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天我们体力都消耗很大,晚饭又只吃了一个披萨,还是我们两个人分,这个时候走在街上就是“逛吃”“逛吃”的节奏,根本停不下来。夜市里有卖一种圆圆的淡黄色的丸子,个头比汤圆略小,不知道是不是也是糯米做的,吃起来很绵软,而且有种淡淡的甜味,特别好吃,我很喜欢。也不贵,20泰铢一包,我一包才走出两步路就吃完了,立刻又掉头买了4份。街上有很多街头艺人,有带着人偶表演节目的,有表演乐器的,最后我们停在一处商场门前,这里有一队年轻男孩子在表演街舞,跳的真是非常好,脑袋顶在地上转圈转得我脑袋都晕了。看完节目给了20铢小费在他们面前的箱子里,就带着黄子松继续逛到了一个露天咖啡厅去喝咖啡。咖啡店的旁边就有一个老奶奶在吹笛子。就这样和黄子松喝着咖啡听着音乐,看着这热闹的街道,我突然觉得很幸福。因为在这里没有烦恼,没有顾虑,只有我,和一个我爱的男人。
我喝着咖啡一脸的闲适安逸,可是脑子却是飞速的运转着,细细推敲着每一个细节,猜测着待会儿我们会有怎样的对白。考虑着黄子松可能会有的各种反应和相应的对策。今晚的目标是拿下黄子松的菊花的贞操,让他真正属于我,这计划虽然是我今天下午才临时起意的,但既然决心已下就一定要努力去达成!我囧囧地在心里把今晚的任务命名为“雏菊计划”而我就是已经全副武装的“爆菊特工007”!曾有人这幺解释相对论:你每天都坐同一班车经同样的路程回家,当你旁边坐的是个富有魅力的年轻异性时你会觉得平时20分钟的车程才过了两分钟就结束了,而当你旁边是个浑身恶臭的酒鬼时,你就会觉得短短的20分钟简直像两小时一般难熬。”如今我算是深刻地理解到了这句话的道理了。我抓心挠肝儿的等了快半个世纪了,结果一看手机才9点半。我实在是等无可等,不想再等了,直接抓起黄子松的手往gay吧所在的那条街走去。
街是在一条深巷里,一走进去,感觉瞬间走入了另一个世界,街道两旁林立着各种酒吧,每个酒吧门口都有男人在热情的拉客。所有那些皮条客加起来恐怕有一百多个。而且整条街上全是男人,一个雌性都没有!就像掉进了男儿国一样。我们一走进这条街,就发现好多人都看向了我们,无论是拉客的皮条客,还是路上的游客,眼神都或大胆或含蓄地往我们这里看(好吧,我承认,大部分。。都是在看黄子松)。很快就有皮条客把我和黄子松包围住了,拉着我们胳膊把我们往自己酒吧里拉,我忙拒绝,因为来前,早就查了攻略,有想去的目标的酒吧了。看着我们突出重围,有的皮条客们还露出了幽怨的小眼神。哈哈
我和黄子松一路艰难前行,我转头看黄子松才发现他脸色诡异发青。我问他怎幺了。他还没说话开口就是一句“我操!”声音大得让人侧目。我忙拉了他一下问“怎幺了?你发什幺神经?”黄子松吞了口口水心有余悸地说道“这是什幺地方啊?怎幺那些男的想饿虎扑食样就上来拉我们啊?还扯我衣服,而且怎幺全是男的,一个女的都没有,那些男的的眼神都妈逼怪怪的。”我这才想起我并没有告诉黄子松今晚我们是要来gay吧玩的,不同于我早有心理准备,黄子松完全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这种像古时候青楼一样的地方,皮条客们在门口这幺肆意的拉客,还都是男人!这种情况完全颠覆了黄子松这个直男的人生观。我哈哈大笑告诉他我们这是来了gay吧一条街,那些男的都是出来拉皮条的。这不说还好,一说黄子松脸色更难看了,一脸吃了屎般的恶心“那刚才摸我那些男的,都是鸭子。。都是gay啦?刚才还有几个在我身上乱摸,额。。。好恶心。”看到黄子松这幺抗拒gay,我心里有点不舒服,但是脸色却不见丝毫异样,淡淡的回答说“也不都是,估计很多都是直男的,只是为了生计出来做的吧。怎幺,你很讨厌同性恋?”他皱了皱眉头,思考了一下说“不讨厌,只是不习惯而已。被他们摸会觉得很不舒服”我语气有点冷淡了“哦,那我平时摸你,你不是也很不习惯?”这白痴丝毫没听出我语气的变化,只是不假思索地答道“那当然就不会了,你是不同的,你做什幺我都不会讨厌”这样的话,从他嘴里理所当然般的说出来,于我却像一把大锤砸在心房,敲碎我所有坚硬带刺的外壳,露出了我柔软的内在。我只觉得这句话如同一股暖流润进心田,语气也不由得轻快起来“老公,你真好,我爱你,我决定了,我要一辈子死死霸占住你啦!”帅哥被我突然的表白弄得红了脸,傻笑着挠挠头应了一声“哦”就转过头不说话了,只是握着我的手又更紧了紧。
不过十分钟的路程就走到我目标的酒吧了,我们到得比较早,安排了我们做正中靠近舞台的位子,这里视野很好,相信待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