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哀哀地呻吟,忍受着对她下身那奇特的炮制。葛郎那个嗡嗡作响的神秘盒
子让我心痒难挠。想想小女兵那痛不欲生的表情,我实在猜不透那里面究竟有什
么鬼名堂。
那天晚上刚好轮上小谢军医归我肏,吃过晚饭,弟兄们就把她洗刷干净,捆
好摆在她房间的铺上等我了。我走进屋里,看着蜷在床铺上那个微微起伏的精赤
条条的白皙身体,不知为什么提不起兴趣。我坐到铺上,满脑子都是女电话兵那
张痛不欲生的脸。
我扳过那个软绵绵热乎乎的身子,谁知这小娘们居然把头歪向了另一边。看
到她那副死硬的样子,我气不打一处来。忽然一个念头涌了出来,我还有一件重
要的事情没有办呢!
我兴冲冲地站起身来,拉开房门,急匆匆地走到葛郎的房门口,悄悄把他叫
了出来。
他见我满腹心事的样子,忙问我有什么事。
我诡秘地笑笑对他说:「我想借你这里演出戏。」
他马上警觉了起来,紧张地问:「借我这演戏?演什么戏?」
我微微一笑道:「演什么戏由你,我就给你增加两个观众。」
葛郎的眼一下瞪的比牛铃铛还大,连连摇头道:「不行不行,我给你看已经
破例了,别的人绝对不能再带进来!」
我嬉皮笑脸地对他说:「我说的这两个人不同寻常。你肯定也想见的。」
他愣了一下,忍不住好奇地问我:「什么人,这么神秘。」
我朝楼上楼下努努嘴说:「工作队的小谢军医和小周同志。」
我见他咽了口口水,脸上却现出为难的表情,知道事情有门了。我拍拍他的
肩膀说:「这两个小娘们这辈子注定再也见不到天日了,给她们看见等于谁也没
看见。这一点我可以给你打包票,你绝对不用担心。况且,你也见过她们的身子
了,难道不想……」
葛郎的喉结咕噜动了一下,脸涨的通红,喃喃地说:「你小子想好的事谁也
拦不住。告诉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嘿嘿一笑,轻轻吐出四个字:「杀鸡儆猴!」
葛郎舒了口气,咬咬牙,犹豫了半天才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好吧,就依
你!」
葛郎这边安排妥当,我赶紧去找贡布,今天晚上轮到他享用小周同志。我告
诉他借他的小妮子用一个时辰,保证睡觉时给他送回来,保证不动她一根毫毛。
贡布好奇地看看我说:「你动了她也没关系,反正也不是什么黄花姑娘了。
送回来时给我弄干净点就行了。」
我顾不上和他废话,带人跑到楼上把那个一丝不挂的小妮子拖出来,推推搡
搡地弄到了楼下,又去把小谢军医赤条条地拽了出来。
当我亲手把两个战战兢兢的女俘虏推进女电话兵的屋子时,两个人的腿都软
的几乎站不住了。没等我吩咐,噗通一声齐齐跪在了地上,低低地垂下了头。我
这时才想起,这间屋子原来就是工作队的通信班。她们看到这间屋子,肯定马上
就意识到在这里面能看到谁了。
我期待已久的场面终于出现了,三个一丝不挂的女兵都被绳捆索绑,几乎是
面对面的聚在一起了。
在这之前,其实她们已经见过面了,不过那都是在院子里。每次她们三人同
时出现,院子里都挤的水泄不通,她们每个人身边都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动手动
脚的男人。其实她们互相之间几乎谁也看不见谁。
现在,三个曾经朝夕相处的小妮子在这狭小的封闭空间里重逢,三个人近在
咫尺,互相的呼吸都听的清清楚楚,而且都是精赤条条赤裸相见,这样的见面实
在是难得啊。虽然三个女俘虏都没有抬头,但她们都清楚自己面对的是什么,三
个女人都哭成了泪人。
我让她们哭了一会儿,见她们一个个哭的浑身哆嗦,几乎昏厥过去,觉得不
能再等了。我一手一个抓住小谢军医和小周同志的头发,把她们的脸掀了起来。
当她们亲眼看见近在眼前的她们的小战友的时候,两个人都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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