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你—你要干什么?」华依芸惊惧地看着山口手中的镊子。
山口得意地笑了笑狞笑着道:「怎什么样,怕了吧,怕了就招了吧。」
「不……」
山口摇了摇头,狞声道:「好姑娘,我已给了你机会,可你不懂珍惜,现在
让我们看看谁撑得过谁。」
山口蹲在姑娘被撑开的两片yīn_chún前,将镊子伸到大yīn_chún中间,翻开那两片左
侧又红又嫩的小yīn_chún,镊起来,然后右手掏出一只打火机,伸到那被挟起的小阴
唇上。
「一阵尖锐的刺痛立即刺激着姑娘的神经。
「啊呀……啊……」姑娘赤裸的玉体立即挣扎起来挣得刑架吱吱作响,中部
和森尾立即上前将姑娘的屁股向前推,使姑娘的yīn_hù向前突起,以便山口用刑。
寂静的刑室中响起年青姑娘那抑制不住的惨叫。
「啊……啊……」姑娘大声惨叫着,黄浊的尿水再度稀稀的流出来,山口毫
不为姑娘的惨叫所感动,将姑娘的左侧小yīn_chún烧焦后,他又挟起了右侧的小yīn_chún
再施以同样的酷刑,在这残忍的兽行下姑娘再一次晕死了,刑室中充满了皮肉烤
焦的气味。
几桶冷水再一次将姑娘带回痛苦的深渊。
「说不说。」山口盯着那张秀丽而略带桥憔悴日俏脸。
华依芸闭着美目,雪白的牙齿紧紧咬着下唇,下体的一阵阵刺痛使她一次次
紧皱双眉……
「姑娘,看来你是不想招了,让你尝尝妇刑的滋味。」像是自言自语,山口
从众多的刑具中取起一根铁棍,那铁棍大约有一尺多长,小碗口粗,通体布满了
小铁刺,整根造型像是男人的jj,整体泛着腥暗的红色。
山口将那铁棍提在手里掂了掂重量,狞笑着向姑娘的玉体走近道:「好姑娘,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根铁棍会令你死去活来,曾今有很多女俘挺住了其它的刑
罚,可是当最后我们将这根东西塞进她们的下身后,没有不招的,再不招还有更
狠的,它比起你前头的刑具就又显得可怕了,怎么样,好姑娘,想不想试试,我
正想好好瞧瞧呢。」说完山口得意的大笑起来。
华依芸惊惧地看着山口手中的铁棍,美目瞪得圆圆的,失血的俏脸扭曲着,
看到山口走近骂道:「畜生,你们用这种qín_shòu行径折磨女人,会不得好死。」
山口将铁棍对准姑娘的下身比了比道:「姑娘,落在皇军手里的女人没有不
招的,不管是不是女人,我要的只是口供,说,联络处在哪?不然可要插进去了,
瞧你娇滴滴的,活着多好,干麻非要跟皇军对抗呢,我可以真话告诉你,中国必
败,看样子你也读过几年书,想想吧,俄国人都被我们打败了,就凭你们中国人
那几条破枪,省省吧。」
「qín_shòu,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们日本人连我们的狗都不如。」说完华依芸
默默地咬住下唇,偏过头准备迎接这残暴的兽行。
「八……格……」山口将铁棍丢到一边地上,狠狠地对两名打手道:「捆起
来,用妇刑。」
中部和森尾将姑娘从刑架上解下来,拖到一侧的一张钢床上,将姑娘仰面按
在钢床上,将她的两只雪白的手腕用生牛皮绳子捆紧两开捆在两侧的铁扣上,接
着中部和森尾转到姑娘的另一侧,各自攥住姑娘的一只足腕向外侧撑开到极限扣
在两侧的铁扣内。
华依芸一动不动任由两名鬼子将自已雪白的玉体捆在冰冷的钢床上,她睁开
美丽的大眼睛无助地望着房顶,两片被鱼钩扎穿的大yīn_chún仍在一阵阵作痛,但更
痛还是内侧面的小yīn_chún那刺骨的疼痛令她难以忍受,有几次她都差点再忍受不了
这非人的酷刑,但是她咬咬牙终于竖持下来了,她绝不能出卖同志。
皮靴的声音传到她的头侧,她下意识的偏过头正好看到一双阴毒的眼睛在看
着她。
「姑娘,快说,不然让你下地狱。」
华依芸没有回答。
山口狞笑着命令两名打手一人一边捏住姑娘那两片红肿的大yīn_chún,向两侧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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