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己被一个人留在这里等死,我又忍不住难过地哭了出来。
如果当时我更细心一点,就会发现自己身上并没有被侵犯的痕迹。但在那个
时候,我已经没有时间仔细分析,洞外突然响起的脚步声让人产生了不妙的联想。
难道是梭默?
我下意识地紧张了起来,手指伸向武器,但是却连铁箭都拿不起来。
这下要死在精灵手上么
就在我心如死灰的时候,一个跌跌撞撞的身影冲了进来。当看清楚那个人的
相貌时,我顿生从地狱回归天堂的解放感。我猛地扑进了来人的怀中,用尽浑身
力气哭喊道:「拉罗夫,你这个混蛋去哪里了!」
在这一刻,我对眼前的这个男人第一次产生了浓浓的依赖。这份依赖让我忘
却了之前的种种不快,甚至放下了灵魂中男性的矜持和luǒ_tǐ的羞耻,紧紧拥抱这
这个在最后关头还在陪伴着自己的男人。
「出去做了点事。」拉罗夫温和地拍拍我的背脊,还想说什么却皱起了眉头,
「啊轻点」
我这才注意到他身上到处是伤,那绝对不是昨天留下的。我紧张起来,紧紧
抓住了他的衣袖,就好像随时都会失去这个男人一样。
「你受伤了!你去做什么了?」
拉罗夫没有正面回答我,只是满不在乎地笑了笑,从衬里中摸出了一瓶药水
塞进我的手里。
「精灵追得太紧,甩掉他们费了点事。」
手中的解药让我立刻明白了一切:这个傻瓜居然为了我去和一整只梭默部队
对抗!想到这里,感动的泪水不争气地在眼眶里打起转来。
「快喝吧。」见我只是握着瓶子,拉罗夫温和地催促道。
我噙着泪花点点头,仰头喝下了解药。解药生效极快,我很快就感觉到力气
逐渐回到了身体里。再看看遍体鳞伤的拉罗夫,我不禁又是一阵感动。
在伤重昏迷之前,我曾想过一个问题:如果能够活下来的话,拉罗夫提出那
种要求的话,要不要答应他呢?
在我穿越之前曾听过一个笑话,说男生宿舍和女生宿舍的最大别。在女生
寝室,一个女生说自己变成男人之后,要先在宿舍的其他女生身上好好爽爽。而
在男生寝室,一个男生说自己变成女人之后,要先给宿舍的其他男生好好爽爽。
虽然只是个笑话,但却无比适用于现在的我。经历过这场生死后,我似乎只
有「以身相许」,才能报答拉罗夫对我做的一切。
只是报恩而已。
我又一次成功地催眠了自己,再抬起头时,拉罗夫正沿着洞口慢慢地坐下去。
他身负重伤,逃回这里几乎已经是极限了。想到这里,我的眼神又温柔了一
些,在拉罗夫身边跪了下去。
「嗨,现在感觉怎么样?解药有效吗?」他看到了我,勉强地笑了笑,视线
触及我赤裸的rǔ_fáng,有些不自然地向一旁偏去。
他的表现让我心生好感,但低头看到拉罗夫的盔甲上被劈开的甲叶,还是不
由得心中一痛。我抚摸着那些裂口,嗔怪道:「都这样了还想着别人,你自己呢?」
「哈小伤而已,嘶!」
似乎是我压到了伤口,男人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看着他痛苦的表情,我心中
闪过莫名的情愫,伸出手解开了盔甲的锁扣。
「你,要做什么?」
拉罗夫有些惊讶地拉住了我的手,不解地看着我。
我低下头,沉默了半晌,然后幽幽地开口说道:
「拉罗夫,还是昨晚的那个问题如果我告诉你,你眼前的这个身体,
并非如你所见的那样,而是有着异常yín_dàng的本质甚至,都算不上一个真正的
女人的话。你还会接受我吗?」
拉罗夫也沉默了一会儿,但是他一开口,就让我心神激荡得难以自持:
「艾莉西亚,你是龙裔吧?」
在游戏中的这个阶段,我龙裔的身份应当连自己都不甚了了,拉罗夫怎么会
知道?他接下来的话立刻解开了我的疑惑。
「你昨晚睡着的时候说了很多话。我从乌弗瑞克国王那里聆听过龙吼,与你
梦话里的一些发音不谋而,只是你没有那么大威力而已。能够不受训练就使用
龙语的人,非龙裔莫属。龙裔之人大都应命而生,身体上的少许缺陷,你不要太
放在心上了。」
这都什么啊?我顿时被雷得外焦里嫩。原本世界中有空耳大师②把龙语译作
汉语,我当时还只当是一个笑话,没想到用汉语说的梦话居然让拉罗夫如此误会。
更搞笑的是,他似乎误解了我的意思,以为我是说自己没有生育能力。这真
是天晓得,我只是想坦白自己原来的性别啊!
我哭笑不得想要解释,却被拉罗夫抢白道:
「昨晚上,你还用诺德语说了一些事情。我都我都听到了,包括哈达瓦
对你做的那些事情那对你来说的确很残酷,我很抱歉。不过关于yín_dàng这件事,
我有些不一样的看法。你知道,干我们这行的,经常出生入死。大部分人死前的
愿望就是能和一个女人说会儿话,在她那睡一晚上,甚至可能和她来上几次。肯
让我们这种兵痞爬上床的女人,大都不是什么所谓的『正经姑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