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么好怎么不回来看你和母亲?他那么好叫过你几次父亲?母亲病的时候他又在哪?”刘少卿连问几句堵的刘福海哑口无言,没话可说。
“好...好你个兔崽子,长能耐了是吧,看我怎么收拾你”刘福海伸手就准备打去,刘芷柔也就是凌母急忙拦到。
“都别吵了,我嫁便是”凌若也大喊道,然后看了看刘少卿欲言又止。
“明天我就去封家提亲,谁要是阻拦休怪我无情”刘福海说罢便甩手而去。
“姐姐,你为什么要答应?为什么?”刘少卿心痛无比的问道。
“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凌若转头擦了擦泪水对他说道。
“好,我走...我走”刘少卿边走边重复到,没多大会儿就走到了自己的小院子里,院里种着很多枫树,枫叶落的遍地,他就坐在枫树下提着一壶酒喝了起来。
秋水萋萋柳似青,枫落空庭满堂红。
十几天过去了,刘少卿依然闭门不出,醉醺醺的睡在树下,“卿儿你开开门,母亲有话要给你说”刘母对着拍了拍刘少卿的院门喊到。
“都给我走,我谁都不见”这时屋里传出了刘少卿的声音。
“你再不出来你姐姐就要嫁到封府了”刘母又说到。
“让你走你听不懂吗?”如今的刘少卿早已烂醉如泥,哪里听得进去。
“那我走了,你可不要做傻事”刘母见此只好作罢。
第二天,凌若坐上花轿依然没见刘少卿出来,凌若心痛无比,难道他真的走了?封家的家丁和人马浩浩荡荡的抬着花轿返回府邸,刘少卿依然没出现,天空灰蒙蒙的,看上去要有一场暴风雨,夜晚,封府大摆宴席,喝的那叫一个痛快。
“劈咔”一道闪电直接劈向醉倒在树下的刘少卿,“啊”一声凄惨的叫声从刘府的一个小院子里传来。
就在封府喝的正热闹,封子劫就要入洞房的时候,一个披头散发,半边脸上红痕密布,样子很是可怕的男子走进封府,一袭红袍,背后背着一把长琴,红袍看似喜服却非喜服。
“封子劫,我们情同手足你却夺人所爱,若今日你动的她丝毫我定屠你满门”刘少卿对着正要回房的封子劫怒斥到。
“大哥,我以为你不会出现的,如果当日伯父提亲的时候你前来阻止我必然拒绝,可是你没有”封子劫拿着酒喝了几口然后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看着刘少卿说道。
“废话少说,我只问你交不交人”刘少卿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双眼赤红的说道。
“刘兄,何必对自家兄弟下手,气大伤身,不如坐下讨论”这时白震沧语气平和的走来。
“此事与你无关,你最好坐下喝你的酒,不然休怪我无情”刘少卿冷冰冰对着白震沧喝道。
白震沧为人处事很是和善,通晓世间之事,虽白府之奇才,但在父母眼里认为他很懦弱所以在家中并不受父母喜爱,而封子劫是三人当中最幸福的一位,家财万贯深受父母喜爱,道法不高,只追求逍遥快活。
“孽障住手,休得放肆”刘福海见此情形怒声喝道。
“这都是你逼我的,今天谁来阻止我就灭了谁”刘少卿眼神里透露着杀气,就连对着亲生父亲也没有丝毫感情。
“那就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刘福海面无表情的对他说道。
刘福海抬起手就要打去,“住手”凌若这时走了出来喊到,“表弟,你的脸怎么了”凌若颤颤巍巍的摸着他的脸颊。
“没事,应该是被雷劈的”刘少卿见到凌若便满面笑容的说道。
“你为了我难道连舅父的话都不听吗?值得吗?”凌若感动的问道。
“为了你负了天下又如何”刘少卿抱住凌若语气暧昧的说道。
“既然如此从今以后我没有你这个逆子”刘福海听到此话怒红着脸对着刘少卿说道。
“好”说罢刘少卿牵着凌若头都不回的走出封府,留下满腹怒火的刘福海,和两位曾经要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