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俺老孙栽在此地……”
悟空正在懊悔之时,突听得一声惊叫:“朕的皇浆!哪儿去了……”
接着又传来一声惊叫,那是花霖的声音:“哦!师父怎么了?”
“朕的皇浆呢?哪去了……”
“啊?”花霖一声惊叫,飞身而至,悟空慌忙远远地躲开。
但见花霖急急地向玉盒一望,顿时目瞪口呆、张口结舌:“这,这……师父,怎么会这样……”
“我还问你呢!怎么会这样!”那女子怒气冲天,突然之间,这女子脸色变得苍白,原来红白细腻的皮肤,也变得毫无血色,干燥如同白纸,马上就要有开裂的样子!
“不好!”女子突地大叫一声,猛然大嘴一张。
顿时令悟空震惊无比、难以置信的景象出现了!
这个大殿,广大得如同一个小天地,殿内的女兵,密密麻麻地整齐排列,少说也得上万人。
但见那女子大嘴一张,竟然将这上万的女兵,生生地吸入口中,一口吞下!只剩下了一个一脸惊惧的花霖,和一个早已远远地躲到了角落里的悟空!
“啊——”花霖目瞪口呆地看着空荡荡的大殿,这里刚刚还人满一片,到处都是盔甲鲜明、队列整齐的女兵!
“师父!”花霖“扑通”一声跪倒,向女子一头叩地:“都是弟子无能,没有看好师父的宝物,万望师父恕罪!”
吞了万余女兵,女子的气色稍稍好了一点儿。她怒视花霖,缓缓地说道:“花霖呀,为师待你怎样?”
“恩重如山!”花霖叩首:“远重于亲生父母!”
女子哈哈一笑:“既然如此,为何还要失了为师至关重要之宝物?在为师如此关键之冲关,你是想要为师的性命吗?”
“徒儿岂敢!”花霖立即呼叫:“若说徒儿失职,徒儿认罚,但若说徒儿有心为之,可真是冤枉了徒儿!”
女子看着花霖,轻轻地叹了口气,说:“你,喧三万‘虎豹军’进来!”
“啊!”花霖一惊,仰头看着女子:“师父,您这是……”
女子的眼睛微微一瞪:“怎么,连师父的话也不听了?”
花霖急忙摇头:“徒儿岂敢!”连忙心念一动,大殿的大门顿时洞开,一大队盔明甲亮的女兵蜂涌而入。
女子扫了她们一眼,嘴巴一吸,顿将这队女兵吸入口中。
吃了数万女兵,女子的皮肤有了红润,眼睛也有了神采。
“真是奇了!”女子道:“已成的皇浆,缘何突然就没了?”
“弟子有罪!”花霖躬身:“弟子这就去寻一十八个童男童女,为师父再炼皇浆!”
“算了……若万一败露……”女子叹息一声,摇了摇头:“此事甚为蹊跷,不可为了此事,而误了我们入列仙班之大事!”
“那么您的冲关……”
“等等再说吧……”
悟空一声冷笑:“原来还是个伪善的主!有向善之心,却忍不住地偷偷办坏事!”
女子突然抬起眼皮,问:“最近,有什么人进来没有?”
“绝对没有!”花霖急道。
“那么,可发生过什么事?”
“哦,有的。”花霖道:“王福来过,可并没有进来。”
“哦?”女子的眼睛一亮:“他来何事?”
花霖便将事情简单一说。
当说到悟空时,女子顿时瞪大了眼睛:“你再说说,与你交战的这个人长得什么样子?”
花霖将悟空的相貌、神态又详细一说。
女子长长地叹了口气:“这就对了——你知道你招惹的是谁吗?”
花霖一惊:“是谁?”
“那只猴子!那个当年大闹天宫的猴子!”
“哦!”花霖倒吸了口凉气,但立刻又摇起了头:“师父,弟子也听说了,他保护三藏西天取经,得了正果,还成就了佛身,但弟子也没见他有很大的本事!”
女子冷冷一笑:“他偷吃了为师的冲关皇浆,害得为师险些冲关命断,还没有本事吗?”
“哦!”花霖惊呼:“真的是他……”
女子微微点头。
“不会吧!”花霖使劲地摇头:“我看了他的层次,在弟子之下!”
“对!你现在已是天境一层巅峰,而他刚成佛身,层次自然会低于你,但相差不会很多。”
“哦……”花霖愣愣地想着,突然间咬牙切齿:“若真是他所为,徒儿定将其炼成皇浆,献于师父!”
女子却叹息着摇了摇头:“怎可与佛家为敌?”
花霖急道:“师父,他惹事在先!而且,在这里神不知鬼不觉,谁会知道!”
女子的眼角也射出了一丝凶光,她点了点头:“估计他不会走出为师的护山大阵,就关门解决吧!”
“是!”花霖响亮地应了一声,立即调兵全面搜寻。
悟空望着女子精光闪烁的眼睛,心里一阵发寒:“此女的层次高深莫测,若让她发现了,可是插翅难飞!”
趁着女子还未恢复,又沉思不定之时,悟空将身体变得更小更小,小得比针尖还要小得多得多。然后用头巾裹紧了,顺着墙角,躲着花霖,欲钻出门缝。
但大门的禁制仍在,仍然禁止悟空的通行,紧裹在悟空身上的头巾又报了警!
吓得悟空赶紧缩了回来,只听女子“咦”了一声,皱紧眉头,向这边看了过来。
悟空不由地心惊肉跳,此时大殿内一片空旷,竟一时没了躲藏之处!
在女子锐利的目光下,躲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