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西一起,把她的两条腿拽起来拉开。弟兄们呼啦一下都围了上来,我们一看,
全乐了。
母狗原先平平的小肚子涨的圆滚滚的,一定是早上那几大杯水见了效。岔开
的大腿中间,ròu_dòng洞口那两片肉唇变得格外肥厚,直直地向外张着。仔细看去,
还在微微颤动。这娘们一定憋坏了,正拼了命忍着。
我故意不急不慌地说:「母狗,尿吧!」
朝香微张开眼,看见咫尺之间那一双双几乎要冒火的眼睛,赶紧闭上了眼。
她怯生生地哀求:「求求你们……不要看……」
她话音未落,弟兄们已经吵成一片:「骚母狗,你他妈还变腼腆了!尿!老
子就要看!」
「奶奶的,老子还真没见过母狗撒尿,快撒给老子看!」
有人干脆,直接上去用手去拨弄她光秃秃的下身。
朝香吓的浑身哆嗦,可哆嗦了半天,圆滚滚的小肚子鼓了几鼓,也没有尿出
来。她拼命地摇着头,楚楚可怜地哭了起来。
益西假装叹了口气,拍拍她白白的大腿道:「母狗,臭毛病还挺多!当人面
尿不出来?好,老子成全你,过会儿你可得乖乖的听话!」
益西说完,招呼一声,上来几个兄弟,把女人从刑架上解了下来。但益西并
没有让她去厕所,而是按着她,像真正的母狗那样四脚着地,趴在地上。益西使
个眼色,顿珠挤上前来,抓住朝香的右腿,高高拉了起来。我顺手把一个洗脸盆
扔在她的胯下。
益西捏着她的下巴笑呵呵地说:「好啦,尿吧!」
这娘们仍是哀哀地哭泣不止,嘶哑着嗓子哭道:「不……不啊……我尿不出
来……我不是……」
顿珠这时变了脸色,厉声叫骂:「奶奶的,你不是什么?你他妈的就是条母
狗……连你们那个什么狗屁天皇都是米帅的哈巴狗!尿……快尿……哪条母狗不
是这么尿的!」
听到顿珠提到天皇,朝香的哭声立刻停住了,泪水涟涟的俏脸僵在那里。我
忽然惊讶的发现,她微微张开的眼睛里居然飞快地闪过一丝凶光。没等弟兄们反
应过来,哗地一声,一股臊热的浊液从她的胯下冲决而出。
弟兄们个个都乐开了花,一个个挤在母狗被掀起的大腿后面,伸长了脖子,
津津有味地观赏着冒着臊气的尿液从那红肿的肉缝里面喷涌而出,打在地上的脸
盆里叮咚作响。
尿喷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断了线,只剩少量水珠挂在软塌塌的yīn_chún上,一滴
一滴地落在脸盆里。朝香白嫩嫩的身子软了下来,长长地出了口气,舌头舔着干
裂的嘴唇,眼睛微微睁开了一条缝隙,偷偷窥视着我们。
我发现她盯着一个弟兄胀的鼓鼓的下身,嘴唇微微动了动。看来这会儿谁要
是掏出家伙塞到她嘴里,她是不会死扛了。
不过我们没有给她这个机会。我和顿珠一起上前,拉起她的双手扳到背后,
拿出一副手铐铐死,把她掀翻在地,四仰八叉仰在了地上。
我们已经商量好了,既然弄就弄她个狠的,让她记一辈子,以后永远不敢反
悔。
两个弟兄拉开了朝香的大腿,她吓的哇哇大哭,浑身瑟瑟发抖。
益西蹲下来捏住她的奶头冷冰冰地说:「现在知道害怕了?晚了!这次给你
点教训,让你记一辈子!」说着一挥手。
一个早就脱了裤子准备好的弟兄,立刻挺着雄赳赳的大ròu_bàng冲了上去。
「妈呀……不行……我听……啊呀……」
粗大的ròu_bàng粗暴地打断了她的央求,怪蟒入洞般钻入光秃秃带着焦糊血迹的
肉缝,随之一阵撕心裂肺般的惨叫震的人耳膜生疼。ròu_bàng毫不犹豫地全根没入,
等再次抽出来的时候上面已是血迹斑斑。那兄弟满不在乎地继续chōu_chā了起来。
朝香脸色发青,浑身抖的像筛子,嘶嘶地喘着粗气,「哎呀……哎呀……」
的惨叫不止。不一会儿她的胯下就殷红一片,脸上则是泪水和汗水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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