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但又是哪一天呢?工人们口中说过,他们暗地里私通有好多次,单是「弹乳
琴」就有三次,可见他们暗中tōu_huān足有十几天。
沈莹不顾廉耻地和赖骏通奸,但赖骏却把他们的奸情四处宣扬,作为炫耀的
资本。沈莹啊,你难道就为了贪图享受一时的性快感,一点做女人的脸面和廉耻
也不要吗?你难道注意不到那些在新房搞装修的工人会用异样的眼神看你吗?很
可能一向自诩聪明有眼光的你,早已被赖骏操得神魂颠倒、忘乎所以了吧。你2
1年的文化教育和近三十年的家庭薰陶,竟也败在赖骏的jī_bā面前,这究竟是谁
的悲哀?
现在的沈莹还爱我吗?突然想到这个问题使我如被冰窖,在炎热的夏季却四
肢发冷,不寒而栗。她背叛我,和赖骏偷情,就已经明确宣告我们的婚姻已经走
向穷途末路,我们的爱已经到此终结。以我自尊、好强的性格,我绝不会容忍自
己被戴绿帽,绝不会忍气吞声地和沈莹苟活在一起,离婚已经是我的必然选择。
人们常说女人出轨是身心双重出轨,沈莹肯定是爱上了赖骏,否则她绝不会
置名誉和地位而不顾,和一个各方面都和她相差悬殊的猪猡在一起。离婚后,沈
莹极有可能和赖骏继续鬼混,她不就是喜欢赖骏的那根肮髒的臭玩意吗。
我知道中国的法律没有通奸罪,在离婚时的财产分割只会对过错方不利而已,
沈莹或多或少的会分割些财产。但这个家几乎是我一手支撑起来的,沈莹贡献极
其微薄,我怎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心血,被赖骏这个混蛋利用一根肉jī_bā唾手
可得。即使离婚,我也不能就此便宜了这对狗男女,我要疯狂地报复他们,让他
们一无所得,更不会让他们称心如意。
沈莹,你个臭婊子,你这个无耻的dàng_fù,你对得起我对你这七年的爱吗?你
对得起对你殷切期望的父母吗?以沈莹父母的地位和修养,他们绝不会认可沈莹
和赖骏的结合,只会认为是沈家的奇耻大辱。但我们离婚后,沈家的一切与我无
关,她的父母痛也好、羞也好,不是我能管的事。
但我的父母呢,他们一向对沈莹爱如己出,盼望着他们漂亮的儿媳能给他们
生一个漂亮聪慧的孙子,以延续赵家的血脉,但现在这一切註定因为沈莹的出轨
而成为镜花水月、春梦一场。不仅孙子没有任何想望,却还要面临着家门的奇耻
大辱从天而降。想到这里,我为我的父母伤心难过,我的泪又抑制不住地流淌下
来。
以沈莹的死不认错、翻黑道白的性格,我若是拿不出确切证据的话,她绝对
不会主动承认,反而会讥讽我是道聼涂说,对妻子没有信任感。看来只有按照老
话说的那样——捉贼拿赃、捉奸拿双,只有把她当场抓住,她才不会死硬到底。
我是一个极其爱面子的人,我知道大张旗鼓地捉奸,只会使天下人都知道我
家的丑事,从而令我颜面无光,在同事、朋友、家人面前永远抬不起头来。现在
我该好好想想如何妥善实施捉奸行动,既痛快淋漓地揭穿他们的无耻恶行,又不
失我的名声。
我又忽地想起那个小木工说过赖骏做爱不爱带套,他和许多野鸡有染,这个
混蛋很有可能会因此得性病,他再把性病传染给沈莹。而我和沈莹昨天早上做爱
时也没带套,那我也可能被传染性病。这个念头像一颗闷雷在我心头立刻轰地炸
响,使我险些萎顿於地,好半天才缓过神来。看来我明天首先要做的事不是查明
真相和报复,而是要去医院检查自己的身体,这是多么令人感到耻辱的事啊。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我的手机突然地响起,把我猛地吓了一跳。
原来是许副总电话,让我明天也就是周一紧急赶往郑州,和商丘的合作商谈
合同细节,也就是和昨天在酒水上见到的那个叫赵莺的女人谈判。
他鼓励我道:「小赵,你是我们公司最年轻的片区经理,文凭高,能力强,
业务突出,成绩出色。我和唐总都看好你,你的前途一片光明。实不相瞒,公司
现在有意提拔你做总裁助理,希望你不要辜负我们对你的期望,再接再厉。怎么
样,年轻人,你能克服一下困难,再立新功,为公司树立一个业务典型吗?」
我当然感激许副总对我的看重,但想起我一离开家就会给沈莹和小民工留下
苟且的机会,心中委实犹豫难决。
许副总看出我的为难,就问我有何困难。我推说家里最近在装修新房,无人
能够照看装修,毕竟这也是我家里的大事。
许副总笑道:「小赵,我听说你娶了一个漂亮而能干的傅士妻子,你可以把
这事到交给她嘛。怎么,你怕她不答应吗?你现在就给你爱人打电话,让我来做
做她的思想工作。我相信你爱人一定是个通情达理、知道轻重的知识女性,她一
定会支持丈夫工作的。」
我突然灵机一动,一个主意马上在脑中形成。我痛快地拿出手机给沈莹拨通
了电话,向她述说了自己可能明后天就要再次离家去往郑州一事。沈莹听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