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这个人是不是脑残啊,又不是我们伤的,和我们有关系吗?要不要丢出去。”容钰看了看拓跋弘,本能的他不喜欢这个人。“对了,脑残你想必没听过吧,我给你解释一下,脑残就是脑子是残废的。”
拓跋弘差点气得吐血,想要反驳,容钰早已经向着兰溶月房间的方向走过去了,压根没有打算扶拓跋弘的打算,至于晏苍岚就更加不可能了。
“没想到苍帝还有闲情逸致出现在边关。”拓跋弘撑着身体起身坐在椅子上,手按住自己的牲口。
“我也没想到昔日的战王如今连这点伤都快挺不住了。”
拓跋弘是一个怎样的人,晏苍岚十分清楚,几次与拓跋弘交战,虽然都是他胜了,但不得不承认,拓跋弘是一个难得的将帅之才,可是今日的拓跋弘却给他一种满腹阴霾的感觉。
晏苍岚心想,还真印了容钰的那句话,此人,残了。
残的不是身体,而是心。
“天绝,扶战王去西侧的客房。”兰溶月住在东侧,西侧的房间是给下人住的,哪儿来的客房,晏苍岚摆明的就是让拓跋弘离兰溶月远点。
天绝突然出现,扶起拓跋弘向西侧的客房走去,一点也不在乎是否触动拓跋弘的伤口。
拓跋弘捂住伤口,心想,还好伤的都不是太深,血流的比较多,看上去样子很惨。若他真的伤势极重,只怕还真经不起折腾。
拓跋弘突然到来,兰溶月总觉得来者不善,晏苍岚走进来后,兰溶月立即问道:“拓跋弘怎么来了。”
“看来有人是铁了心让我回去参加国师和长孙文锦的成亲之礼了。”晏苍岚走到兰溶月的身后,看着铜镜中的兰溶月,轻轻取下了兰溶月头上的丝带,放下长发,又拿起一只木簪,轻轻的将兰溶月的长发盘起。
“有人?谁啊。”
“楼陵城,溶月,北齐议和,只怕我还真不能置之不理,刚刚接到信,未缪已经在去云天国的路上了,苍暝国内的局势我到不担心,只是有你在,我还真不想回京。”
明明才到,因为拓跋弘的出现,不得不打破了原本的计划。
拓跋弘是代表北齐议和,平西王也会借此进京,若是平西王真的举兵谋反,少不了需要镇压,眼下不适合再与北齐开战。
“北齐议和,爷爷也会启城回京,一起吧,只是时间上有些赶,不过似乎很精彩,辛苦些也值得。”
五日后便是长孙文锦与国师大婚,虽不知道云颢如何安排,不过这出戏似乎很有趣。而且他也有些担心去西北的容靖,在京城消息更加流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