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琳诺娃从鼻孔里喷着气,牙关紧闭,可她颤抖的躯体泄露了她已支持不了
多久的秘密。我心里暗笑,偶尔让这身强力壮的女同性恋屈从于男人的ròu_yù之
下,这滋味不坏啊。
德琳诺娃关得紧紧的嘴唇终于松弛,开了一条缝,我的舌头即刻溜了进去,
当两人的舌头相互绞缠在一起时,她从喉咙中发出哽咽声,全身好像脱力般倚我
身上。我一下撑不住这女力士的重量,踉跄了几步,还好后背及时顶在壁板上。
勒住她脖子的左手一松,全身发软的德琳诺娃缓缓滑落,坐到了地毯上。
我的双唇未曾离开她的嘴,现在虽躬着腰,也没妨碍我的舌头作有技巧的、
灵活的活动。德琳诺娃的唾液分泌越来越多,依多年的经验,我知道她的内裤必
定已被yín_shuǐ浸湿了。
德琳诺娃此刻被我吻得意乱情迷,没有觉察到我已解开她的外套与衬衫的几
粒扣子。隔着胸罩,我揪着了德琳诺娃发硬的乳蒂。她正仰脸热切的迎合着我的
舌头,对rǔ_jiān的失守全然不顾。我的三根指头捏住奶头细细捻着,不多会儿她喉
中发出有如野兽般低沉的吼声,曲起的双腿在相互搓动。
我见火候刚好,不再逗弄她的奶头,转而牢牢握实她与身材成比例的硕乳。
挣开她缠人的舌头,一手拉开裤链,正要掏出肉具给她过目,‘叮’的一声脆
响,我的私用电梯到达了目的地。
这引起了我有生以来为数不多的慌乱,我虽贵为老流氓,但毕竟是怀远集团
的no、1,总要顾及形象嘛。将已掏出一半的jī_bā塞回裤内,粗粗整理了仪容
后,电梯门无声的滑开了。德琳诺娃虽在听到电梯铃声后清醒过来,却仍瘫坐着
无力爬起,她那颧骨高耸的脸憋得通红,朝我投来羞愤的目光。
‘以后决不在电梯里搞三搞四。’在心里作出决定,我整理着领带跨出了电
梯。不去管正在努力起身的德琳诺娃,就让她……好好反省反省吧。
‘柳先生你回……’正向我问安的皮尔丝萝住了嘴,视线在我与德琳诺娃间
移来移去。我干咽了几口唾沫,准备走人,皮尔丝萝又迎上前来,声音间有些犹
豫:‘柳先生,你、你的脸?’
‘呃?’我摸了摸左颊,觉得被德琳诺娃拳边擦到的部位开始肿痛。
‘没什么。’我挥着手,‘刚才与诺娃交流了近身格斗的技巧,结果你看到
啦。是不是哩?诺娃。’
已站直了身子忙着扣纽扣的德琳诺娃眼帘低垂:‘是的,柳先生。’
我转头瞧着皮尔丝萝,这小妞儿翘着右嘴角,似笑非笑,那双好像雌鹿般温
柔的棕色眼眸闪着狡黠的光。我瞪了她一眼:‘丝萝,什么时候我们也交流交
流?’
‘不不,’她摆着手,用夸张的语调说:‘我不是您的对手啊。’
‘这才怪了呢,阿萝。’我撅起嘴巴。皮尔丝萝是贴身缠斗的专家,尤精关
节技。
‘丝萝啊,我身上有处部位,平时虽然软趴趴的,也没有关节,可十分怕被
扭到,到时你要手下留情啊。’我郑重其事的说着。皮尔丝萝眼珠一转,随即脸
上升起了红晕。
重重哼了声,我扭身对着德琳诺娃:‘你跟我来。’她捡起公文皮箱,一言
不发,跟在我身后。
穿过办公室与起居厅,我径直走向卧室。跟在身后的德琳诺娃脚步虽有些迟
疑,但没停下。我脱下外套,扔在巨大的床上,接着扯开领带,舒舒服服的透了
口气。德琳诺娃走到离我较远的一排矮柜前,轻轻把公文箱放在上面。‘娃娃,
去给我倒点人头马来。’我边说边松开衬衫袖口的链扣。
站在玻璃墙边,我凝视着恢复了生机的h市。‘那张他妈的光盘究竟在哪儿
呢?’种种想法不停的掠过大脑。‘柳先生,您的酒。’我转身从她手中接过酒
杯,她马上退得远远的。微微笑了笑,我呷着香浓的白兰地,偏着头直看着她。
察觉到我盯着她后,德琳诺娃眼皮垂得更低,开始紧张。房间里静悄悄的,气氛
变得有点凝重,德琳诺娃的双手握成了拳头。
我松开手,让已经空了的酒杯落在厚厚的地毯上,抬脚朝她走去。她纹丝不
动,嘴唇抿成了一条线。在我步步接近中,德琳诺娃紧张感加剧,身体微微颤
抖。
我走到她面前停下,近得几乎要贴在她身上了。德琳诺娃屏住呼吸,不让气
息声暴露她紧张的情绪,但她轻轻跳动的眼角,胸脯起落的幅度,又怎躲得过我
尚未昏花的淫睛色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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