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羊卫的医术,用药那可真是没话说,卢世友现在可以自己下床自由走动,虽然有时候牵扯还有些疼痛,不过寒冷的冬天都过了,温暖的春天还会远吗?
卢世友从钰儿的房间里出来,觉得自己是不是该练习下武艺了,额,这才想起,剑呢?丢了?那天怎么回事还不知道,看到杨娘再问问她吧。
别院内不大,院内的透出浓郁的樟树香气,卢世友深呼吸一口,准备做做小小的肢伸运动,刚好看见李秀一个人急匆匆的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杨娘,稀客稀客,好几天都没看到你了,这么急匆匆的是来找我么?”卢世友微笑着看着李秀。
李秀也笑笑,不过神色有些不善“卢公子,这几天伤好了吧,来坐下谈。”
“杨娘有些事不明白,想请教卢公子。”李秀的眼神充满了质问和威严。
卢世友看着李秀眼神有些不对,不过他也没在意“在下也正好也有事想问问杨娘。”他笑容可掬的看着李秀。
李秀目光如炬的看着卢世友那副笑脸,嗯,这笑容果然充满了邪气。
“好吧,公子请先说。”李秀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看着李秀有些严肃的神色,卢世友心想是不是女强人都这样有板有眼的?
卢世友很恭敬的一抱拳:“世友先感谢杨娘的救命之恩,在下无以为报,如果杨娘有用得着世友的地方,我愿助杨娘一臂之力。”
李秀点点头:“卢公子不必客气,这种作奸犯科之事,凡在本大人管辖界内,当格尽职守。”
“世友还想问问,那追杀我们的恶人呢?”卢世友指的是李睿。
“凡残害百姓者,已尽数斩杀”李秀说这话眼睛都没眨下。
那天李睿的人不光是对付卢世友他们,和周围的民众也起了冲突,于陵丞的人越境杀人,完全无视她这个代理省长,你既不忌讳,我也不会给你什么好交待的。李秀一骑当先,进了人群,看见李睿正要下手,一把飞刀就掷了过去,飞身离马就和李睿战在一起....结果就不用说了。
听闻李睿已死,卢世友轻轻松了口气,暂目前也总算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了。那于陵丞就算神通广大一时半会也不可能打到建宁城来吧。
“还有吗?”李秀问道。
“额,还想问问,我有一把剑,刻有飞景二字,杨娘可曾拾得?”卢世友很喜欢这把剑,轻巧好用,芒锋劲厉,对于他这种没有武功基础的人来说,使用起来的确是得心应手,就算拿来刮胡子都比飞利浦好用。
李秀嘴角轻轻一翘,从腰间拿出一把宝剑放在石桌上:“是这把吗?”
“是是是,就是这把,实在太感激杨娘了....”卢世友猴急的伸手去拿。
李秀一拍桌子“等等!”
“卢公子可否说下,这剑你是怎么来的?”李秀用一种戏谑的眼神看着他。
“怎么来的?”卢世友一愣。王载是郡守,是那李毅的下属,难道是李毅赏赐给他的?如果是这样,证明王载和李毅关系很好,或者说是亲属关系也不为过,嗯,现在寄人篱下,不能和那王载扯上关系了。
“在下偶然在天台山拾得....”卢世友开始撒谎了。
“喔?....既然是拾得,那这把剑现在归我了。”李秀淡然一笑。
“凭什么呀?”卢世友觉得这李秀比他还赖皮了,看着这剑好,你就想据为己有,那怎么行?
“当然杨娘觉得喜欢这把剑,世友就把它送给你了,也算报答杨娘的恩情。”
卢世友说这话就有些欲擒故纵了。
李秀啼笑皆非,这人脸皮还真够厚的,拿着自己的东西来送给自己“杨娘从不据外人之物为己有,卢公子,只要你说得出来此剑的来历,杨娘就把它让给你。”
“这....不就是飞景剑嘛”卢世友懵了。
李秀笑道:“不知道是吧”然后从腰间又取下一柄剑“此剑名曰流采,卢公子可知?”
飞景?流采?难道是一对?那岂不是这李秀的未婚夫就是王载?我把王载绑在那山上,他还好吧,没被狼吃了吧?卢世友不知道王载的情况,那晓得此时的王载在成都欢乐着呢。
卢世友想的是这年代但凡有点容姿的女人怎么都有主了啊,不过王载那衰人,肯定在李秀手里也是受欺凌的份,这要把王载的事情给她说吗?李秀怎么想的不知道,嗯,暂时不能说....卢世友还在冥思苦想着。
李秀看着卢世友低头不语,知道他答不出来:“我来告诉你吧,此剑并称飛景三劍,一曰飞景,二曰流采,三曰华铤,为魏文帝曹丕所铸百辟宝剑,后三剑由抚军大将军王睿持有,先父曾随大将军伐吴有功,大将军将三剑授予先父....说吧,这剑你是偷来的还是抢来的?你看到过王载?”
什么偷来的,抢来的,这么难听,不是你家那个衰人打我家女人的主意,我会捡到什么飞景剑.....卢世友咬口答道:“就是捡来的,王载?他是谁?我不知道。”
“好吧,你不说实话就算了,这剑我没收了”李秀把剑一收“卢公子,现在杨娘想问你一些问题了。”
管制工具被没收了,当然也只有算了,本来就是别人的东西,卢世友像一个被人抢走玩具的小孩一样焉哒哒的“你问吧,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看着有些负气的卢世友,李秀很想笑:“王载的事情我就不提了,我早当那人死了”卢世友神气一提,敢情二人感情不咋滴啊,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