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底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希望胜于失望的乐感仍旧让她险些失控:“太好了,太好了……真的是你,我好笨,我早该想到的,翰朗就是安翰朗,竟然蒙蔽了我一年之久,为什么,为什么不早说呢?”
被他这么一抱,所有怨气瞬间烟消云散,眉头一展,唇角一杨,张开双臂大大方方的抱过她,“是你笨好不好,这可不能怪本王爷……”
“呜……还说不怪你,早上为什么不露面就走,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我有……多害怕,害怕不是你……”最后一句几乎用嗓子眼哼哼出来的,但安翰朗敏锐的听觉仍旧分辨出来,所以便更加得意的抱着她,一张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为要给你惊喜不是?本王可是煞费苦心了,菲儿……”否则,此刻你怎能会有这样失而复得的紧张?否则……又怎会抱的这样紧……你又怎知道我的珍贵,天下独一无二的珍贵,又怎知我的重要,不可撇不可弃的至关重要。
归根结底,他就是没有安全感。
他的王妃在未成婚以前可是很有魅力的……而且,与几个人物都有着暧昧不清的关系,身为做丈夫的,怎能容忍这般隐形帽子?不能!绝对不能,所以他要小小的施以惩戒,让她吃吃苦头,再也不敢轻视自己……
琉菲一张羊脂玉般光滑白皙的脸蛋上挂着泪痕,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水汪汪的,从他颈窝处抬起头来,盯着他的侧脸看了半响,复又紧紧的抱回去,脸上不禁就泛起幸福至极的微笑,如获珍宝一般紧紧的抱着他:“阿朗,谢谢,谢谢是你……”
“等等,大力是谁?”突然板起脸,严肃的看着她。
“呃……”
“呃什么呃?说,是谁?”安翰朗抓住她的香肩,势有不逼问出不罢休的趋势。
“你真要知道?”奇怪,他是怎么知道大力的?
“当然,本王倒要看看,能让本王的爱妃在睡梦中都能惦念的那人到底是谁,还有那个叫做乐乐的,老老实实交代,否则……哼哼!!”唇角一弯,露出桀骜的冷笑。
“呃……咯咯,好酸的醋味。”琉菲心底嘿嘿之乐,嘴上不住的逗着他。
安翰朗瞪她一眼,学着她怪笑一声:“咯咯咯。”瞬时又板起了脸,指着她光洁的额头教训道:“你要再偷奸耍滑,不一五一十的给本王交代,本王就点了你的笑穴,给你立到树根底下,让你笑一晚,笑个够,让你尝一尝笑道泪流满面的滋味。”
“好狠……”琉菲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眨巴眨巴大眼睛又问:“可是,你忍心吗?”复又顽皮的掐了掐他白嫩的脸颊,感觉这样互相说笑,就算没什么营养也很幸福。
“你看本王敢不敢。”安翰朗坏坏一笑,猛的将她拦腰抱起,大步流星的就要朝床榻走去,一见不是走向房门,琉菲的脸颊“腾”的火红起来,预料到了他那坏笑中的含义,急忙不安分的挥舞着小手小脚。
“啊,别,别,我开玩笑的,我就问你忍不忍心,也没问你敢不敢……”挣扎了几下,见他不为所动,琉菲这下真是怕了,这家伙没准真能借着这个借口做出点什么……立时,急忙做出认输求饶的样子,可怜兮兮的嚷道:“好啦,我说,我说,我都说,……”
“真说?”他脚下一顿,心底犹豫着要不要不顾反抗继续走到榻前。
“真说……”极为诚恳,用力的点点头。
“好,最后一次机会。”收回佯装的怒气,瞪着她一眼,心底却又叹息一声,略微不情愿的转身抱着她又坐回了椅子上。
“大力其实是一条萨摩,乐乐是一条博美……”
“萨摩?博美?什么东西”安翰朗显然不懂。
“呃……就是两条狗的品种。”
“狗?你梦里喊的是狗的名字?”安翰朗强调,好看的琥珀色眸子内满是质疑。
“狗!!!种类真是狗。”琉菲极为认真的强调:“虽然是狗,但我看他们就像朋友一样,是两个伴随了我多年的很好的好朋友。”
“真的?不是人?”
“真不是人……”
对于人和狗交朋友,身为古代位高权重的安信王自然是不能理解二十一世纪另类的生活方式,但,一想到琉菲本身就是一个矛盾体,一个奇怪的女人M往不按常理出牌,所以听她这么一说已经略微有些相信了。
汗颜,这两人,神经了不是,大半夜的,好好洞房花烛夜竟然为了两条狗互咬了半天,真是大煞风景呀……
躲在庭院中的一棵百年梧桐树后的奴儿,奉了皇帝的密旨,密切的关注着房内的一举一动,过后好汇报给皇上陛下。
水灵灵的秀眸好奇的望着两个投在窗棂上的倾长影子,一张白白嫩嫩的小脸上隐隐泛着红晕,一想到接下来就要发生的某些香艳场景她就脸色涨得紫红。
躲在树下半个钟头了,心底却在奇怪:这大好的日子,王妃娘娘和王爷到底在做什么呢?不赶紧的入洞房,我好了了事,回去休息……
毕竟蹲在墙根底下偷听……有些那啥……
“菲儿……”安翰朗突然抓住她的手,动情的唤了一声。
“嗯……”似乎料到他心底的想法,琉菲也突然羞涩起来,脸颊粉嫩,稍稍撇开头。
站起身,执起桌上两杯早已凉透了的茶,顿了一下,递给她一杯,“今日,是我们迟来的……大喜的日子,原本这一夜……这杯代酒的茶都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