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送你回去。”
她实在恼火:“沈逸辰你!”
“两声。”
“沈逸辰!!”
“三声。”
……
她也不知道最后在他怀中唤了多少次“逸辰”两个字,总归,这一整夜做梦也全唤得是“逸辰”
……
直到西郊马场了,她脑子里还全是这些事。
方槿桐摇了摇头,不能再这么魔怔下去了。
昨日任笑言才回了京,今日晨间就将他们拖到了西郊马场。
任笑言热衷马球赛,今年说什么都要拿下头筹不可。
这几人里,阳平是不会打马球的。
她和戴诗然,曲颖儿要舍命陪着。
她和诗然的马球打得不好,算是凑数。
可曲颖儿打得不错。
偏偏方槿玉也是个中能手。
在任笑言组的马球队里,是有方槿玉的。
今日方槿玉也同她一道来了马场。
方槿玉愿意接近阳平和任笑言几人,马球赛是最好的机会。
也是,她压过方槿桐的时候。
长风国中流行打马球,不少马球打得好的姑娘英姿飒爽,都成为京中王孙贵族竞相追逐的对象。
只可惜洛容远去了边关,见不到。
否则……方槿玉心中感叹。
阳平虽然不参训,却也从来都是到场的作陪。
几人从小玩到大,便是马球赛也是一道。
任笑言扎了高高的马尾,一身红色的马球服格外神清气爽,手上习惯性得拿着一根球仗敲了敲手掌,来回踱着步:“今年我们是无论如何都要拔得头筹的,旁的不说了,就是训练,训练。现在到端午还有将好两月,时间算不得充裕,却也足够了,今日起,每日都要有两个时辰在这里,不许请假,不许偷懒。”
是是是,几人轻车熟路。
到了这个时候就“沙场点兵“,叫苦早前就叫了,可若是她们叫苦也就作罢,那有人便不叫任笑言了。
任笑言笑道:“今日开始前,先说些旁的,今日得到的消息,今年马球赛的赛制改了。“
改了?
几人面面相觑,可见任笑言一脸兴奋模样,几人心中顿时都有不好预感。
能改得让任笑言这般兴奋的,一定没有好事。
果不其然,任笑言开口道:“本来历年的端阳节都是男子蹴鞠,女子打马球,但今年端阳节正好逢上宫中祭祀,没有那么多时间可在一日里。所以宫中便将赛制改了,蹴鞠取消了,将女子的马球改为男女混合制,也就是一个队伍里除了五个姑娘意外,必须要有两名男子,人数不能多,也不能少。就是五加二。“
曲颖儿和方槿桐几人下巴都惊得掉了下来。
这……这算哪门子的赛事……
可任笑言却觉得有趣得很:“一个队里五个女子,两个男子。只有女子进球才算进,男子只可以防御,不可以进攻,一场球下来,谁进得球多,算谁胜,是不是很有趣?“
任笑言是任将军自小当作男孩子在教授马背上的知识,任笑言最喜欢的便是同男子比。
可其他人不是。
方槿桐便是赶鸭子上架,凑数的。
可任笑言非得凑数也让她上。
槿桐叹气:“可一时半刻,你上哪里去寻马球打得好的男子?“
“黑!”任笑言伸了胳膊,得意笑笑:“我可是有寻外援的,这不是来了?”
言罢,朝着前方,眨了眨眼睛,好似招呼。
众人都顺着目光看过去。
!@#¥……*,方槿桐以为自己看错,都魔怔一晚上了,今日不能再恍惚了。
方槿桐使劲儿深受揉眼睛。
直到远处的人都走到了对面,方槿桐才深吸一口气:“你来这里做什么?”
沈逸辰一脸无辜:“打马球啊,有人磨了我一整月。”
还能有谁?
方槿桐转眸看向任笑言。
任笑言得意道:“厉害吧,我给逸辰写了一个月的书信,每日一封,让他加入到我的队伍中来,他终于应了。他是我见过最会打马球的人。”
“惭愧惭愧。”沈逸辰谦让。
方槿桐只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更不好的人是阳平!
“那他呢?”
众人齐刷刷看向乌托那。
乌托那
!
今日来西郊马场是为了训练, 准备端阳节的马球赛。所以来的人, 除却阳平, 各个都身着打马球的衣裳。
方槿桐是,任笑言是,沈逸辰也是。故而同沈逸辰一道来的乌托那乍一看并不惹人瞩目, 再加上一直站在沈逸辰身后, 听大家说话,默不作声, 近乎没有存在感。
周遭都以为是跟随沈逸辰来西郊球场的小厮。
而阳平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