肛……交?我可是跟宁卉好多次尝试都没成功啊,她都说痛滴啊,怎么这次神马情况?突然就不痛了?
“你不是说痛的嘛?每次我都没做成啊?”
“嗯嗯,但是当时太兴奋太动情了,就让他插那儿了,他就慢慢的插,慢慢的插,开始也有些痛,后来进去了他做得很温柔技巧很好,后来就好了。”
“好了是神马意思?舒服咯?”
“嗯,老公那种舒服太不一样了,我说不出来的感觉,就是感觉特别刺激,感觉做女人……真好。”
“老公,你都没做过我后面我就给他了,你真的不生气?”
宁卉语调有些凌乱,看来是真怕我生气了。
“不生气老婆,只要你爽就好,老公好开心,说你爱我。”
“我爱你老公,谢谢你老公,做女人真的真好。”
做女人真好,插肛肛我明白做男人除非你是gay你是体会不到那种太不一样舒服滴感觉滴。
我明白让我jī_bā射出来的最有一根稻草是什么了,我二话不说,悲催与亢奋间,我翻过宁卉的臀部,脸朝刚才被王总jī_bā插弄过的gāng_mén贴上去,伸出舌头,突然我觉得那里有一股特别的气息让我迷醉。
宁卉懂事地拿起我的jī_bā含在嘴里,在我舌头在她有着漂亮折皱,微微开裂的pì_yǎn洞紧紧地吸上第一口时,我jī_bā在宁卉嘴里pēn_shè了,宁卉在爱意和似乎的歉意中将它们都接在了口里,没有一滴流出来……
后来那晚我们两口子睡滴特别香,老婆当然是太累了,谁叫做爱是个身心俱动的体力活,一晚上经历两个男人的折腾,还带这么剧烈的,在恹恹欲睡中我问了宁卉从王总那里得到的信息,弄明白了几件相关于我老婆的事儿,王总当天在办公室跟郑总吵架是因为郑总又提出让宁卉去陪封行长,说封行长开口了,公司贷款的事儿就全看宁部长的了,叫王总看着办,结果可想而知被王总骂滴狗血喷头;王总这又要去外地出差一段时间,第二天就走。宁卉说滴时候有一丝怅然我十分理解,但也让我突然觉得像是我的情人要离开般的,竟然有种说不出滴滋味。
漫长的寒潮终于间隙性地消停了一下,这座城市迎来了二月间难得的暖阳天气。汤姐这几天大姨妈在身,有段时间没跟黑蛋在一起了。这个如狼似虎的年纪,一天没有性事到可以视作浮云与尘土,三五天的没男人滋润滴日子就有些难捱了。
这晚,黑蛋如约来到王总家,跟汤姐也算一番小别过后,按理干柴烈火才对。
但一进得门来,黑蛋如常般饿虎捕食状地将汤姐举在空中将特种兵的身手秀了一把,像《红高粱》“我爹”把“我妈”激情澎湃地杠在肩上朝高粱地里的动作,就朝沙发上一摔,健硕的身躯就朝汤姐扑将下来。
照平时,汤姐也是热烈地迎合了,有什么话总要先臀波肉浪地操上一回再理论。但今天汤姐却异常冷静:“等等,蛋子,看你猴急的样,等一下!”
“怎么了汤姐?”
黑蛋已经扒拉开汤姐睡衣里的半边内裤,手已经撩到里面带湿的质感酥软的yīn_bù。
汤姐温柔地吻了下黑蛋,“等一下姐会让你要个够的,有件挺认真的事儿姐想先问问你。”
“什么事?”
“那个付丽丽还在缠着你?听王总说她没这么简单的,说他是郑总的人。”
“哈哈,这个啊,王总跟我说过了,她是还挺关心我的呢,原来跟我来无间道啊。”
“你小心就是了,跟姐说你到底跟她上过床没?”
“这个还真没有,汤姐,我心里都只有你了。”
“别跟姐贫了,跟她上床没什么啊,但注意公司里头现在有股对抗王总的势力一直在蠢蠢欲动,别让人家拿着什么把柄,造成王总的被动。”
“放心汤姐,我跟了王总这么多年,王总就跟我的再生父亲一样!”
“嗯嗯……”
汤姐突然不经意地哼哼了一声,突然脸色绯红,“那你操了他老婆,算什么呀?乱……”
汤姐听到自己声音有些发飘,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的乱后面那个字应该是什么,接着从胯下传来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激荡。
黑蛋听清了汤姐字里的含义,虎躯一震,眼里放着曾经拿枪时候才有过的光,听到自己喉咙里咕咕咕的闷响。几秒的停顿后,以不由分说的力道将汤姐的衣物剥笋头似的剥了个精光。
“等等,我还有事要说!不在这里,不在这里做,我们去卧室!”
汤姐回过神来赶紧抢在身上这头公牛发狂之前说道。
“怎么了?”
“抱姐去卧室先。”
汤姐其实已经情欲炽烈,伸出舌头朝黑蛋疙瘩似的胸肌上舔了舔,留下了个淡紫色的口红圈印,“今天你王总要看我们做爱!”
“啊——”
这话让黑蛋差点没把怀里的汤姐丢在地上,“王……王总还好这一口?他不是在外地吗?怎么看?”
“他带了电脑和摄像头的。你王总其实以前经常看我跟别的男人做,有时候是在视频里,也亲自看过。”
汤姐走到卧室的电脑旁开始捣弄起来,跟外地宾馆里等着的王总连上qq。“只是有好长时间没有提出这种要求了,可能是你们宁部长最近让他重新焕发了性趣了吧,今天突然提出来想看我跟你做爱。”
“他自己要求的吗?然后你就满足他的要求跟别的男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