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被胖子这样的行为搞得莫名其妙,不过心里也暗自庆幸着自己能逃过一劫了,不然要是这qín_shòu搬过来我以后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胖子讲课的吼声又开始在整座学校里回响,我已无心听课,说起来,自己究竟在庆幸什么啊,做了这么久的同桌就这么突兀地离开了呢。
正是三月时节,所谓扬州三月,所谓草长莺飞,所谓万物复苏。我看着窗外树下几点盎然的绿,心里却一阵烦躁,我抬头看了看路可心,她也正用手杵着脑袋对着窗外发呆,她是习惯待在我身边了的吧,这么突然的分开会和我一样有些难过的吧。
有风吹过,撩起她乌黑的长发,也撩起了她柔软的内心吧,要不,她干嘛要拿手揉眼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