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媚姐似乎受不了我的眼光,低头在台后坐下。
才挤进高脚凳,媚姐又拿出瓶喜力,递到我面前。‘不是吧,想吃酒糟童子
鸡啊。’我这才觉得口干舌燥,嘟嘟哝哝接过啤酒猛灌了几口。
忽然觉得肚皮上冰凉粘腻,一眼过去。‘你娘喂!’不知什么时候,我射了
一肚皮白花花的jīng_yè。‘怪不得天娜高潮后我会觉得那么爽,肯定是那时射
的。’一面抓着棒球衫狠擦,我一面追本溯源。
媚姐轻咳了一声,我抬头看着媚姐,她神色一如往常,笑眯眯的,脸上干干
净净,头发齐齐整整,不久前跟她的ròu_tǐ接触好像是镜花水月,一丝痕迹都没留
下。但怎能瞒得过我!我已不是小孩子了,我看得出她眼中闪现的yù_wàng。
‘跟家里吵架了?’媚姐柔声问。
我低下头,‘唔’了声。想起父子间的冲突和老爹对我的态度,心里沉甸甸
的。
看到我一脸凄然,媚姐不禁伸出手,轻轻抚摸我的面颊。多温暖、柔软的手
啊,多么舒服的触摸,手心处的热力传到我的心,抚去了其中的哀伤。在这一
刻,我迷恋上了眼前的女人。
在我灼人的逼视下,媚姐居然脸红了,她缩回手,在颈旁煽了煽:‘好热
啊。’
‘你热?我才热呢?’我在心里大声说,又灌了几口啤酒。才想起一事,从
口袋里掏出在田鸡文身上搜来的一小包丸仔,递给媚姐:‘媚姐,可不可以帮我
看看能卖多少钱?’
媚姐拎在手里看了看:‘从哪儿弄来的?’
‘拣的。’我理直气壮的大声回答。
媚姐轻啐了一口,指尖捏住袋角摇来摇去:‘你不留着自己用?’
‘媚姐,别耍我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里敢用。’
媚姐格格直笑,好像刚下了个大蛋。
第一次嗑药时,不过吞了一粒,没多久就冷汗直冒兼上吐下泄。暴牙根他们
不敢送我去医院,急得乱蹦,猛给我灌水。好在吉人自有天相,没出什么事儿。
事后被他们当成笑料,四处宣传。此后,非但我不敢吃,阿根他们也不拿给我
了。
媚姐笑完,把袋子掂了掂:‘唔,两百吧。’
‘好,麻烦媚姐帮我卖了吧。’
‘行啊。’媚姐把丸仔往吧台内一扔,无所谓的样子。
‘还、还有件事,’
‘说吧。’
‘这……’我有些迟疑。
‘说吧,没事儿。’
我暗中捏紧了拳头:‘媚姐,我、我晚上能不能……能不能睡在这儿?’
‘哦?’媚姐眼内闪过一道光芒,随即眯起了双眼,这让我联想到食肉动
物,看得我心里直发毛。正要再开口,媚姐手一挥:‘别说啦,我知道。只是,
我这儿没多余的房间,你要跟姐姐挤一挤啦。’
‘挤?往哪儿挤啊?’我心里兴奋起来。
媚姐脸又一红,低头看了看腕表:‘哟,时候不早了,走吧。’
趁着媚姐在关灯,我迅速拉好棒球衫的拉链,把露在裤腰外的jī_bā塞回
去,擦净手上残留的、天娜腥骚的淫精。跟在媚姐后面,藉着店里一盏不关的夜
灯,踏上店内通向二楼的楼梯。
到二楼向左拐,就是媚姐的卧房,媚姐打开门,进房开灯后向我招招手。站
在房门口,我心里打起了退堂鼓:‘今晚是逃不掉啦,这可是我的第一次哇。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