定,污害良家女,轻则流放重则斩首,可衙门不是什么好地方,我虽不在意名声可也不愿意悖逆了我娘亲,所以只能按着当地夷人的规矩来了。”刀锋继续下划,滑软的锦缎布料从吴君钰身上滑下,堆叠在两侧,先是小腹,接着便是两腿间的子孙根,梓蓉用刀身拍了拍,一笑,“何处作恶便除了何处,最是干净利索。”
吴君钰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刀尖儿,紧张的整个人都不住的哆嗦,一哆嗦,两腿间丑陋的孽根也跟着晃荡,若不是梓蓉执刀的手够稳当,那玩意自个儿碰到刀刃上,他直接就可以安息了!
“蓉儿,你、你别、别给我开、开这个玩笑,这、这不、不好笑,有话好好说……”
“吴公子,你现在还以为我是在开玩笑么?”梓蓉并不急着下刀,而是像杀鸡剖鱼一般,先将鱼鳞啊、鸡毛啊之类的东西收拾干净,刀锋贴着男子的皮肉轻轻划动,皂色布料随着她的动作片片滑落。
佳人如玉,一笑嫣然,纤纤素手不时的碰触着他的皮肤、肌肉,然此时他心里却无半点旖旎心思,只觉得恐惧,刻骨的恐惧,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吴君钰汗出如浆,“蓉儿,别、别这样,你想、想让我、我做什么,直接说、说就是,这、这样是犯法的……”
“公子若是因为这个去衙门敲鼓鸣冤,估计也没脸面活了吧?而且,你污我身子在前,便是告上衙门,你也得不了好,”梓蓉可不是莽撞之人,早就将所有的可能xing考虑到了,她动作非常利索,没有丝毫的迟疑,面上笑容从容淡定,仿似现在面对的一切对她来说不过是平常。
“蓉儿,你、你就这样恨、恨我么?我、我纵然有、有错,可、可也错不至此,且、且我对沈家还、还有恩情……唔唔唔……”吴君钰一边哀求一边急急的挣扎,手腕都快被绳子给磨破了,梓蓉被他聒噪的心烦,直接拿了软木塞子捣进他嘴里,她含笑凑上前,娇颜距离吴君钰的眉峰不足一尺,一双眸子清透如水,温软如波,“我是有些恼公子,可今日这般并不纯然是为了泄愤,我刚才已经说了,君子一言千金,公子既然已经起誓,总得兑现才是,我这是……替天行道!”
说完,她站直了身子,手上寒刃刷刷几下,吴君钰就被从衣衫中整个儿剥出来,赤条条无半分遮掩,极为屈辱的姿态。
梓蓉俯身,用短刀在他双腿间的物什上比划了下,找了个合适的角度,笑了笑,随即上下几个动作,将那物什周围的蜷曲毛发刮了个干净。
“唔唔唔……”吴君钰挣扎的越发厉害,只恨不能将四肢都挣断了似的,奈何他不是壁虎,做不来断尾求生的活计。
梓蓉从药箱中取了烈酒,启开塞子将酒倾倒在他子孙根上,烈酒**,竟是将那物刺激的膨胀了起来,她有些诧异的挑了挑眉头,“这样儿都能硬?正好,大了好切,”说着,用刀背在那物上轻轻拍了拍,“公子先忍一忍,可能会有些疼,不过你可以放心,我绝不会伤你性命。”声音又轻又软,端的是温柔无比,若是搁在以往,吴君钰一准得美的心里泛蜜,然此时,他只恨自己瞎了眼。
这哪里是什么仁善佳人?分明是蛇蝎毒妇!可怜他日夜惦念,为求佳人一笑费尽心机,到头来竟是要被如此炮制!
锋利无比的短刀在他眼前高高举起,然后重重落下,吴君钰惊惧的瞪大了眼,剧痛袭来,他人一哆嗦,接着翻了白眼。
再次醒来时,身上已经盖了被子,一明如丧考妣,站在床边上一个劲儿的抹泪。
梓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