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妮的屁股上还在火辣辣地痛,她知道那里已经被他拍得通红。不过乐阳甚至都没有看见温妮因为害怕疼痛把臀部向后缩了一下,直截了当地就进来了,对这些全然不在意。她无助地闭上了眼睛,她需要狂野,但她更需要怜爱,那些日子却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男人开始chōu_chā的时候,温妮开始轻轻地呻唤起来,单调的「啊喔……啊……」声像是敷衍,配合着chōu_chā的节奏极力地挺伸臀部,以求获得更猛烈的chōu_chā。但是她的希望再次落空了,不知道从什么开始,乐阳开始从一个野兽般的男人变得文质彬彬的了,仿佛他现在喜欢很温柔地同她做爱。现在也不例外,他温柔地在温妮的肉穴里进进出出,在那里像拉一首悠扬的小提琴曲子一般,拉出缓慢而有节奏的「噼啪」「噼啪」的声响。
「干我!使劲干我!干我……」她只得急切地喊叫出来,男人那温柔的chōu_chā带来肉穴里的瘙痒,这瘙痒像蚂蚁一样在肉壁上「簌簌」地爬动,让温妮欲退不能,欲进无由。「……啊呜……干我的骚屄啊!……快点干……」她需要绵密而猛烈的刺激。
要是以前的话,乐阳是那么地游刃有余,总是不动声色地惩罚她,耐心地吊她的胃口,然后再给她充分而猛烈的满足。现在,只要一听到温妮的喊叫,他便信以为真,以为就要到高潮了,迫不及待地冲刺起来,就像一个急于赶路的人那样急切地想赶到终点。
现在他也这样做了,抖擞起精神来猛烈地冲撞起来,温妮的肉穴里被撞得yín_shuǐ四溅,发出「啪嗒」「啪嗒」的响亮的声音,yīn_dì胀痛着麻木了,那种久违的感觉慢慢地从四肢百骸向两腿中间聚拢来……她咬着牙等待着,一边默默地祈祷着,忽然乐阳闷哼一声,深深地抵了进来,贴着她的肉穴,痉挛着「刷刷」地射个不住,最后长长地叹息了一声,翻身仰面朝天倒在温妮身边,像一条被抛在岸边的大鱼,鼓动着腮帮「呼哧哧」地喘个不住。
他侧过头来亲了亲温妮,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乐阳在最后的那一小段时间里,确实感觉到了肉穴的颤动,但是他却完全不知道,他还差那么一点,他并没有把他的女人送上yù_wàng的巅峰。
温妮很是懊恼,但是却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只是温柔地抓过他的手掌,放在叉开的两腿间,那个没有被完全满足的洞穴正在一开一合地,正把容纳不下的浓浓白白的jīng_yè往外吐出来。
「噢……亲爱的,你……还没有高潮吗?」乐阳终于认识到自己再一次判断错误,把指尖插到下面颤动的穴口上,蘸着黏糊糊的温热的jīng_yè涂抹到女人还在勃起的yīn_dì上,想要弥补些什么似的,多多少少。
「唉……」温妮叹了一口气,不过还是原谅了他,虽然在床上他的激情变得萎靡,但是得总的来说,他是个好男人,一个顾家的男人,「我们下次再好好地做吧!」她宽慰他说,下次那就是下个星期了,她也不指望下次真的就做得很好,她不知道这种假装的安慰的话自己说了多少次了,她已经习惯了这种交差似的xìng_ài。
自从来到上海,进入这个物流公司以后,丈夫就更加忙了,有时候还要加班,整天累得无精打采的,回来倒头便睡,夫妻之间的交流也变得简洁到不能再简洁——就像他们的性事一样。
温妮的热情还未消退,她的身体还沉浸在情欲高低起伏的余波里。作为弥补,乐阳开始轻轻地按压那勃起的yīn_dì,时不时地变换着手法——一会儿上下搓动,一会儿轻轻地拉扯,一会儿在上面打着圈……渐渐地,那快乐的按钮又重新变得硬硬的了,又一次因为充血而在指尖「突突」地跳动起来,温妮又重新沉浸在高涨的情欲之中了。
但是温妮温妮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她说不上来,也许是某种更加狂热的、令人愉快的东西,哦,激情,但好像又不是,她也需要温柔。和乐阳在一起的日子是幸福的,她感受得这种幸福,他绝对是个负责人的和蔼可亲的男人,他用他的方式对她好——可是她要的不只是这些,她还要更多,比如重新被像女孩一样疼爱,而不是像一个妈妈一个妻子一样被对待。
她记得他们曾经讨论过这个问题,可是他一点也没有留意。温妮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不要这样一直下去,难道这就是传言中的「七年之痒」,「离婚」——这个危险的想法曾经是如此地遥远,而今在她的内心深处蠢蠢欲动,只是她确实下不了这个决心,也许可以分开一段时间看看,她想。
「亲爱的,去洗澡吧!不用了,我已经很满足了。」女人尽量温柔地说,掩饰着内心里那个呼之欲出的细小的骚动,她还没想好适当的词语,现在也不是恰当的时间。
「好吧!」乐阳把手从她的yīn_hù上拿开,起床去洗澡。洗澡间里传来「哗哗」的水流声的时候,温妮用脚勾住床单,拉过来盖在身上。
乐阳不在身边,她是如此地轻松自如,思想就像脱缰了野马,自由自在地驰骋起来——这种感觉真棒。以前的那个乐阳已经离她远去,现在她要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