酌饮之间,唾酒杀人!
这等杀人法子,令人发毛直竖,众人一时皆目瞪口呆。凌霄见机,低声说了句:“我们快走!”一手拉住李衍,一手扯住张惠茹,三人奔出酒楼。
那苏师妹向两捆稻草探了探,走来向碧衣女子摇了摇头,显然二人已命毙当场。等再回过头,只见墙角处空空如也,早不见了戴笠人踪迹。
众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个个呆若木鸡。
这时店小二从后堂走出,还不知道闹出人命,嘴里嘟囔道:“私呀咯仔!打坏了盘碗桌子,也不说赔,老子搓嫩祖宗十八胎……”这店小二见他们手中有家伙,只敢低声叫骂。田姓女子听见了,问同伴道:“这家伙说什么?”同伴道:“能说什么,满嘴喷粪!”向店小二狠狠瞪了一眼,叫道:“冒搓得,再骂一脚抛死恩!”
店小二听了,怒气上撞,跳脚骂道:“嫩娘个鳖,打烂了东西,还不让人骂,老子偏骂,搓嫩十八胎祖宗个娘……”众人听他骂得阴损恶毒,不禁大怒。那苏师妹见他不识好歹,骂道:“幺姑养的,叫你尝尝厉害!”持剑忽地刺去。
店小二转身便跑,毕竟慢了一步,噗地一下,屁股早已中剑。同伴中有老成省事的,见又死又伤,怕人生地不熟无法收场,拉上碧衣女子,收了尸身,大家哄然而去。
店小二捧着屁股蹲在地上,“哎哟”连声,口中骂个不住。
待一干人去远,众伙计才敢出来扶起他,问道:“伤到哪里了?疼不疼?”店小二抽手一看,见满手是血,咧嘴道:“屁股都流血了,你说疼不疼!”一个胖厨子拍拍他屁股,打个哈哈道:“怎么,后坐受伤了?”店小二摔手道:“嫩娘个后坐!哎哟……”忽然想起相士的话,骂道:“这才是算卦真灵……哎哟……他奶奶的……放屁……真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