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甲将军,你过来于此我有话问于你!”毛川主借势将黑甲支到旁边
“少主有何吩咐?”黑甲被毛川主拉倒练武场一角
“师兄!都说了,没人的时候,你我师兄弟想称,怎么又忘记啦?”毛川主连忙打断黑甲的拘束和礼节,“师父又走了,他可留有什么话与你啊?”
“未曾听说有什么话要转交给你啊!”
“说给你的也行!不用非要留给我的!”
“嗯……也没有,当天晚上你睡下之后,师父见你无恙,便辞了盖羽酋长,离了毛酋”
“去哪了你知道么?”
“也未曾提起!”
“此次师父一行又不知道何时再见,本想向师父多讨教一些的,这下可好,我看是永远不敌师兄你了!”
“你就为这事儿烦心?”
“当然也有其他的,这算其中之一……”
“你果要想学,我教你,前些天与你擂台之战,虽见有所表现,但是底子太弱。袖戟暂时就不要瞎琢磨了,先把体、气、形练扎实了再研究……”
“……”
车酋门外,残垣破壁!
“右马酋长,东西已经如约送至车酋,老朽和众将士们也已经完成任务,现在率众人回去了!你且保重!”
“起大夫,且进到城中歇息歇息吧,我车酋虽不及毛酋繁盛,也应让小王尽些地主之谊才是!也好为众将士接接风,掸掸风尘……”
右马在一旁邀请起大夫和诸位将士进城歇息一番……
“大王好意,老夫和众将士心领啦!恐毛酋事由繁多,不敢耽搁半分,就此别过!众将士随我来!”说罢,起策马扬鞭众人随行而归,卸掉满车重物,行军起来果然轻快许多!
话说如此,右马酋长看着眼前千石粮食和满地牛羊,珍品以及这一路上毛酋将士一路护送……目视着众人消失在视野之中……这时,城门半开,一把尖刀掠过右马颈处,逼着他退回门里,只见一连串黑影瞬间将城门口之物搬至一空。
右马被拉进酋帐之中,跪地于此,口中大喊道:“魔君,右马已将贡品、粮食一并借回,请诸位魔君手下留情,放过我车酋黎民!!!”说罢竟然不顾酋长之威,接连叩首!
“起大夫,为何不肯进城歇息,稍作安顿,明日再上路!?小将怕众将士撑不住啊!”尤副将在猿起一旁小声说道。
“快走,车酋之中藏有冲天煞气,我早就看此人不对,来时路上,我已经看透那断壁悬崖乃是人为,我为何显露真身?真当老夫如此莽撞?我观山上,树影婆娑,阴风阵阵,多是山精野怪,多与城中之煞互为狼狈,如若不是我现出猿身,以威制敌,怕是除我之外,全员无人能够生还,车酋之内有异样,速回毛酋,向大王禀报此事,在做商议!看来!这次大王叫我等前来,并非护送那么简单!绝对是那鹤许老儿的主意!”
猿起从未有过如此警觉,但是现在来看这位年过半百之人,体内拥有兽脉之力的怪物,血脉喷张!因为黑夜之下的猿起,虽持人身,眼睛已经红得发光!
涿州鹿城
“圣上!春、夏、秋三辅已经上路,臣下已经连夜将天下郡酋贡单清理完毕,发现有一异况!”冬辅要臣衣南吉生毕恭毕敬于后宫之外!
只见帝昊正于花亭之间摆弄几枝海棠,半天不见言语。待把满庭姹紫嫣红浇水一遍之后,徐徐站立起来“有何异况?”
“禀圣上,臣下发现,九州之地自车酋以始,贡品全数一样,恐有集结乱党之势……圣上……”
“哼!刁族!无所作为,酉宇祭此去九洲,全权交与他来办吧!以后此等小事,莫要惊动于我!知道为何这满庭艳丽,我独爱这海棠么?”
“臣下愚昧,不敢妄自猜测,请圣上明示!”
“四季常在,美丽之至,香不外漏,一树花开,独占鳌头!世间花魁也!”
“圣上……英明!”
后花庭之中,百花乱放,歌舞升平。后宫佳丽,目不暇接。其之华丽与熊殿之雕梁画栋之势想必也毫不逊色。仿佛涿州大地,从未有过黑一般,明亮之至!
毛川主随着黑甲练了半天之后,二人来到军营之中
“师兄,你来此可习惯?不然搬去与我同住吧?我也好多向你讨教一番!”
“不合情理,你我虽是师兄师弟,但也是有君臣之分,如此这般在这军营之中如何做好表率,我虽下山为时不久,但还知晓军心之重。莫要多说了,会睡觉去吧!”黑甲,鲜有如此多的口舌说道。
“我就问你几个问题就回去睡觉,行不行?不过你得先答应我!”毛川主在一旁还是不舍得离开,师傅在就粘师傅,如今师傅云游去了,只得粘着这位神通广大的师兄了。
“好吧!你问!问完便去睡吧!否则明日又要起不来了,想学就多勤快着点!”
黑甲侧身躺在床塌之上,看着坐在桌旁的毛川主言道。
“师傅说你低的过千军万马,你到底有多强啊?师傅教了你多少东西?你是不是有什么秘密啊,总要带着面具!”毛川主见势连忙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黑甲将军明显有些迟疑“好啊你小子,不是说好一个问题么?”
“我何时说过是一个问题啦!我说的是几个,几个!不许赖皮!回答与我!”毛川主突然变得严肃起来,这娃娃认真起来倒也着实可爱!
“……我有多强,不清楚,我还没使出全力过!你不是也领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