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旺拉过仁钦,指着撅着屁股跪在地上三个女俘虏说:「你自己挑一个肏,
算是给你哥哥的祭礼!」
仁钦晃晃肩膀甩开了抓住他的几只手,走到圈子中间,一把就抓起了陶岚。
陶岚吓的脸色惨白,赤裸的身体在呼啸的寒风中瑟瑟发抖。
仁钦一把将陶岚仰面摔在地上,解开裤子扑了上去。仁钦把全身的力气都用
了上去,哼唷哼唷地大力chōu_chā。一边插还一边骂骂咧咧:「肏死你这个臭婊子!
肏死你这个臭婊子!」
陶岚脸歪到一边,泪流满面地忍受着,一声不吭。拉旺指挥几个弟兄把另外
两个女俘虏重新捆起来裹好,栓到马上。其余闲着的弟兄都抱着膀子看着地上那
残忍的一幕。
这时后面的山头上响起了密集的枪声,逃难的人群也都加快了脚步,慌慌忙
忙地往前面跑。我对这一切视而不见,心里恨恨地想,肏!狠狠的肏!你们让我
们无家可归,我们就狠狠肏你们的女人!
这个昔日远近闻名的军区一枝花离开国境前最后的一件事就是赤身luǒ_tǐ躺在
地上挨肏。这让我背井离乡的悲惨心情多少好受了一点。
(2)
我们在背后此起彼伏的枪声中牵着牲口跨过了大胡子天竺兵守卫的国境线,
没想到迎接我们的是兜头一盆冷水。成群的天竺兵荷枪实弹、如临大敌,把我们
包围在中间。一个讲藏话的土人跟在大胡子兵后面指手画脚地命令我们把手中的
武器都交出来。
弟兄们紧紧握住手中的枪,谁也不愿意交出去。可听听背后一阵紧似一阵的
枪声,再看看四周黑洞洞的枪口和旁边丢弃的堆积如山的枪支,我们明白大势已
去,别无选择,只好按他们的命令把手里的武器都扔在了地上。
一个天竺军官还不肯罢休,让士兵搜我们的身,连短刀匕首都要收去。几个
天竺兵还围住我们的驮马伸手到毡卷里面去摸。弟兄们火了,一个个怒气冲天,
推推搡搡地和天竺兵动起手来。
对方看我们不要命的样子也怵了几分,正好这时旁边的小道上又涌来了大群
逃难的人群,那个军官扔下我们,指挥着士兵朝那边奔去了。
我们赶着牲口赶紧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我们一路打听,听说大法王和噶厦
暂时在达旺驻锡,跑过来的藏军和其他各路武装的残部和大部分难民也都聚集在
那里。想想刚才那令人寒心的一幕,我们不打算去那里凑热闹,就在达旺附近找
了个小村庄暂时住了下来。
住下不久,我们设法陆续和恩珠司令以及其他卫教军的队伍取得了联系。
他们大多都住在达旺,少数和我们一样住在城外。所有的人连恩珠司令在内
无一例外都被缴了械,我们现在的身份是难民。
住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周围的土人对我们充满敌意。我们所有的生活来
源都断绝了,几十人的给养立刻成了问题。噶厦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根本顾不上我们。
天竺国按难民的身份每天每人给我们配给一点点粮食,饿不死但也吃不饱。
我们比别的队伍更难过,不到三十人的队伍带着三个女俘虏。
难民的配给是按人头分的,每个人都要报名造册登记并由当地官员验明正身
才有份。我们当然不会傻到给这三个女俘虏到天竺国当局去登记造册。于是她们
就要吃我们的配给。
开始,我们还用带来的银元向当地老百姓买一点粮食,但由于这一带聚集的
难民太多,粮价很快就给哄抬了几倍。我们的那一点银元没几天就见底了。我们
找过恩珠司令几次,他也是一筹莫展。
日子就这样浑浑噩噩的混着,弟兄们天天闲的无聊,气闷难平,就拿那三个
女俘虏作出气筒。每天三个女人光着屁股被弟兄们吆来喝去,轮流肏着解闷。其
中最惨的要属陶岚。
她原先一直是众星捧月的骄傲公主,现在却整天光着屁股给男人肏来肏去,
而且因为她在三个女俘虏当中长的最漂亮、身份也最尊贵,于是成为弟兄们泻火
的首选对象。
我自己前途渺茫,养着她做腊皮人的事早就顾不上了,阿旺当初定下的规矩
也就被扔到了九霄云外,弟兄们高兴起来,一天十个八个人上她的身也是常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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