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世友现在稍稍平静了一些了,他望着上面一脸威武的谢献之,终于说道:“大人,卢某已经说了,那些都是个人**,大人你会把你与你夫人的恋情拿到大庭广众来说吗?”
哗...人群一阵骚动,这卢世友真是胆大,居然敢在公堂上调戏廷尉大人..廷尉大人和他夫人有什么恋情可言,如果说廷尉大人与他小妾有什么恋情还差不多。
谢献之恼羞成怒:“卢政,你可真是顽固不化,你为了与太宰大人争夺公主,比武伤人不说,还使用卑劣的手段,用毒杀死太宰,不择手段取信于公主,在你眼中还有王法吗?”不是皇帝打了招呼,不准用刑,谢献之都有些忍不住要对他用刑了。
“哦,李国武艺不精,我伤他是不假,不过我却没有用毒,话说回来我有使用毒的必要吗?”
李云坐不住了,一下就跳了出来:“哼,卢政,你当真厚颜无耻,明明就是你打不过我大哥,才会使用毒这种下三滥的招式,你死到临头还在狡辩。”
“司徒大人亲眼看见了?你确定我打不过李国?你又没看见,说得跟真的似的。”卢世友本来就没杀人,所以他问心无愧,这些人都是先入为主,且不说自己没有杀人,就算杀了人,你们没真凭实据,自己都要力争到底。
“你!”李云本来就是一肚子气“矢口狡辩!横抢公主,痛下毒手,无耻之极!”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司徒大人一定不懂男欢女爱皆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我与公主情投意合,自是恩爱,与太宰何干?卢某为何又要杀无关之人呢?”
“你...我大哥和公主青梅竹马,人皆尽知,明明是你横刀夺爱,你还强词夺理!”
“很简单,我卢某在男女之情绝不强求,又何来横刀夺爱一说?”
“明明就是!早在郫城就看你行为不轨....”
“那叫互有好感,你情商真低....”
“我是绝不相信公主会倾情于你...”
“我才管你信不信,呐,这严大人和李大人都在呢,他们或多或少都知道南中之行的事情,你不信可以问问他们...”
严圣和李博对望一眼,都不做声,心想我们就是吃瓜群众,你个卢政少把我俩拖下水。
“咳咳....”李骧看这两人越说越远,完全扯到和案情无关的上面去了。
何世转头看看谢献之“大人,这些争吵的内容也要记录下来吗?”
谢献之没好气的答道:“当然了,事无巨细,统统记录下来,这些都是要给皇上看的,我倒要看看这卢政如何狡辩!”
钰儿在人群中早就把心思挂着卢世友身上了,所以卢世友不论怎么说,她都会觉得卢世友是最爱她的人了,这就是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的道理吧。
李骧说道:“卢政,我且问你,哀牢的箭毒木见血封喉,你可曾知道?”
“见血封喉?”卢世友是现在才知道李国原来是中这毒死的,这毒发作很快,不及时用解药,立马暴毙而亡。“知道,我曾经还使用过这种毒”
人群又开始议论纷纷,“肃静肃静”谢献之看到卢世友和李云吵了半天嘴,现在他终于又可以说话了“卢政,这种毒药你既然用过,想必你也明白毒发的征兆吧,你剑上抹毒,刺伤太宰后,然后匆匆带人离去,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哪知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不是凶手还会是谁?”
卢世友冷笑道:“我知道这种毒药,还知道这种毒药不是哀牢国独有,不过自从用了那一次,我再也没见过这种毒了,我可没有那么高的制毒水平,能把毒药千里迢迢的带回来”
赵肃开口了:“你不会制毒,你身边跟随那个哀牢女子一定会,你好好想想,是不是那女子给你剑上抹毒,而你却毫不知情呢?”
“不会!”卢世友立刻说道,他对玉香有一种莫名的信任感,而且玉香与那个李国毫无瓜葛,借用卢世友的剑给李国下毒,这道理说不通啊。
“我相信她绝对不会下毒!而且我发现这种毒药,长期暴露在外,似乎就会失去毒药的效果了。”
景骞接着话马上说道:“那你可否说出当时使用此种毒药的经历呢?”
卢世友环视了一下众人:“你们都想听?”
大家一下安静了,开始听卢世友讲他的故事“那得从秦臧说起了...”卢世友娓娓道来,被南王追到秦臧,秦臧被屠,被迫逼进渺无人烟的原始森林,无意发现见血封喉树,侯俊用毒与夷人军士奋战,自己武艺不济,也只有用毒抹在剑上,当说道侯俊跳崖,公主被羽箭射中后背,自己昏迷在雨地中被公主所救的时候,全场人都有些激动了,这经历的确不是每个人都有的,钰儿早就已经泪流满面,卢世友没有说谎,她的背后的确有一处箭伤。
每个人神色各异,民众们慢慢的相信这个美好而伤感的故事,开始把天枰慢慢的像卢世友一方倾斜。
李云不说话,斜撑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李骧也沉默着,司空李璜第一次说话了:“既然卢宗正认为自己不是杀人凶手,太宰大人也不可能枉死,那就给出你无罪的证据吧。”
卢世友沉思片刻:“公主提前一日到达巴西,我和玉香第二日到的,进入城门时遇到守卫刁难,非要搜玉香姑娘的身,我没同意,于是引出了文硕,是他一路带我们进了太宰府邸,而且我发现文硕身后的两个人神情有些慌乱,当时没有引起重视,我怀疑下毒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