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叫宁卉他们一起去吃呢?”
我正欲反手关上房门,随口问曾眉媚到。
没想到曾眉媚朝越过我的肩膀方向努了努嘴,我顺势看过去,正好看到宁卉跟北方的房间门口挂着个醒目的吊牌:请勿打扰。
“咯咯咯,”
曾眉媚依旧没心没肝的笑了起来,“瞧见了,人家二人世界正甜蜜着呢,别打扰人家了。宁卉现在可是人家的女朋友,跟你没啥关系哈。”
然后挽起我的胳膊,做出很亲密状的依偎在我身旁推我朝楼梯走去:“你还没适应过来啊,亲爱的,宁卉现在是人家的女朋友,跟你没啥关系哈。”
我日,曾眉媚这句人家的女朋友让我脑海里随即出现了宁卉正裸身偎依在曾北方怀里酣睡的场景。
我感到身子一抖。
曾眉媚看在眼里,立马挽起我的胳膊,做出很亲密状的依偎在我身旁推我朝楼梯走去:“你还没适应过来啊,亲爱的,咱们吃早点去!”
小城的生活节奏要显得来慢多了,初夏的太阳已经将天空的东边染白。街上才稀稀拉拉有了些行人。
据说这地方的酸辣粉很好吃,我们街头小巷的穿穿梭着,准备找一家卖酸辣粉的早点摊。此时曾眉媚挽着我的手,就像一个乖巧的小女人紧紧偎靠着我。
尽管她头埋得很低,但她那在小城不多见的一看就是大城市来的气质与美色还是频频招来行人的各种注目。
美人在侧,这种注目其实更让她身边的男人受用。
我们很快找到了家酸辣粉摊,然后很惬意的用完早点,一边回味着那重口味的浓烈满口的酸辣,在河风与初阳下一边朝旅馆方向在街上慢慢溜达着。
曾眉媚依旧跟我手挽着手,很亲热的样子。
走着,走着,我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开始我没想到哪里不对劲。又走了几分钟,我终于确定我们身后有尾巴——有个人跟着我们已经走了很长的距离了。
穿了几条巷子,老子发现这个人还一直跟着我们。
“眉媚,”
我胳膊碰了碰曾眉媚,“我们好像被跟踪了!”
“啊?”
曾眉媚突然被惊得花容失色,身子本能的朝我身子靠上来,不过瞬间又恢复了顽性的本色,“哇,好刺激!国民党特务还是日本特务啊?”
“特务你个头啊,”
我转头准备对曾眉媚说到,但刚吐完特务两个字。便听到到我们身后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曾眉媚!”
是的,吐词很清楚,喊的曾眉媚无疑!
我们应声转过身去,就见曾眉媚瞬间定在那里,张开嘴半天才发出声音来:“路……路晓斌?”
“嗯,是我。”
眼前的男人清瘦高挑,胡子随意的拉碴着,模样倒是端正,只是按照跟宁卉眉媚差不多的年龄,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苍老。
我日,昨晚说谁来着了?昨晚说谁来着了?
神马狗血淋头的剧情啊!这也能碰上,路晓斌,对了,就是大学苦恋宁卉四年被我横刀夺爱然后突然消失了的那小子。
在这里的街头碰上,老子觉得可惜了这手气,nnd为嘛不是买彩票有如此神奇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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