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杏儿......你......用手指......插进去......试一试......喔」又是一股淫液喷洒出来。
杏儿虽然是未经人事雏儿,但也见过不少次陈夫人与其他男子的活春宫,却还第一次近距离接触陈夫人裸露的花房。杏儿半跪在陈夫人双腿间,俯下身子,一双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花蕊,右手中指颤抖着伸向窄小的ròu_dòng,咋一接触便觉得湿滑软糯,稍稍向前探,便藉着淫液轻鬆将玉指挤了进去,齐指没入。陈夫人舒服的呻吟出声:「唔!......嗯!」
窗外偷窥的男子不由的全身火热,胯下的yáng_jù涨的火热生疼,却只能硬撑着。
杏儿只觉的那跟手指被被四面八方的温润腻滑软肉挤压吸允十分受用,可是身上却很是难受,胸前的椒乳在慢慢变硬,下身湿濡不堪,两腿不受控制的夹紧,娇喘道:「夫人的花房又紧又暖......喔!奴婢......要死了」
陈夫人慾火高涨,翘臀床榻内一挪,杏儿的手指扑哧一下带着大量淫液从陈夫人的花蕊中抽了出来。
「杏儿快到床榻上来!」陈夫人急不可耐的将杏儿拉上床榻,褪下少女的披肩短衫,修长的玉臂穿过少女的下腋从背后解开襦裙,往下一抹,那对儿只堪盈盈一握的雪白椒乳显露出来。
「唔......夫人......」杏儿俏脸红润滚烫,任由她摆佈起来。
陈夫人温柔的用朱红小嘴亲吻杏儿的琼鼻、脸颊、小嘴、脖颈,一直到那雪丘蓓蕾,双手解开了杏儿腰间的束带,又拉着襦裙往下褪,过了平坦光洁的小腹,那双素手又探入裙内找到了杏儿的裘裤,连着襦裙一同拉到了膝盖,杏儿配的站起身子,褪下了所有衣裙。
只见少女双峰浑圆,腰身纤细,较之陈夫人也不遑多让。只不过陈夫人是成熟娇艳的风韵少妇,杏儿是含苞待放的窈窕少女。
杏儿被看的娇羞难耐,顺势瘫软在了陈夫人怀中,yù_tuǐ半蜷着微微张开,根部的隐秘之处只有稀稀疏疏的耻毛遮掩,细小粉嫩的肉缝尽然暴露。陈夫人伸手轻轻在那肉缝上抚弄了一番,揉捏几下肉缝上方的桃红肉芽,美的杏儿娇躯乱颤,淫液氾滥不堪。
陈夫人看着怀中俏脸红润的杏儿,将挂着晶莹淫液的玉手伸到她面前,调笑道:「杏儿湿的这么厉害,是不是在想哪位公子啊?」
杏儿看着陈夫人玉指上晶亮的粘液,娇羞难耐的说:「哪有!杏儿是夫人的,哪敢去想男人。」说完,杏儿俏脸前倾,小舌微微伸出将玉手上的粘液舔舐乾淨,媚眼如丝的仰面看着陈夫人,羞赧道:「杏儿的汁儿又腻又滑!又香又甜!夫人不如也尝尝?」
「好个小杏儿竟敢调戏夫人。」
陈夫人一个翻身把杏儿压在身下,硕大饱满的rǔ_qiú挤在杏儿盈盈翘乳上,又张开朱唇含住了那樱桃小嘴吸允挑拨。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忘情的厮磨起来,娇吟媚语芙蓉暖帐构成一幅冶艳画卷。
窗外的男子见得屋内两人意乱情迷,从怀中掏出片东西沿着窗缝屈指一弹,那东西恰好落在了圆桌上,只见上面写着两个鎏金大字请柬,床榻上的两个美人毫无察觉。
「咚!咚!咚!」一慢两快三更的铜锣声传遍山庄,子时已至。窗外的男子沿着房柱缓缓滑落,顺着来时的方向消失了踪迹。
次日早上,陈夫人醒来已是巳时,楼外艳阳高照,屋内光辉遍佈。陈夫人轻轻挪开怀中尚在海棠春睡的杏儿,坐起身来,觉得有些口乾舌燥,便从床头拾起一件绸衣披在身在,堪堪遮住娇艳动人的玲珑身子,拖着一双绣鞋来到圆桌旁。
从盘中翻过一隻瓷杯,正欲提起茶壶,忽地看到看到圆桌上映着金光的请柬。
「昨日这桌上明明只有一盘茶具,并无他物,也没有人送过请柬啊!莫不是昨晚还有其他人来过这裡......那么昨晚的淫秽之事会不会被人知道了」陈夫人想到这裡,心乱如麻,快速翻开华丽精緻的纸册,只见上面写着:谨请陈紫玉妹妹七月初三午时做客望荷水榭;落款是:妙玉姐姐。
「望荷水榭妙玉姐姐......难道是!」陈夫人顿时激动不已,心中的鬱结一扫而空。
「夫人您手裡拿的什么东西?」杏儿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陈夫人背后,一把将那华丽精緻的请柬夺了过去,轻声念了出来:「谨请陈紫玉妹妹七月初三做客望荷水榭。妙玉姐姐。」然后侧着脑袋问道:「望荷水榭......妙玉姐姐是谁啊?她怎么唤夫人妹妹?您不是和杏儿一样没有父母,孤苦一人吗?」
面对杏儿的连环疑问,陈紫玉嫣然一笑,娓娓道出过往之事:
杏儿你想必是知道夫人我出身金陵青楼花楼。我自三岁记事起,从未见过亲生父母亦没听说过一丝有关他们的消息。每日裡便是跟着青楼裡的姐姐夫人们学习琴棋书画,学的不好或是调皮惹祸就会被看管我们这些小女孩的嬷嬷责骂惩罚。
待到十三四岁,楼裡的少女会被分为三六九等。姿色最好的会受到更严厉的调教,期望日后成为花魁名妓;姿色不错的也会被当作宝贝好生供养;姿色一般的则会被安排做了丫鬟侍女亦或是雏妓,她们是花楼裡最底层的妓女;那些姿色稍差或者丑陋的,则如同牲畜,被随意卖出。
妙玉姐姐和我都是那一批女孩裡姿色最好的之一,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