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去,一只手伸了出来及时地抱住了她。
这个人正是王青青连着找了好多天不着的朱少爷,朱少爷救起了王青青后抱
着她腰上的手却没有松开,王青青见到来人是自己等候了多日的朱少爷,早就把
其他事情抛到了脑后。
「朱少爷我可等到你了。我找你好多天了。」
「让沈家娘子等了这么多天真是我的错,我一回来就听下人说娘子来找了我
好多天,我这赶紧就过来了。」
见他一个富家少爷如此关心在意自己,王青青心里又是激动又是感激,说:
「我家大牛从那日被抓后,至今都没被放回来。朱少爷是不是哪里出了什么错。」
「我料想你肯定是为这件事来找我的,我一回来的时候就已经问清楚了,原
来是县太爷扣着不放人。」
王青青惊讶地问:「这是为什么!」
「还不是他们官场上的规矩,这年头当官的靠着那点俸禄早就饿死了,只能
是从老姓身上捞点油水。」
「这可怎么办呢,我就是把家里值钱的东西都卖了,恐怕也不够那些官差
要的。」
「娘子放心,我既然答应了让大牛回来和你团聚,怎么能让你出钱呢,这件
事情我已经吩咐下人去办了,待会大牛应该就能回来了。我们在屋里等会他吧。」
王青青心里的感觉溢于言表,都快哭出来了,这时她才发觉两人的距离是如
此的相近,而朱少爷的手还抱在自己的腰上。
朱少爷适时地将手移开了她的腰上,本来让一个男子留在家里实在多有不便,
但王青青又担心中间出了什么岔子,到时候再找朱少爷不着就麻烦了,便不好在
顾虑别人,大概等了有一刻钟的功夫,门外传来了断断续续的敲门声,王青青快
步走去开门,果然是丈夫沈大牛回来了。
只是他现在遍体鳞伤,看起来在牢里受了不少苦,整个人十分虚弱的样子。
「大牛,你终于回来了,你怎么会被打成这个样子,是不是那些官差打的。」
「我……」
沈大牛刚要开口说话,突然间见到了自家屋里还站着另一个男人,正是那个
朱少爷。
沈大牛顿时怒气上涌,质问着王青青说:「他怎么会在这里!」
那样子跟要吃人似的,把王青青吓了一跳,王青青刚要解释,沈大牛却双腿
一软晕倒过去。
而一直作为第三者在旁观看的张晓勤也是眼前一黑,伴随着一阵吵闹的闹钟
铃声从睡梦中醒来。
张晓勤脑袋昏昏地坐在饭桌前面,对于早餐一点胃口没有,这几天做梦的频
率越来越高,而且梦醒之后自己竟然还记得特别清楚,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
早上醒来头就会痛,他只当作是睡眠不足引起的症状罢了。
「想什么呢,快点吃呀,吃完了赶紧去上学,这几天李老师可是跟我说你上
课注意力有点不集中了。」
王可儿是张晓勤的妈妈,三十六岁的年纪,却保养的非常好,丝毫看不出来
已经是生过孩子的人了,每次家长会大家都会以为她是张晓勤的姐姐,每一次她
来参加学校的家长会,都会引来班里其他家长的瞩目,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而
且她参加过几次之后,家长会就出现了一个怪现象,那就是参加的家长由三七开
的男女比例,一下变成了全部由女性家长参加,不管多忙,参加的人一定是妈妈。
张晓勤听见了妈妈略带怪责的提醒,赶紧低头扒拉白粥。
张晓勤的家庭结构不像一般的家里,男外女内,恰恰有些相反,妈妈张
可儿的性格比较强势些,是公司里的部门管,身居高位,薪水很高,所以她显
得非常有见。
爸爸张安虽然不大不小是公司里的一个头头,但相比起自己的妻子还是差了
一些,加上妻子各方面比较优秀,所以他也甘当后勤,总得来说他们的家庭关系
还是比较和谐的。
「慢点吃,让你快点也别吃这么快呀,再噎着了怎么办。」
张可儿拿纸巾擦了擦儿子脏兮兮的嘴角,那一刻张晓勤愣住了,他发现这一
刻的妈妈竟然和自己梦里的那个王青青有着几分神似,细看之下嘴角、轮廓都有
几分相似,张晓勤怀疑自己头昏看花了眼,又忍不住看了看妈妈。
「你怎么发呆呀,是不是生病了,我看看。」
见到儿子的怪样子,王可儿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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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身体,伸出手去就放在了张晓勤的额头
上测试体温。
那只带着温热的手背刚一放上张晓勤的额头上,他只觉得一股暖流从额头流
遍全身,有一种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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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舒畅,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这也没烧呀,奇怪?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勤勤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当王可儿的手掌从自己的额头上的抽离开来,张晓勤一下清醒过来,心里一
下感觉少了点什么,他喜欢上了这种跟妈妈肢体接触的感觉,希望能更多些更久
些。
「没有,就是昨晚写作业写的晚了,有点困。」
张晓勤找了个借口又低下头吃饭,他可不想让妈妈看到自己因为肢体触碰而
通红的脸颊。
「嗯,是这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