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们惊讶的目光,帕拉见怪不怪:「密宗多有外人不知的惊人手法。再
说pò_chù的红菩提是难得的供养,一个女人一辈子只有这一次,机会难得啊。」
这时葛朗坐在椅子上,享受着央金的吸吮。这时他好像忽然想起什么,从怀
里掏出那本小书,翻到一页,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他一边看还一边得意的摇头晃脑,我好奇地凑了上去。葛郎见了顺手把书递
给我,我仔细一看,只见那上面赫然写着:「上品者,以杵触之,作不能忍状,
而出娇声。稍加抽送,身怯体颤,莲生暖湿。」
他欣赏地看了一眼仍撅着屁股趴在地上的哭泣不止的女电话兵,拍拍书本朝
我们得意地笑笑说:「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我一眼就看中这是个上等的好莲
材。」
说完看我还愣愣的站在那里,他拍拍女电话兵白白的屁股说:「这叫开窍,
不过是第一步,后面她该有福了。」
他朝那几个白帽喇嘛挥挥手。那几个喇嘛立刻跑到前面,七手八脚地打开了
紧紧锁住的长木枷。
几个人合力掀起沉重的枷面,哐啷一声扔在一边,然后抓住已经哭的死去活
来的女电话兵光溜溜的胳膊,小心翼翼地拧到身后,用绳子捆了起来。
女电话兵岔开的大腿下面的粘液还在沥沥拉拉地淌着,里面还掺杂着殷红的
血迹。
(13)
贡布急忙喊叫他的手下把仍软软地趴在地上的另外两个女俘虏也拖了起来,
七手八脚地用绳子捆了个结实,架着跪在了一边。
小周同志和小谢医生显然也被折腾的够呛,两人都神情恍惚,毫无反抗地任
我们摆布。
当她们惊魂稍定,抬头看到眼前葛郎和央金那一幕时,都惊的目瞪口呆。
央金和汉人混在一起已经有一年多时间,看到出她们之间非常熟悉。这几个
女兵大概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只是一天不见,原先那个美丽高贵、善解人意、
甚至有点任性的央金完全变了样,竟然乖乖地口含大喇嘛的紫黑的大屌,津津有
味地吮个不停。
让她们吃惊的事情还在后面。央金把葛朗的肉屌吮的干干净净之后,转过身
去,从香案上拿起一块磨的油亮的小木片,跪在女电话兵的光溜溜的屁股后面,
好像根本不认识这个曾经和她朝夕相处的女孩子,聚精会神地把ròu_dòng中淌出来的
红白粘液一点不剩地刮到铜盆里,连软塌塌的肉唇都一丝不挂地刮的干干净净,
然后恭恭敬敬地端到了葛朗的面前。
葛朗用手指蘸了一点盆里的粘液,用舌头舔了舔,满意地咂咂嘴。又沾了点
送到央金嘴边。
央金诚惶诚恐地伸出粉红色的舌头,把葛郎粘着粘液的手指恭恭敬敬地舔了
几遍,郑重其事地闭上眼有滋有味地咂了起来。
眼前的情景让两个女兵看的浑身发抖,心灰意冷地低头闭上了眼睛。
葛朗放下铜盆,站起身,招呼几个白帽喇嘛把女电话兵拖起来架走,自己又
走到那根木棍旁,拿起刀子刻画了起来。
贡布凑过去问:「这是什么?」
葛朗一边刻一边说:「这是炮制肉莲的第一关,叫作百杵穿莲。我刚才只是
给她开了窍,她要在九天之内与一百零八罗汉交合,令其牧户得到充分的滋养,
令莲宫充盈、莲肉生发,以便炮制。」
贡布好奇的还在问这问那,我已经等不及了。陪着光屁股女人足足呆了两天
两夜,现在我也该开开荤了。
我把贡布和帕拉拽过来商量,工作队还在镇里,这两个女人还是暂时藏在寺
里比较安全。也正好让我们几个从从容容地享用。看眼前的架势工作队挺不了几
天了,等他们滚蛋,再把她们弄出来给大队的弟兄们尝鲜也不晚。
见贡布他们都点了头,我就让弟兄们把两个五花大绑跪在一边的光屁股女俘
虏仍架进密洞里的岩室。贡布和拉旺也急急地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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