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几乎在同时,被我的素手套弄的男人也射出了jīng_yè,大量的白浊液体喷洒
在我的身上。被白色的肮脏液体玷污的身体,却散发惊人的魅力。
看到这一幕,早已重振雄风的佣兵头子心痒难耐。他迫不及待地就要插入我
体内,却被斯万出言阻止。我正奇怪这个家伙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好心,却听他开
口说道:
「马卡罗先生,我真地很抱歉,没能让您干到这个婊子的第一次。」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嘛,斯万。」马卡罗大度地说道,用滚烫的ròu_bàng隔着丝
袜摩擦我的大腿。
「不过,您请看这里。」在我生出不妙的预感时,斯万分开了我的臀瓣,将
后庭暴露在佣兵们色欲的视线中。他一边用手指刮蹭着那些粉色的褶皱,一边继
续说道:「这个地方,似乎还没有被人使用过。不知您」
「不要放开我」
意识到自己的后庭也可能要被人侵犯,我终于崩溃了,虚弱地哭喊着挣扎了
起来。但是斯万却丝毫不为所动,他用力地将一截手指刺入我的gāng_mén,缓缓地扩
张着:
「就像这样,这个地方可是极品啊。」
早就被勾引得欲火中烧的佣兵头子一把推开了斯万,在我身后喘着粗气:
「这个老子可比你懂。」
说着,马卡罗一口气插入了我的yīn_dào,猛地搅动了几下。就在我以为逃过一
劫的时候,他却突然拔出ròu_bàng,再度抵住了gāng_mén,甚至没有给我时间适应,就强
行把粗大的ròu_bàng插入了。
这可不比那一天被哈达瓦pò_chù的经历,gāng_mén和直肠本就紧凑无比,就算ròu_bàng
已经被花径中混的液体润滑过了,但我依然几乎痛晕了过去。身后的那个男人
却根本没有理会我的哭喊,反而更加用力地大加征伐着。
不知是幸或不幸,这个身体还是和之前的几次一样,快速地适应了这种痛楚,
并将其转化成了快感,而且这种感觉甚至更为强烈。在前世的现实中,拥有gāng_mén
快感的女子十分罕见。而我现在真是不知道到底是应该感谢这个身体,还是大哭
一场。但不管我多么地不愿意,随着男人粗暴的chōu_chā,体内的快感还是疯狂地累
积着,让我下意识地呻吟了起来。
「嘿,这个婊子居然又有感觉了?果真是天生给人干的sāo_huò。」
马卡罗咧嘴一笑,扳起我的身体,把斯万喊了过来。
「小子,来干这个sāo_huò的xiǎo_xué。让她爽个够!」
「那就多谢马卡罗先生了。」
斯万微微一笑,就分开了我的大腿,挺枪刺入。两根炙热的ròu_bàng似乎只隔着
一层组织,拼命地攻击着这个身体中最为敏感的地方,前后夹攻的快感让我顿时
陷入疯狂。
「不不行啊哈啊呀啊啊不行了!」
我尖叫着被送上了高潮,这是此前从未有过的强烈高潮。我浑身颤抖,gāng_mén
和yīn_dào同时收缩着。这竟让斯万和马卡罗同时shè_jīng了,炙热的液体灌入我前后两
个肉穴中,让还在回味着高潮余韵的身体再度喷出了清澈的蜜汁。
在彻底地发泄了yù_wàng之后,马卡罗和斯万带着疲软的ròu_bàng离开了,而我像一
滩软泥一般瘫倒在地上。蜜汁和五个男人的jīng_yè从gāng_mén和xiǎo_xué里流了出来,混杂
着后庭的血丝,在地上积起了一小片异色的水潭。
另外三个佣兵挺着早就硬得不行的ròu_bàng走了过来,我绝望地意识到,这场噩
梦才刚刚开始。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持多久不论是被活活地干死,还是永远
地沦落于xìng_ài的快感中。这两个选项,我都不想要。
但就在这时,我听见了铁箭刺破空气的尖啸。
三个佣兵的中的一个,连反应都没有就被射中的喉咙。像是我曾经射杀的小
动物一样,无力地倒下了。
另一个刚转过身,又一支箭飞来,从他的眼眶里射入,射穿了颅骨。
最后一个转身就跑,却和自己的首领撞在了一起,势大力沉的第三支箭将两
人一起钉在了地板上。
然后,门被推开了,一个年轻的木精灵走了进来。他张满了弓,用箭指着想
要溜走的斯万,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斯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嘿,法恩达尔,冷静一点」
斯万冷汗直冒,竭力劝说着这个化身为杀神的竞争对手:
「你看这女人就是个婊子,现在不是很好吗?你可以继续干她,反正她
自己也很喜欢的」
「住口!」
盛怒之下,法恩达尔放开了弓弦。斯万的声音哑然而止,他抓着胸口的长箭,
发出「呵呵」的声音,慢慢地倒了下去。木精灵少年悲戚地看着正在死去的斯万,
然后突然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虽然在暴怒中杀人,但是他终究还只是个小孩子啊。
我挣扎起来,走过去,把法恩达尔抱进怀里,温柔地拍着他的背脊。仿佛找
到了温暖的依靠,木精灵少年把弓箭扔开,嚎啕大哭了起来。我用此生全部的温
柔拥抱着这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