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梅抿嘴轻笑起来,看得出来她很喜欢这样的感觉,一家人在一起亲亲热热的。
刘敬天心里早已经了解了白知若梅现在所面临的困境。
这几年开酒店的人越来越多,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像白若梅这样的虾米若是不谋求自身的发展壮大,最终只有被吞并或者是被淘汰,这两种情况都不会是有着强女人性格的白若梅所能接受的。
更何况,白若梅经过五年生意场上的磨练,已经初具了一定的野心,现在所欠缺的只是资金问题。但是像她这种虾米级的酒店,去哪里都笼络不到资金。白若梅又没有什么靠山,所以小酒店只能走大排档的低价线路照此下去,或许再过个二年三年这小酒店更会举步维艰。
白若梅这时泡了三北铁观音,弯腰把茶杯放在了茶几上,茶几位于一套布艺沙发之间,个头很矮。白若梅衣服的领子本来就低,再加上那个弯腰动作,刘敬天不可避免的窥见胸前的,要命的是白若梅根本就没穿,那对的háo_rǔ很是,两粒殷红葡萄映入眼帘,虽不能,但由于有白若秋坐在刘敬天身边,看着这一对极品姐妹花,如此似露非露的衣服却更为刺激。
“天哪,阿天的眼光怎么这么炙热。”
白若梅浑身发软,手指也有些轻颤,险些把茶杯倒翻。从刘敬天裸的眼神中看出刘敬天的。
这近在咫尺的,让刘敬天的一发不可收拾,如熊熊烈火般从丹田处燃烧上来。是男人,都经不起这种啊!是男人都做梦能拥有一对极品姊妹花的yy,但是真的发生了却又有些尴尬。
白若梅突然的起身和抬头,正好和刘敬天炙热的目光相触,仓促间,两人顿时陷入了极度的暧昧和尴尬中。
周围死一般的静,静到连白若梅那急促的喘息声和心跳声都无法逃避刘敬天那敏锐的耳朵。在这样的深夜,一龙二凤,彼此收听着异性的喘息声,如何能不让人高涨,刺激兴奋!
如果说刘敬天没有对白若秋和白若梅这对极品姊妹花有强烈的占有,那么他肯定不是正常的男人,如果不是为了固守那份他所认为的必需有精神上的撞击,估计刘敬天早已经采取行动,似狼一般地攫取一切。可惜他还是压下了不停从丹田处上升的,控制住了的膨起。
白若秋和白若梅又能好到哪里呢!
虽然一次次的警告自己不能如此的,可是姐姐白若秋告诉自己必需放下面子刘敬天。
刚才刘敬天眼睛里流露出裸的,似乎也勾起了自己沉睡多年的,被一位比自己小六岁的男人还是自己姐姐的偷窥,让她有种说不出的刺激感觉,让她的háo_rǔ似乎在极度的膨胀,一种精神上的几乎已经让白若梅身软如绵,满脸桃花,眼露春意。
“喝点茶吧!”
如同黄鹂般的美妙声音,在这样的暗香摇曳的黑夜有种说不出的。
“嗯!”
刘敬天有点尴尬的应到,眼睛还是有点不受控制的投向白若梅高高耸起的háo_rǔ!
“你这大sè_láng,还看,羞死人!”
白若梅暗自羞涩的呼叫,可是内心却因为刘敬天的偷窥却有种说不出来的兴奋和满足。
就这样三人静静的坐着,时间似乎就这样停止了,急促的喘息声似乎在诉说着彼此内心的骚动,谁也不愿意打破这样暧昧却又让人沉醉的氛围……
刘敬天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肯定要shòu_yù大发,连忙拿起茶几上的手机,熟练地拨了个号码,听到对方电话中爽朗的笑声刘敬天连忙恭敬地说道:“老爷子,我是小天,身体最近怎么样?”
“好小子,也不知道你给我吃的叫什么灵丹妙药,我这身体感觉年轻了二十岁,你知道人年纪一大就是怕死,你周爷爷我现在是眼也不花了,腰也不酸了,头也不晕了;现在是吃嘛嘛香,身体倍棒。周爷爷我知道你是个而不下流的才子,我前天把自己亲手作的四款手工刺绣旗袍放在我们周氏旗袍店里,你抽空去拿,周爷爷我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我生日那天让你破费了,不过你的豪华游艇可是给我们周氏集团做足了无形的广告,你周奶奶还想再问你要几颗妙药,她现在简直如四十岁的女人!好了不与多聊了我正在给你的红颜们在剪衣服,有空聊!”
刘敬天看着白若秋杀人的目光连忙赔笑到:“若秋,是不是上海的所有的女人都想拥有周辛洁手工旗袍,我刚和周老爷子联系好了,他老人家为你做了四款手工刺绣旗袍,我们现在去拿如何?”
白若梅尖叫一声扑到刘敬天怀里深深地亲了一口:“好老公,说什么我都要做你的女人你太厉害了,周老已经有十年不亲手做旗袍了,这四款旗袍就当做你像我们姐妹俩的求婚的礼物!”
刘敬天无奈的摇了摇头,难道自己的人品真的那么好?从怀中掏出一张信用卡对白若梅笑道:“你们换好衣服,我们就到周氏取旗袍去,另外这张卡里有五百万人民币,密码是996611,你们姐妹二人顺便买点衣服和化妆品之类的东西,我们今晚就到我的别墅去住,明天好给我的妹妹过生日!”
浦东刘敬天的豪华别墅里,白若秋咬了咬牙敲,红着脸对刘敬天说道:“陪我跳支舞好吗!”
看着妩媚妖娆的白若梅刘敬天明白,眼前的这位极品女人,不仅在精神上,甚至在上都深深地吸引着他。白若秋的躲避,和白若梅这意味深长的邀请,摧枯拉朽般的摧毁了刘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