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看来你只能把这页纸拿回去慢慢研究。“
”只能这样做了,如果你能把整份文件偷回来就好了。说不定那是一份密码本。“
”我会再找机会的。“
突然间远处的丛林传来一阵阵明显的沙沙声,接着看到有些树枝在摇晃。再接着要棵摇完又
到另一棵。直到吴所依靠的那棵大树的树顶也在摇。看情形好像是有不明物体躲在树林里。这时有
人在远处喊:“无剑,小心。”上官女侠一个箭步冲到周无剑面前,抬头看着摇晃的树杆。她二话
不说随手扬起一块小石子急射而出直打绿油油的树叶。只听到上面传来一声轻微的忍痛声,仿佛有
个人快要跌下来了。
莺啼随即又捡起一块石子想再扔上去,周无剑连忙拉着她的手。双手握双手,两人披此面对
面,这个情景在远处人看来又像两人在谈情说爱。
周无剑说:“莺啼,别扔了,那是我的朋友。”
这时上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上官小姐,是我,洪湾呀。”莺啼仔细一看。原来有个人
全身涂满了绿色,躲在树杆上作为保护色。这个人就是洪湾。他的脑袋被飞石打中,现在正疼痛难
忍。心里在想:‘这小妹太厉害了,不比她姐姐差。“
一听到”洪湾“两个字,莺啼一点印象也没有。她还以为是“红弯”这两个字。于是一头冒
水的问:“红弯?谁呀?”
洪湾躲在树枝上不敢下来。因为他现在全身都是绿油油的保护色。说不定一旦回到地面就会
暴露自已出来。也正因为这身伪装,使莺啼认不出他是哪位。洪湾再次说:“上官小姐,怎么那么
快就不记得我了?前几天我们还一起进村呢。“
莺啼终于想起来了,原来是”小洪“。她晃然大悟的说:”原来是小洪,看你这身绿色,真
的认不出来。“
吴一听有个小妹妹称呼洪湾为”小洪“,顿时在偷笑。洪湾见了马上低声喝止他:“笑什么
笑,很好笑吗?”吴不敢笑了。对于“小洪”这个称呼,洪湾极为不满,他心里在想:“这小妹怎
地这般没礼貌?“但他不敢明示。
周无剑笑了一笑,说:”莺啼,他比你大很多呢,怎么能叫他‘小洪’的?“
莺啼也笑着说:”有什么不妥吗?只是一个称呼而已,我喜欢怎样叫就怎样叫。“
对于这种蛮不讲理的称呼,吴也插上一句:“那我呢?我也比你大很多岁,你岂不是也想叫
我‘小吴’吗?”
“那是当然的。”
“咦,我好像从来都没听过你称呼我为‘小周’的?”周无剑突然这样问,不知为何莺啼低
着头,含糊的说:“你跟他们是不同的。”
洪湾和吴一听都明白了个究竟,他们很会做人,不绞而同的对着空气说:“我们什么都没听
见”,然后洪湾躲到树枝的另一边。吴没着树杆慢慢转到另一面。让自已回避,好令这对青年男女
谈心事。
周无剑脸带微笑,很认真地看着莺啼,然后说:“我有什么不同?”
莺啼一直低着头,不敢正视他,干脆一转身背对着他,“总之,不同就是不同。”
周无剑假装糊涂的说:“看来我特别惹人讨厌。所以你直呼我的真名。“
莺啼猛然回头,强调的说:”说什么话呢,哪里是这个意思。“
周无剑知道,洪湾和吴都在背后看热闹。这种二人世界的事不想给他们看见和听见,他心里
已经清楚明白。莺啼对自已颇有好感,而自已对她也是情有独钟。现在的确不是时候,就算避开两
个多事的大男人。但现在处于任务阶段,不能被儿女私情所耽误大事,还是等这案子了结之后,再
找机会向莺啼表白吧。
可惜他是这样想的计划,实际却不能如愿。
周无剑对莺啼柔声说道:“好了,莺啼,你还是先到树林外面给我们把风吧。我跟他们还有
事要商量。”
“好吧”,莺啼答应了。等莺啼走远了。洪湾和吴笑吟吟的回到“岗位”。周无剑看见他们
在傻笑,干咳了一声,说:“我们谈正事吧。”
于是洪湾把刚才过去的那八个小时里所见所闻说出来,他说:“原来实验室就设在教堂的地
底下。那里很阴暗,而且通道狭窄。我穿了一身黑衣,当听到有人来时立刻跳上去四肢顶住墙壁。
就这样隐没在黑暗中,没人发现。“
吴说:”实验室不是那种开满白炽灯,四周都是钢板作围墙的结构吗?听你这样说更像是地
牢、地狱、十八层地狱“。
洪湾没有理会他那夸大陈辞的想法,继续说:”我转了好几圈,地下室只有一条通道,三个
牢房,三间房是连在一起的。如果说那是个实验室,但怎么没看到一些器材、仪器之类的东西。可
是他们却把人关进去了,更像个牢房。“
吴说:‘也许那本来就是个牢房,听说以前教堂的地底下挖了防空洞,可能后来碧目教的人
把它改建成牢房。“
”不,那一定是个实验室“,洪湾非常肯定的说。“在那八个小时里,我不断地看见邪教徒
把人关进去又带出来。我记得很清楚,在第一个小时里,有两个人关进一号房,二号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